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海伪装》(2025情人节贺文)
文/爬爬柑
2025/1/30-2025/2/14
于黎明之前相爱
兔执事加班夏以昼×假扮千金加班你
(经典邮轮篇)
情人节贺文,剧情向小长篇,无刀,时间线为主线剧情后,非主线故事,当平行世界的支线看即可,文内不涉及主线中的重要信息,有逻辑漏洞,会尽量避免。
【纯瞎编,无参考,切勿考究。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有预言……那就当做是预言吧。】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祝食用愉快!
(一)
“女士真是说笑了,登上这艘邮轮的人,谁又没有点野心呢,”面前的中年男人戴着黑色面具,灰色的眼睛在两个窟窿后微微眯起,“说实在的,都到这个地步了,做生意的规矩肯定不用多说,剩下的……不就全看诚意和耐心了?”
这么说着,男人伸出肥胖的手,将酒杯往你面前推了推。
因为戴着面具,你也不必做什么表情管理,于是在自己的声音上费了点心思,压低声线,好让自己听起来更成熟老练,符合“某神秘家族家主继承人”的人设。
你慵懒地倚靠在靠背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筹码,没回应他的动作,只是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杯子里血红色的液体,冷冷地嗤笑一声:“大老板,我自认为开的价已经足够有诚意,而且据我所知,目前也并没有比我更有实力的买家。所以——”
你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后将手里一直在把玩的筹码扔进杯子里,才继续道:“缺乏耐心的,应该是您吧。怎么,这么多钱,还是满足不了您的胃口吗?还是说——您想要的,不止于此?”
被扔出去的筹码在高脚杯里溅起一小片酒液,随后飘飘悠悠一沉到底,再无声息。
“嗐,瞧您说的,有时候话说得太直白,这游戏就不好玩了,您说是吧?”男人打着哈哈,面具后眯起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您看这光喝酒也没意思,要不咱再来点助兴的节目?”
你垂下眸,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才迟迟抬起眼皮,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哦?”
男人一听,登时来了精神,拍了两下手:“进来吧。”
话音未落,屋内便响起一阵悠悠的小提琴曲,包厢大门大开,无数花瓣从天花板飘落,模糊了你的视线,让你有一瞬的恍惚。
十天前,楠队将你叫进自己的办公室,说是有事情要交代给你。
“事态紧急,我就长话短说了。九天后,有一艘名为‘魔金号’的邮轮会在临空近海出没,届时邮轮主人会举办一场宴会,邀请各界名流参加。军方得到消息,邮轮上有违禁物品,并且这一批货会在宴会当天进行交易。所以天行那边想和我们协会合作,让我们派出猎人在暗中接应军方,缴获那批货并逮捕相关罪犯。
“目前在暗处的人手协会已安排就位,但我们一直缺一个在明处的‘靶子’来协助小组行动。”
说到这里,楠队看了你一眼,思虑再三后才又开口,“本来这种机密级别的任务不应该让你知道,但之前我给你放了个‘长假’……那次假期,我虽然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但我猜你应该对舰队有了一些了解。所以我以你‘经验丰富、工作能力强’为理由向上级推荐了你作为这次的‘靶子’成员,上级经过考察,也同意了这个安排。”
这个任务来得太突然,尤其还牵扯到了舰队那边,只怕事态并不会很简单。
但是你对这个工作安排并没有不满,相反,在听完楠队的话之后,心里隐隐浮现出一丝惊喜和期待。
从天行回来之后,你便一直觉得夏以昼像那座浮岛一样,高高在上又遥不可及,特别是他穿那套制服的时候,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你们是家人,是世界上彼此最信任最亲密的人,哪怕他变成了那副样子,你的第一反应还是关心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趟天行之行结束得太匆匆,你还没调查出什么,便无功而返了。此后你再去天行,也很难接触到舰队内的事情,因此你的调查一度陷入了停滞状态,夏以昼身上的谜题越来越多,你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让你很焦躁。
而幸运的是,楠队带来的这个消息又给了你希望。
见你不说话,楠队以为你还有顾虑,叹了口气:“当然,这次行动危险程度较高,难度也很大,能登上这艘邮轮的人绝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如果你不想去,我们也不会强求,毕竟这个任务是我擅自替你接下的……”
你摇摇头:“不,楠队,谢谢你,这次任务我一定要去。”
这是你为数不多的,能接触到舰队的机会了。
哪怕这次任务对你的调查无益,你起码也能为保护临空做出一些贡献,而不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浪费时间。
