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竹,回神了,我们已经出来了。”应寒杉看着呆坐在床上的姒银竹,看他还没回过神,就用手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
“你一直记得,是吗?”姒银竹的泪顺着眼尾滑下来,他两眼通红的看着应寒杉,声音颤抖,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是。我记得不好吗?在白雪公主的世界,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你了,然后可以保护你,这样不好吗?”
应寒杉看着面前可怜的人儿,指腹抹掉那落下的泪,只是小徒弟着实是被惯的太过,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
“可是这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我是师父,对你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应寒杉叹了口气,把姒银竹搂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肩。
“银竹,我们之间是不需要谈公不公平的,如果你一定要谈公平的话,有些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啊!”
“什么事情?”
应寒杉抬起他的脸,从额头,眼睛,鼻尖,最终落到唇角,吻了上去,小徒弟的眼泪止不住,嘴巴总是能止住的吧!
“比如,这个。”
姒银竹的后背开着床上的软枕,白皙而泛红的脖颈向后弯,软枕上被划出一道道泛白的痕迹。
过了许久,一吻过罢,姒银竹喘的厉害,“你,耍赖。”
“我怎么耍赖了?”应寒杉一下子就笑了,恰巧芙蓉糕从外面进来,扑到姒银竹怀里,姒银竹这才有了缓解燥热的“工具猫”,撸着猫,让心跳平息下来。
“银竹,我不是你男朋友吗?”应寒杉看着他的表情,和抓着芙蓉糕的手,被逗笑了。
“是。”
“那为什么算我耍赖?”
“因为这个——”姒银竹捂着芙蓉糕的眼睛,把应寒杉拽了过来,跌坐在他怀里。他一手托住应寒杉的背,把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接着就偏头吻了上去,“师父,那我这算耍赖吗?”
应寒杉回应了这个吻,“不算。”
姒银竹的手渐渐往下,在屋内,应寒杉只穿了一件灰色细格的衬衫和一条米色棉麻裤子,手腕处的扣子轻轻松开,有着平日看不到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