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姒银竹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惋惜。
好不容易过完半个小时,应寒杉脱下白大褂,换上一身黑色大衣,顺手拉着姒银竹,走出了办公室。
下班的高峰期,职工电梯里面人也很多。应寒杉和姒银竹被挤到一个角落,姒银竹把应寒杉护在怀里,与周围的人隔开,形成一个小空间。
隐晦又炽热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萦绕,四目相对,上个世界姒银竹的一句我想要你成了导火索,噼里啪啦的点燃了两人接下来的行动。
回到房间的一刻,姒银竹伸手把应寒杉的眼镜取了下来,那双含情的眼睛就一览无余,他想看到这双眼灌满泪水,打湿衣襟,带着依恋和爱意看着自己,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才能看到的。
衣衫散乱,好似换了新的地毯一样。
芙蓉糕还在卧室里躺着,见两个人进来,“喵”的一声眼睛瞬间睁大,跑了出来。
“可以吗?”某些人总是喜欢在一些时候变得礼貌起来,骨子里学的礼仪那是用的适得其所。
他闻到一股清冽的柑橘调的味道。
“你喷了香水?”
……
小徒弟无时无刻不在秉持着初学者认真细致的态度。
他仔细的学习探索和检查每一个细节。
应寒杉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遍布青草和冷杉的绿意森林,带着雨后特有的潮湿感,他浑身都带着潮意,滑腻的皮肤浸湿了床单。
偏偏那件半裹着的白色衬衫也被浸湿了,一些无法言说只能自行脑补的液体在上面留下深色的痕迹。
仍在顽强抵抗的一颗纽扣松松垮垮的遮在脖颈,姒银竹咬住那颗纽扣,“要解吗?”
应寒杉被他疾风骤雨般的动作弄的说不出话,眼角含泪,一只手搭在姒银竹的肩膀,使劲儿的摇头。
“不要吗?”姒银竹松开扣子,放慢了动作,“可是我想看呢。”紧接着那颗扣子就被姒银竹的手扯掉,掉在地毯上,滚落了几圈,不知踪迹。
“我的——衣服。”
“我再赔给你就是了。”姒银竹亲上他的唇,把人使劲儿的往枕头里挤,“师父,我们下次能换个场景吗?”
应寒杉轻飘飘的瞪了他一眼。
“我想看你穿——白大褂。”限于某个特殊的地点,比如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