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逐尘瞧着他话说完了就该放他走了,没想到,南湫风竟然当街对他动手,手不老实的扶上了他的腰,说:“跟着我,本公子定让你□□,比毕云鸣那只会用蛮力的小子好上千倍万倍。”
鹤逐尘强忍内心的不适,说:“南公子,怕是要辜负你的美意了。但依然感谢南公子的盛情邀请。”
南湫风扇着折扇,目光圆睁,说:“你还不清楚毕云鸣这个人吧,只要是他玩过得东西,他都会将这些送给下边的人玩,要么就是折磨致死,再有甚的,就是直接玩死。他对你,不过是一时的兴趣,等玩完了,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下场?”
“哦对了,你阿爹还害死了他的哥哥,他对你可是怨恨颇深,如今能留你一条性命,不过也是想折磨你。只要你跟了我,我定不会让他伤害你,怎么样?”
鹤逐尘抬眸看他,眼中是笑,说:“南公子,你对我不过也是见色起意,何须说的那么高洁圣人。你这样的,和那些满是下流想法的人有何不同?”
“饱暖思□□。自古哪有人不爱美色,我做的,不过是遵从人内心的欲念。”南湫风说:“为自己所想,为自己所需争取,我认为,并无下流之分。”
南湫风笑,说:“美人不妨考虑考虑,我不着急。”
毕云鸣带着侍卫在石玉楼找了半天,当他看到和逐尘和南湫风在一起,而且举止亲昵。他恨得牙痒痒。
顺手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剑,把刀飞掷了出去。南湫风是个习武之人,很快察觉,他旋身踢歪那刀。刀刃被他击落插入地上。
他站稳身形,才发现那刀刮碎了他一片衣角。
南湫风笑说:“云鸣,何必动怒,我不过是和鹤美人闲聊,又没做什么。”
毕云鸣没搭理他,目光落在鹤逐尘身上,说:“怎么,还要我过来请。”
那语气是很压抑,鹤逐尘知道他生气了。但毕竟是在外面,他强压着心里的怒火。
直到回到王府,鹤逐尘听到院子里传来不小的动静,过去才发现跪了一院的人。这些人都是负责看护他的,方才自己不见,降罚的定然是他们。
负责看守鹤逐尘的守卫,赶忙说:“公子,是属下疏忽,没---”
“既然知错,就要受罚。”毕云鸣目光扫过。
那守卫当着众人的面被仗刑,光是听到那皮开肉绽的声音,就惊起一身鸡皮疙瘩。鹤逐尘面色一白,他知道,这次是自己跑出去,不关任何人的事。
眼看着那侍卫就要被杖毙,此刻已是奄奄一息,鹤逐尘虽不想惹恼毕云鸣,但也见不得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就这样没了。
他在心里忐忑了一番,来到毕云鸣跟前,说:“此事不关他的事,还请手下留情。”
毕云鸣看到鹤逐尘在面前颔首,挑眉一笑,说:“哦,你是要跟他求情。”
鹤逐尘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说:“正是。此事由我而起,不关他们的事。若是要罚,还请责罚我一人。”
他颔首,毕云鸣可以直接看到他细白的脖颈,他又想起方才南湫风的手摸在他腰间,顿时心口一阵怒火。
“你倒是慈悲心肠。不过,求人就要求出个态度。责罚不够,我还要...”
毕云鸣凑到鹤逐尘耳边,邪笑着轻声说:“要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