见状,楠队也松了一口气:“好,那我就向上面报告。不过你一定要记住,自己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所有的行动也会以保障我们同事的安全为第一要务,遇到困难不要勉强。”
接下这个任务之后,你这些天便一直在为此做准备,终于在昨天晚上,你穿上华服,戴好面具,登上了这艘游轮。
而现在,你以买家的身份,坐在这次要抓捕的对象面前,和他虚与委蛇。
(二)
大老板话音刚落,包厢内灯光变得晦暗不明,花瓣满天纷飞,原本还算严肃正经的场合一时间变得混乱,空气中也弥漫开暧昧的气息。
你面上处变不惊,还是保持着原来慵懒的坐姿,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你的神经仍然处在紧绷状态,不自觉地屏息凝神,右手慢慢挪动,以便随时拔出藏在腰后的枪。
尽管假扮你“秘书”的同事就守在门口处,门外有两个“保镖”,暗处也有行动小组时刻关注包厢内的情况,你也不能放松警惕。
毕竟你提前服用的预防药物也不是万能的,谁知道这个以阴险狡诈著称的“大老板”会不会在香氛里加些意料之外的东西。
你左手攥起,指甲嵌进手心,疼痛将你的思绪拉了回来,垂眸斜看向门那边的动静。
在漫天的花瓣的间隙中,最先入目的是一双双踩着锃亮的皮鞋、穿着西装裤的大长腿,再往上看,就是一排的宽肩窄腰白衬衣加黑色肩带……
美男计?
这老东西硬的来不了就来软的?这样看的话他确实缺钱……又或许他要的,根本就不是钱。
你视线挪开,漫不经心地瞥向等待在门口外的同事,你们交换了个眼神,准备见机行事。
待男人们一一在你面前排开,他们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统一将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放在胸前,左手背在身后,腰微微弯成一致的角度,低头向你行礼。
你这才发现,每个男人头上都带着一对长长的黑色蕾丝兔耳装饰。
这个视觉冲击,确实相当大。
“大老板,您这是?”你目光中带着探寻,看向坐在座位上的男人,语气也有所缓和。
面前总共十个人,个个都身强体壮。包厢里光线太暗,你也无法确定他们的西装裤口袋里有没有装武器。
而你这边,明处的只有你和假装“秘书”和“保镖”的三个同事,真要打起来,你绝对不能正面硬刚,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或者是先跑一步。
男人呵呵一笑:“谈生意嘛,总不能干巴巴地坐这里讲一晚上枯燥的数字,总得来点添头嘛……我也不瞒着您,这算是我的一点诚意,希望您能笑纳。”
说完他便指向那一排男人:“您看看,有没有您喜欢的?”
摸不准这人接下来的行为,你只好先顺着他来,假装有兴趣地来回扫了几眼,向中间随手一指:“大老板好雅兴——那就他吧,看着身材不错。”
语气要多轻佻有多轻佻。
演是这么演的,但从刚才开始你就觉得眼前这位兔执事有种熟悉的感觉,这发顶,这发旋,这身材……你真是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心里咯噔咯噔又咯噔。
不需要再多看,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只是你搞不懂,堂堂执舰官为什么会亲自来参与这种行动,还是以……如此难以启齿的方式。
更重要的是,你当时接洽时也没人告诉你会有这一环节,而且夏以昼出现在这里,变数增多了,你的局面是好是坏,尚不明确。
饶是心中有再多疑问,你也只好按下,心思百转千回,面上也只能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顺着你的动作,大老板很快就接上了茬:“5号是吧?您眼光真好,他是我们这一批最出挑的。您看看还有别的看上的吗?要是这些您都不满意,还有——”
你抬抬手,很不满地打断了他的话:“这一个就够了,我可不是那么贪心的人。”
说完你意有所指地朝他那边斜了一眼。
大老板有些尴尬,还没等他指挥,那位5号执事便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你们的脚尖刚好相触,你逼迫自己不去看他,目光一直落在那双锃亮到能映出来人影的皮鞋上,好像这样就能逃避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这皮鞋……可真皮鞋啊。
“晚上好女士,5号执事,为您服务。”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你避无可避,只好抬起视线,却被刚好抬头的他瞬间捕捉到,便再也挪不开了。
脸还是那张脸,和你记忆中没什么区别,但他眼下贴着荆棘花纹,衬得他眉眼间透出些含情脉脉,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灼灼,炽热又温柔地落在你身上;他头发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平时温文尔雅的好哥哥形象大相径庭,有种陌生的野性;鬓角散落了几缕发丝,垂在他眼角,平添了几分色气;相较之下,他头上的兔耳朵反而跟他整个人的气质格格不入。
但还是帅得你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露出了大片锁骨和微微下垂的项链,顺着项链再往下,便是轻薄到半透明的白衬衣和被背带勒到呼之欲出的……
他身材这么好吗?你之前怎么没发现?
