“还知道回来?”坐在大堂上的少女扣了扣桌壁,“还对她念念不忘呢。”
江南没有回答。
付徐徐走下台阶,抬起他的头:“江南,你,不过一条狗,我乐了,你可以笑,我气了,你别想好过。来,叫声主人来听听。”
江南没有回应,居高临下的看她。
“你不叫?也没事的,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喊这两个字的。”付徐徐松了手,笑了,“你有软助,不是吗?”
“你敢动她?”他曾为强者有软助而不耻,如今,那小粉团却成了他的所有。
“放心,我没想动她,我不恨她。”付徐徐笑了,她爱看江南气愤不甘的表情,“但你得去南国。”
她从容的说:“助我打下顾国。”
“我不是南人。”江南冷冷道。
“你有办法的。”付徐徐点了点桌上的茶水。
江南想了想,忆起了那个在席上紧盯着南国舞姬的木随野。他知道南朝皇室姓谢,而南国太子是南朝国主与一个姓木的妃子所生下的,而这个不知来历的少年,姓木,或者是一个普通流民,又或者是南国太子,谢执?
“让木随野陪我一同去南国。”江南道。
“哦?怎么?怕有人捷足先登?”付徐徐笑后,见江南没有表情,叹了口气,“没意思。”
一个月后。
“木随野,皇上下旨让你随同江公子一同前往南国,护送谢公主回国。”
木随野接过圣旨,笑了笑,想到那个冷冷的少年。
看来,是有人识破我的身份了呢。这可不太妙。
“阿蛮,怎么啦?”苏怀枕揉了揉眼睛,小口打着哈欠,从临雁阁里走出来。
“小姐,若我有一件事瞒你,待真相出来,你可会原谅我?”他看着那个奶团,问道。
“要看情况。”苏怀枕认真的说。
“好。”木随野笑了,“小姐,我如今找到了我的家人,该走了。”
苏怀枕没有多问,也不好拦他,见木随野有些伤心的转头,向她快步走来。他单膝跪下,拉起她的手。
“枕儿,可要想我。”他低头在她小手上亲了一口,连忙跨上马车。
苏怀枕有些气,又有些怔,她见马车走远,大声说:“才不会想你。”
木随野笑了,玩着苏怀枕的锦囊,他想起那天回去,在她床边看见了这个小锦囊,他没有犹豫,打开了小香包一张小布,上面有那首小诗,一块小水玉。
在内层还有一张泛黄的纸。
让沐如风生不如如死。
不知那个赶着他离开的少年见到这朱砂字会如何?会不会发疯?
他邪笑着,将锦袋挂在腰间。
二年后。
苏怀枕嘴叨着一个发带,在铜镜前束发,她穿了件便衣,白色的一套,系了一条红色带子,她看着铜镜中的那张绝色的脸。
她的面容很耐看,像栀子托,可艳丽可纯洁,十七岁的少女年纪,她终于抽条,纤纤玉手细长白皙,墨发如瀑,直直挂在腰间,一双桃花眼又大又圆,小嘴不涂蔻丹也很红艳。
立秋时节,她又披了一件红色斗篷,带上红色的帽子,走出苏府,向马车迈去,对面坐着苏昭悦。
“这儿冷的天,也不知圣上是怎么想的,竟组织秋猎,还要求苏府千金必须参加。”苏昭悦气愤的说,“爹为了接旨,还真把我送回府,你是不知道,现在战事可紧张了,南国出了一个白国师,还是一个挺牛的国师,打的苏军惨败。”
“白国师?”苏怀枕微皱眉,前世的南国国师明明是沐如风,她问,“白国师全名是什么?”
“白渠,和我们一般年纪,竟比老爹还牛。”苏昭悦努了努嘴。
这一世难道又改变了?苏怀枕叹了气,沐如风,究竟是谁?
“苏小姐们来了。”皇上看到她们,笑了笑,“赐马赐箭。”
苏怀枕选了一匹白马,苏昭悦选了一匹黑马。
苏怀枕看了眼周围,是皇家围猎,除了她俩,就是太子,付城群主和公主。
三皇子也不在。
“父皇,旬哥哥吗?”顾浔有些恼,不开心的道。
“你想跟他去就跟着吧。”顾皇气愤的说,“在嘉州。”
“二姐,顾……二皇子为何去了嘉州?”嘉州可是南国与顾国的交界处啊。
前世顾旬就是到嘉州后造了反。
“付群主提出的。”苏昭悦擦拭着弓箭,无所谓的说。
苏怀枕想了想,前世顾国还有六年才灭国,总不可能现在就没。她安心了些,骑上白马,笑着看苏昭悦:“二姐,不如我们比谁射的猎物多?”
“可以,我定不会比你少。”若昭悦笑着说,踏上马便跑了。
苏怀枕也不甘示弱,向树林追去。
皇家御林,有很多野生动物,她拿起标了“枕”字命牌的箭,将弓拉箭,射了一只逃跑不及的鹿。她又抬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