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已经不由自主锁定在白殊瑶身上。
白殊瑶此时捂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惊恐地看着李慕闻和自己弟弟。
远处,何渐也意味深长地看着余喆非。
李慕闻对此只有简简单单四个字:“无可奉告。”
白殊瑶舒口气,心脏掉回了胸腔。
这时一个傻乎乎的声音响起来:“嘻嘻,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啊?”
白殊瑶的心脏又狂跳起来。
李慕闻惊讶转头,小猫软乎乎地趴到他的臂膀上,正对他昂着小脑袋。
“你要不要做我姐夫?”小猫眨巴着眼睛问。
“你做我姐夫好不好?”小猫又嗲嗲地撒起娇来,用真挚得要命的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李慕闻。
虽然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但此刻余喆非小朋友还牢记着自己的使命——要帮姐姐攻略姐夫。
李慕闻咬着腮,定定地看着小猫,不知是该震惊还是生气。
白殊瑶用手捂脸,内心狂风暴雨哭泣╥﹏╥
完蛋了,脸都被这臭小子丢光了。
哐当,赵金刚手里的杯子也滚落到桌上,他张着嘴呆若木鸡,一副深受重创样。
他的偶像和他的女神,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
包厢里的其他吃瓜群众也用震惊的眼神,八卦地在李慕闻和白殊瑶之间徘徊。
原来柔道社的大神是被跆拳道社的女神给搞定了啊?怪不得一向冷冰冰的大神对余喆非这只小菜鸟有点特殊。要不是小舅子自爆,大家还看不出来,藏得够深啊!
小桃花看着李慕闻和白殊瑶郎才女貌,深受打击,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
李慕闻不便多留,他扶住小猫站起身,对众人道:“他醉了,我们先走一步,你们玩得开心。”
背起包,架着迷迷瞪瞪的小猫离席。
白殊瑶见状,赶紧拿上自己的包包也跟着出门。
小桃花和赵金刚怔怔地目送一家三口离去,一个幽幽怨怨,一个失神落魄。
何渐叹口气,拍了拍赵金刚的肩膀。
可怜见地,还没搞清楚状况就伤心上了。这以后,结局还未可知呢。
三个人在餐厅外打了一辆车。
白殊瑶本想带弟弟坐后排,没想到李慕闻也跟着坐到了余喆非身边。
白殊瑶抽了抽眼角,还真是一刻都分不开呢!
此时余喆非已经开始high了,抱着姐姐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
“姐姐,我给你念诗好不好?”
白殊瑶不敢说好,李慕闻的眼刀正盯着她俩。
“What’s in the brain, that ink may character,
Which hath not figured to thee my true spirit?
What’s new to speak, what now to register,
That may express my love, or thy dear merit?
Nothing, sweet boy; but yet, like prayers divine,
I must each day say o’er the very same;
Counting no old thing old, thou mine, I thine,
Even as when first I hallowed thy fair name.”
余喆非字正腔圆、深情并茂地朗诵起小时候大人教他的十四行情诗。
表演完后见姐姐都不表扬他,余喆非又献宝似地说:“姐姐,我还会念古诗。”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余喆非奶乎乎的嗓音把情诗念得蜜水似地甜。
李慕闻沉着脸,眼神死盯着余喆非。
白殊瑶一把捂住弟弟的嘴,不敢再让小笨蛋念什么情诗。
“小祖宗,闭嘴吧。”
余喆非努力扒开姐姐的手指,嘴里嘟囔着:“我还会……”
白殊瑶捂更紧:“不,你不会!”
余喆非呜呜叫。
李慕闻冷冷开口:“你弄疼他了。”
白殊瑶打个寒颤,光速放开宝贝疙瘩不敢碰,怕被李慕闻的眼神凌迟成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