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被俞松年抱回到了卧室。
然而这一路上宋知意完全不安分,躺在俞松年的怀里哼哼唧唧,甚至在俞松年那处挠痒痒。
这让俞松年弄得满头大汗。
“哥哥,”俞松年擦了擦身上的汗,“你把衣服脱了,然后洗个澡就睡觉好吗?”
闻言,宋知意露出一双含泪无辜的大眼睛,语出惊人:“我要俞松年给我脱衣服。”
“!!!”俞松年没想到宋知意喝完酒又变成如此模样,顿觉喉结一紧,“哥哥,你确定吗?”
宋知意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嗯,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呀。”说完,又在俞松年的身上蹭了蹭。
俞松年对于宋知意的这些举动实在是遭受不住,他忍着欲.火开始脱宋知意的衣服,可宋知意喝了酒更来劲儿了,在俞松年身上左蹭蹭,右摸摸的,“好大的腹肌!”不知何时,宋知意直接探进俞松年上衣里面,对俞松年的腹肌又揉又捏。
“哥哥……你真是……”
好诱啊。
俞松年将宋知意抱进了浴缸里,开口的声音都已经变得有些沙哑:“哥哥,你先洗澡,洗完以后记得要叫我。”
俞松年将浴室门关上,可是等了许久,都未曾听到水声,浴室里也没有什么宋知意的动静。
不禁有些担心,俞松年推开门,发现宋知意正光着身子蜷缩在浴缸一角,发现俞松年进来,就张开了手臂:“小俞,你给我洗嘛~”
俞松年:“……”
俞松年用一种盯着猎物的眼光看着宋知意,声音含着一种莫名危险的意味:“哥哥,让我帮你洗澡,你确定吗?”
宋知意重重地点了点头:“确定!”
“算了,”俞松年为宋知意调节好水温,“今天哥哥喝酒了,就不欺负哥哥了。”
不过这么一块新鲜的肥肉败在俞松年面前,俞松年还是忍不住在宋知意肩膀上亲了一口。
“嗯嗯,”宋知意满是惬意,“好痒啊……”
俞松年轻咳了几声,以掩盖自己的反应:“哥哥乖,很快就要洗完了。”
宋知意却又不老实地开始在俞松年身上胡乱地摸来摸去,忽然抬起脚,也将俞松年的衣服打湿了一半。
俞松年见状将浴室喷头关闭,横抱起宋知意。
“小俞,我们还没有洗完呢!”
再洗,就不只是洗了。
宋知意又被俞松年抱回到了床上,宋知意却还是不依不挠,“小俞,我们还没洗完澡呢。”
俞松年贴心地为宋知意盖好了被子:“哥哥你快睡觉。”
“俞松年,你干什么?”宋知意眼里掉下了无辜的小珍珠,显然是被酒精麻痹得开始胡说了。
“你就、就像上次一样,帮助我解决一下,”说着抓起被子铺在自己身上,又直起身坐在床上,“我也可以帮你解决的!我们可以互相帮助的!”
俞松年喉咙微紧,本来宋知意喝酒就已经让他有些发热,何况方才宋知意在他身前又是光着身子又是洗澡。
“不。”
听到俞松年的拒绝,宋知意没料到俞松年会如此斩钉截铁,心里顿时感觉凉的一大半,加之酒精麻痹的缘故,宋知意的眼泪又不自觉地从脸颊滑过:“呜呜……”
"哥哥不要哭,”俞松年本是想要逗一逗宋知意,可这宋知意一哭他更是受不了。
“那俞松年,你要安慰我!”宋知意显然是酒喝得太多了,都开始闹脾气了。
“当然了,哥哥,不过只希望你接下来能少一些泪水。”
月光安静地照落在卧室内交错的人影,宋知意眉头紧蹙,五指探进俞松年的发丝,忽地感觉自己就像溺水一般,又像鱼儿终于找到了自己合适的水源一样,目光迷离地不知瞟向何方。
“哥哥,注意看我。”
宋知意没有意识,只是照做,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许多画面,有时在苍穹之中,他是一只翱翔的雄鹰;有时是在草原之上,他是一只莽苍的野马……
他想尽力地摆脱这感觉,然而感性却又告诉他,“尽情地去沉沦。”
今天就在这不眠的夜里,享受这他应当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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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看到宋知意有些泄力地趴在床上睡去,俞松年的神情不自觉地多了一层温柔。
轻微的敲门声传来,站在门口的是韩思怡。
韩思怡手里拿着一瓶药,一脸担忧地问道:“宋知意他还好吗?”
俞松年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他看宋知意时候的温柔,他冷冷地答道:“我一直在照顾他,他现在人很好,你以后不必再去担心他了。”
韩思怡本想再多说些什么,余光瞟到屋内的一地衣物,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
“如你所见,”俞松年捕捉到了韩思怡方才的微表情,“我和他,确实是如此。”
“哦,”韩思怡心中了然,将药递给俞松年,“这是我买的醒酒药,你拿去给宋知意吧。”
“谢谢你,”俞松年很有礼貌地推了回去,“他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