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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疼,可是人全身是相通的,医生可要摸仔细了。”
姒银竹抓住应寒杉的手,继续向下,“你摸,是不是很烫?医生,我怀疑自己病了。”
应寒杉瞪了他一眼,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某个看似乖巧的病人紧紧的放在那里,来回的动着,姒银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可要负责呀。”
“我负什么责?”
“医生,我怀疑自己得了相思病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相思病,我们这儿治不了呀。那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应寒杉凑到他怀里,亲了一口裸/露的胸膛,像是芙蓉糕一样抬起头望着他。
“可我就是见了你才得相思病的。”姒银竹又吻上去,另一只手摸着白大褂的内衬,粗糙的布料,似乎更容易引起一些其他的情致。
“所以,应医生不该负责吗?”
姒银竹动作不停,他能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汗,干脆解开扣子,把衣服(那个白大褂)铺在床上。
调整了姿势,应寒杉的脸对着枕头。
这个姿势,更深,人的感觉也更清晰。
锅里的年糕,被厨子翻炒来翻炒去,直到变软变色,酱汁挤在上面,更多了一点感觉,让人馋涎欲滴,爱不释手。
“水”流了出来,他只听见身后那人的笑声,“应医生好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