你别开眼,不敢再看,只是悄悄握紧了拳头,忍住了又气又笑的情绪,心想等任务结束了再找他算账,到时候看你不锤他!
可眼下,你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你能清晰地看到夏以昼眼中的你——以及不怎么带掩饰的欲望。
面具后的你抿抿嘴,稳住了心态,又恢复了冷静,抬手托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几秒,抚上他的脸乱摸了两把,最后反手轻轻拍了下:“嗯,是挺不错的,来帮我捏捏肩吧。”
夏以昼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任你摆弄,听了你的吩咐之后微微欠身:“是,女士。”
他便来到你身侧,大掌抚上你的肩,轻轻揉捏起来。
许久不见,夏以昼的手法还是那样老道舒服,他周身的气场也让你安心,你不自觉地向旁边微微侧脸,就像你曾做过无数次那样。
而夏以昼也非常敬业地扮演着他的角色,一边给你捏肩,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绕你发丝,撩拨意味十足。
但只有你知道,夏以昼正借着捏肩膀,手指在你颈侧有规律地轻点,你立马意识到这是摩斯密码,便集中注意力接收信息——
“提价”。
见你颇为满意,大老板便挥退了其他执事,坐下来继续和你谈。
“大老板的意思我也懂——这样吧,看在您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你语气松了很多,“刚才的价格,我可以再提10个点。”
闻言,中年男人隔着面具爽朗一笑:“我确实没看错人,您说话就是爽快!”
“但我有几个条件。第一,这批货,我全要了,大老板你可不能再卖给别人,那些竞争者我希望您能自行摆平。第二,等会儿我需要先派人去验货,这点规矩您应当都懂。”你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伸手摩挲上夏以昼的手腕,看向对面的眼神逐渐犀利,语气也不容置喙,“还有,这个人,我要带走——以上这些,大老板没有意见吧?”
前两点都是行动小组早就商讨好的,最后这点是夏以昼刚刚告诉你的,你也借摸他手腕的动作用密码回复他“好”。
没想到,小时候他教给你的摩斯密码居然在这种场合派上了用场。
“这……”中年男人稍显为难地思索了一番,然后才假装忍痛割爱,“看在您这么爽快的份上,这些条件我都答应了,稍后我会让助理……”
“哎,这种事我就不参与了,我信得过大老板的人品,合同上那些事情就让我的秘书来吧。”你挥了挥手,站起身来,夏以昼立马跟着将你的外套披在你肩上,手臂揽住你,你顺势依偎在他怀里,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现在,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就不奉陪了。大老板,告辞。”
(三)
踏出包厢大门,你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呼吸微微起伏,心脏的咚咚声冲击着你的耳膜,让你的脚步有些虚浮。
夏以昼及时察觉到了你状态的变化,揽着你的手略微用力,帮你分担一部分的压力。
“如果您累了,我可以抱您走。”他面上还是在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执事角色,托着你胳膊的手在你皮肤上轻点,再次敲起了密码。
“辛……苦……了。”
面具后的你悄悄长舒一口气,没意识到自己的唇角微微扬起,只是稳下心神,步伐又变得坚定霸气:“不用,我还不累。”
大老板安排的引路的门童一前一后地夹着你们,七拐八拐之后将你们带到了休息区,最终在一扇靠中间的门前停下,前面那位门童微微弯腰:“女士,这就是大老板安排的房间了,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尽管来的时候路很绕,但你边走边留心记下了路线,根据上船之前背过的游轮地图来看,这个房间就在包厢上层,隔着一层地板,十分方便大老板的人观察你们的一举一动。
显然夏以昼也认识到了这一点,适时地开口:“这里位置这么偏僻,等下误了宴会怎么办?”
