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宫中突然召集皇子开家宴。
但是当殿下探知到的时候,除了自己和太子,竟然还有范闲。
“家宴”。
这两个字的含量让我不由得乱想了些。
毕竟皇家连李云睿和太子的苟且都是真的,那也许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也说不定。
我怀着奇怪的猜想和殿下就寝。
第二天,殿下去宫中赴宴,我则是有些好奇,又去了范闲的府上。
但好像那位名为五竹的人,并不在范府。
我的好奇心虽重,但也没有像是探子一样去范闲房中摸索,在外面逛了逛,发现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就又回到了殿下那边。
我无所事事的翻滚在殿下的床榻上,什么工部的奏折,想不起来一点。
但好像被我挤偏远的枕头下面有个什么东西……
我正要查看,就听见殿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快步回来了。
也顾不上查看枕头下方的到底是什么,或者是殿下的香囊随手丢下,我连忙起身去迎着殿下。
殿下回来时一股子神思不属的样子。
我从殿下的抱怨中得知,今天所谓的家宴,无非就是一场鸿门宴,只不过主角是范闲,而作为皇子的二皇子和太子,只是这场纷争中随手点的两个小卒子。
即使是场鸿门宴,可如果范闲办得到那就是一场作秀的功绩,如果办不到,又或是丢命,又或是别的什么;
二殿下和太子则是被分别敲打;
庆帝居然说,不管兄弟二人谁继位都要对范闲好一点。
这是将纷争扯破了外皮直接丢在夺嫡的二人眼前。
这层外皮扯破后,还不知二人要如何动手。
毕竟过了明路的纷争,即使是被敲打,那也比暗中下手要方便的多。
这一场筵席导致殿下胃口不佳,幸好我刚刚无事跑去厨房溜了一圈,也炖了些粥来,好歹现在能填补一二。
缓下来心中气郁的殿下突然神色有些闪烁,我便很有自知之明的说去厨房端些粥来。
等我回来的时候,我注意到床上那个香囊被妥帖的藏起来了,我也不便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