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星球日报剩余的工作又马不停蹄全被佩里打包丢去哥谭的那三个人提着行李坐上了交通工具。到那儿还有一段时间刚好能让他们在忙碌的工作结束后稍微休息。

克拉克在无聊中把玩着邀请函。纸质抚摸起来很特殊，和他查到韦恩家资产的数量与在十几年前就已经非常强大的企业印象加成下显得主人家对这场宴会并无太大兴趣。

连他这种第一次参加的实习记者都能看出来这种情绪，那么在别人眼里，封口上那么大个字母W印着信封是不是真的有些简陋？

“你是怎么查的？”

面对克拉克因为好奇不小心自言自语的吉米察觉到关键词，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对时尚八卦了解甚多的他没在打瞌睡，这三人中也就路易斯容易熬夜。她有点过分热爱工作了…虽然有时自己也会不小心通宵！但那只是偶尔！

所以在去参加宴会的前一天吉米难得睡了个好觉，直到上车前都精神充沛——除了刚刚晕车会有点头脑发昏所以躺了几分钟。

“呃……”克拉克放下手上的东西有些尴尬，“就是单纯翻了翻星球日报关于哥谭的报纸，毕竟对方也算是有竞争力的对手，所以问了佩里后在档案室搜到了很多，

“不过我总觉得里面的内容有些夸张了某些片段，各种轻易挑动情绪的词语在某些八卦内容全用上了，总感觉关注娱乐的偏向比较多？天知道我仔细看了多久才发现社会新闻的那版块在哪。”

“……我猜佩里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吉米摸着下巴，“为什么不直接谷歌？那样比较快，我是指，搜集信息。”

“太多垃圾短信推送了，再加上添油加醋很容易注意不到新闻的细枝末节，”他回想着哥谭人对于自己发贴询问时话里话外的地域歧视和有些人对死去的韦恩夫妇带着恶意的评价，有些疑惑人类的恶意怎么会对着陌生人这么发泄。

“我只翻了比较老的报纸，最新的还没看到，时间有点来不及。”

“克拉克，要我说，有这种毅力你干什么都会成功的，朋友。”

“……谢谢夸奖？”

他谨慎地回答并且发问，“那么能告诉我你把这个话题开了个头是因为什么吗？”

“好吧，看起来还得让路易斯和我再给你补课。”吉米开始认真科普，虽然严肃不到几秒他就撕开自己带的零食口放在两人面前，毕竟聊天怎么就不能吃东西呢。

“阔佬的心思你别猜，但是他这么干方便了某些记者，说不准是故意引人注意的，

“盛大的宴会和敷衍人的行为，再加上最近出的某些八卦新闻形成的反差可大了，大家都能看出来他有点像回家会败光家产没脑子的角色，举办这场回归宴可是拉上了有头有脸的人物，直到现在为止因为他而挖到一箩筐的新闻养活了多少八卦同行。”

“反正现在谁都想咬他一口试探，所以这敷衍人的行为能让部分人高兴很久：也许新来的是个蠢蛋子呢——基本有三分之二的人容易这么想，也许不是真心的。”他开了瓶汽水润润嗓子。

但他们都希望韦恩是蠢货。

克拉克心里叹了叹气。

“更别提一回归就闹出了各种笑话，参加的某场拍卖会被人扒出来，为了女伴于是奢侈地花费了超过它价值几倍的钱……听人说那块宝石是假货？但是为了面子所以拍下了，呃，阔佬们的特点，”吉米夸张地表演着，“对着镜头醉得意识不清还能说出：那只是一串数字，这点钱买来逗乐我的女伴非常值得！的荒唐韦恩——这不是我觉得的，是哥谭某些报社取的。”

他揉揉眼睛，“你懂的，某些同行道德底线不是很高，而且那是哥谭……我猜你没有体会过哥谭的风土人情？”

“嗯，对，过去我一直都在堪萨斯。这几天也没来得及搜索更多关于的信息，不过有看到的某些发言好像很，彪悍…？”

“何止是彪悍，下车之前先把重要的资料藏好，我得说。”吉米陷入了某些回忆后打了个寒颤，搓搓自己胳膊。

“大概就这些，还有出门的话别走小路。”

“谢谢你，吉米。”

克拉克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笔开始在小本子上记些问题，“到了之后我会先收拾行李最后呆在酒店查东西，你和路易斯有安排吗？”

“呃，我不清楚，应该也是先准备吧，不过我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正说着话呢，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困倦还是让他打了个哈欠。

“……要不你再睡会？我的意思是，反正距离目的地还有点时间。”

“也行吧，收拾行李也要耗费体力，我趁这个时间攒攒。”他随后应了一句给自己戴上了眼罩，几秒后安静地睡着了。

克拉克：……

你明明很困吧，又或者说是晕车，躺下就直接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