门童将门推开:“不会的,我们就守在附近,等到了时间会来提醒女士。”
你轻咳了一声,拢了拢肩膀上的大衣,抬脚进门,在离门口远处环视房间后回头瞪向几人,佯装不耐:“行了,再磨蹭下去别说什么宴会了,船都要靠岸了——赶紧干正事。”
你随意挥了挥手,向两位“保镖”说:“你们在门口守着吧,有事叫我。”
随后你也不管他们的反应,抬手扯上夏以昼的项链,微微用力,将他拉入门内,便“嘭”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你的视野里只剩了夏以昼,四周一下子安静得针落可闻。
静得……甚至有点尴尬。
你的手指还挂在他的项链上,此刻不知作何反应,下意识想收回,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夏以昼将你拉近自己,你骤然重心不稳,脚下踉跄,向前跌入他温暖结实的怀抱。
温柔而不容置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您累了,我带您去休息。”
说完他便弯下腰,小臂托起你的腿弯,将你公主抱起,还很贴心地没有弄皱你的礼服,手也没有碰到你的腿。
你没有挣扎,环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侧脸,有一瞬的失神。
好久没有这么近地看过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情绪忽然有些低落,像今晚的天气一样,被厚重的乌云蒙住,压得你有顷刻的窒息。
其实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
大老板看出来你在演戏,肯定察觉到了麻烦,现在被你同事缠住不能脱身,而这都在你们的计划之内。
剩下的,不过就是静观其变,然后等着收网了,这些自有别人去做,你不必担心。
或许从昨晚上游轮到现在,你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现在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你便后知后觉地累了。
你将脑袋轻轻靠在夏以昼的肩膀上,很轻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越接近夏以昼,你却觉得离他越远。
在天行时,你不喜欢他穿那套制服;在这里,你也不喜欢他穿这身执事装。
你想要见到原来那个,对你毫无保留的夏以昼——而不是身着各种伪装、肩负各种重担的执舰官。
察觉到你的动作,夏以昼的脚步顿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将你一路抱到了沙发上,将你小心放下。
他缓缓蹲下身,在你面前单膝下跪,一只手轻轻托起你的脚踝,另一只手将你十厘米的高跟鞋褪去。
你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本能地将腿后撤,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动弹不得。
“夏——吓我一跳,”你脱口而出的称呼在记起暗处有监控时慌忙拐了个弯,“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
差点就露馅了,幸好你反应快。
夏以昼轻轻握住你的脚掌,放在自己大腿上,帮你按摩红肿的脚后跟和脚趾。
他就那么盯着你,眼神中满满都是心疼,不带其他杂念,似乎是在责怪自己让你受累受苦:“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也回看着他,伸手抚上他的脸。
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最想得到的东西明明已经触手可及,却还是因为过去的影子瞻前顾后,反复比对,反复猜忌,最终筋疲力尽,却一无所获。
就像现在,你透过这张脸,想找回从前那个“哥哥”的蛛丝马迹,哪怕只有微不可查的一丝一毫。
可无论多少次,你总会以失败告终。
从小到大,你和夏以昼之间从不会将输赢计算得太清楚,有时嘴上说说要算账,却也不会真的实践,最后便成了一笔笔糊涂账。
可你不想将这种糊涂沿用下去——
有些事情,本来就应该好好清算的,你们不能,也没有理由继续装糊涂。
于是你将脚抽出,挣脱开他的禁锢,踩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手攀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向他靠去。
似是没预料到你的动作,又或许是怕伤到你,夏以昼刚开始只是下意识张开双臂护在你两侧,任由你抱住。等到你将耳朵贴近他的心脏时,他才迟疑地向后坐在地上,腿张开,让你有足够的空间跪坐着。
动作间还不忘将你肩上要掉不掉的大衣拢好,又整理了铺在地上的礼裙,完完全全遮住你的腿。
“有没有摔疼?”
和平时听他说话不同,此刻他的声音从心脏处传来,震得你耳朵有些酥麻。
但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透过重重伪装,听到他最赤诚坦白的话,才能与他真正共鸣——
夏以昼,你拼命挣扎的心跳说,你爱我。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仰起头,用目光仔细描摹他的眉眼、鼻子……再是嘴巴。
你听到夏以昼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悄然加快。
这时你像一个赢得游戏胜利的小孩子那样,想把你的战果向全世界炫耀:
看吧,夏以昼就是个大笨蛋。
于是你唇角弯起,眉眼含笑,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等待着自己的战利品。
夏以昼认输般叹了口气,指腹轻触过你的发丝,万般珍重。
不知过了多久,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紫色的眸中带上了眷恋。他捧起你的脸,指尖微凉,轻颤着将你的面具向上轻轻掀起。
你的唇便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面具的两个窟窿和你的眼睛错开,你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可你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有些期待。
沐浴露和洗衣液的味道很熟悉,还是你从前常用的那款;项链的碰撞声那么清脆,让你想起送他去天行的每一次分别。
好像只要不去看,一切就都会和从前一样。
你知道这是在掩耳盗铃。
可现在你是赢家,你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真假,你也不想知道。
你现在只想任性地获得这场游戏的奖励——
温热的气息覆了下来。
(四)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你一激灵,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猛地侧过头去,长长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