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琳闭上眼睛:“你没见过他,他如果是女子,你见了都喜欢。"
暗沫深情地说:“在我心中,上官小姐才貌美如兰。”
上官琳轻哼一声,显然对这种赞美并不感冒。
暗沫是第一次见到上官琳如此自贬,这在过去的几年中从未发生过。上官琳,这个冷然跋扈、爱看别人落难的女子,永远高傲自持,而今,她却在暗沫面前流露出难得的脆弱和真实。
上官琳缓缓睁开眼,对暗沫说:“我之所以放不下,是因为我曾真心喜欢过他。但我明白,有些事,有些情,只能深埋心底。我上官琳,不会为任何人低头,但也不会忘记曾经的温暖。也只有哥哥才知道我的心情”
暗沫点头“属下永远追附上官小姐”
寅时,天色微亮,墨思穆从梦中醒来,他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宽松的衣衫散落在肩头。他揉了揉眼睛,看向身旁仍在熟睡的时迁默,又望向门外。犹豫片刻,他决定继续躺下,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时迁默被身旁的动静吵醒,轻声问:“醒了?”
墨思穆回答:“还想睡。”
时迁默注意到墨思穆脖子上的红痕,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轻声问:“你觉得木霜怎么样?”
墨思穆答:“还可以,怎么了?”
时迁默亲了亲他的肩头:“小心点他。”
墨思穆闻言立刻清醒:“怎么了?”
时迁默说:“他心思不善。”
墨思穆笑了笑:“知道了,哥哥是不是吃醋了?”
时迁默脸红了,轻声回答:“嗯,你和他走的近。”
墨思穆笑了:“知道了。”
时迁默说:“睡吧。"
墨思穆应声:“嗯。”
几日后,墨思穆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疾病得到了控制。夏忘川得知消息,特意前来探望。
房间里,林琼正忙着倒茶,他说道:“近日别处的疫情已经得到了缓解,只有少量病例了。”
墨思穆说:“那便好。”随后,他转向夏忘川:“你手好了没?”木瑾悄悄离开了房间。
夏忘川边吃着糕点边说:“那肯定好了,也多亏了你的药。”
墨思穆说:“没事就好。”
夏忘川关切地问:“那你呢?前些天听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墨思穆答:“好些了。”
夏忘川突然说:“你是不是把季家的药房给烧了?”
墨思穆惊讶:“你怎么知道?”
夏忘川笑说:“你什么性子,我怎能不知道。”
墨思穆解释:“谁让他把病放入墨家的,这还是冰山一角呢。”
夏忘川皱眉:“咦,你这人。”
墨思穆说:“管他呢,就是过几天的秋猎,我也想去。”
夏忘川劝说:“你可不能去,要是让别人发现你还活着,你可能又要被追杀了。”
墨思穆叹了口气:“如果是我一个人便好,但要是有亲人他们可以威胁我。但我就是想去。”
这时,月然和木桃从门外出现:“啊,我们来帮你吧。”
墨思穆被吓了一跳:“你们俩好吓人。”
月然说:“既然想去那我们来帮你。”
木桃说:“公子那么好看,稍微打扮一下就行了。”
墨思穆退后:“啊……不……”
月然和木桃一脸祈求地看着他。墨思穆无奈地说:“好吧。”
月然和木桃击掌齐声:“好耶!”
夏忘川看着木桃,好奇地问:“这女子是何时来到墨家的?”
木桃行礼:“女子木桃见过夏宗主,我是被墨宗主带回来的,还有我的哥哥纪青。”
夏忘川疑惑:“你们不是亲兄妹?”
木桃解释:“我们是亲兄妹,我随父姓,他随母姓。”
夏忘川点头:“哦~你长的挺好看的。”
木桃微笑着说:“宗主说笑了,宗主才是颜出万千。”
月然“我们俩先走了,你们聊”说完俩人便走了。
夏忘川笑对墨思穆说:“他收的人不错啊。”
墨思穆自豪地说:“我们墨家哪个不是有本事的,哪怕是个下人也一样。”
夏忘川调侃:“哟,自夸哦。”
墨思穆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得意:“本来就是。”
夏忘川摆摆手,毫不在意:“是是是,那你脖子上的红痕怎么回事啊?”
墨思穆一脸疑惑:“什么红痕?”
夏忘川将一旁的铜镜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墨思穆接过镜子,照了照脖子,瞬间脸红:“什,什么嘛。”他暗自想:“我说昨晚怎么脖子痒痒的呢,原来……”
夏忘川挑眉:“哟~”
墨思穆红着脸,连忙拢了拢衣服:“什么啊,别哟了。”
夏忘川笑着揽住他:“好了好了,出去玩玩。”
两人来到集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夏忘川兴奋地左瞧右看,墨思穆却还在为脖子上的痕迹害羞,一直低着头。
忽然,夏忘川看到一个小摊前围满了人,便拉着墨思穆挤了进去。原来是一个卖面具的小摊,旁边还卖着各式各样的甜食。墨思穆买了一些甜点,打算带回去给时迁默。
夏忘川好奇地问:“你买那么多甜食干什么?”
墨思穆笑着回答:“迁默喜欢吃甜的。”
夏忘川疑惑:“他喜欢吃糖吗?我怎么不知道?”
墨思穆得意地说:“你肯定不知道。所以你买发冠干什么?”
夏忘川撇撇嘴:“切,这个是给言尘买的,他戴这个肯定好看。”
墨思穆模仿夏忘川的语气:“哟~”
墨思穆不仅给时迁默买了甜食,还给林琼、木瑾带了一些小礼物。夏忘川则是给沈言尘买了一顶精致的发冠,打算给他一个惊喜。逛累了,两人找了一家茶馆歇脚,品尝着当地的特色茶点。
夏忘川看着墨思穆,忽然说:“思穆,你和时迁默的感情真好。”
墨思穆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得意:“那是”
夏忘川笑了笑:“那你为什么老是跟着她?”
墨思穆低头,轻声说:“我们是彼此的依靠。”
夏忘川点头:“我懂,有时候,道侣之间的关系,比血缘还要深厚。”
墨思穆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谢谢你,夏忘川,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
夏忘川拍了拍墨思穆的肩膀:“你不要那么肉麻,好吗?我们可是玩的最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