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银竹和应寒杉来到图书室,应寒杉带着他来摸鱼。姒银竹的伤还没有好转,干不了什么重活,应寒杉便把他偷偷带到了这里休息。
图书室里面没人,虽然灰尘重了些,但是前几天应寒杉打扫过,勉强还算干净。
应寒杉拿了几张干净的报纸垫在凳子上,让姒银竹坐下。
“伤口怎么样了?”应寒杉看着旁边的人,把他的外套扣子解开,露出肩膀。
原本的伤口有些结痂,周围组织微微红肿,应寒杉作为一名医生,大的严重的伤口见过无数个,姒银竹的伤口恢复的不错,但是他还是担心。
“还疼吗?”应寒杉轻轻摸了一下伤口周围,动作很轻很缓,像一根轻柔的羽毛一般拂过,姒银竹感觉有些痒,但还是忍住了。
“有点疼。”姒银竹其实也没有感觉很痛,只是有些发痒,那种麻麻的感觉。
应寒杉一贯了解他的习性,三分痛能说成十分,但他一贯很吃这一套,姒银竹之前就百试百灵。
应寒杉对着姒银竹的眼睛,姒银竹眨巴眨巴眼睛,委屈巴巴的,看起来像个寻求安慰的小白菜。
他轻轻的吻在伤口边缘,湿热温柔的吻注入了他满心的柔情。
姒银竹有点害羞,他,他,他怎么能这样?
姒银竹眼尾一下就红了,配上显得略微荡漾的神情,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朵刚出温泉的芙蓉花,粉嫩娇软,明明应该是天然去雕饰,却有着无端的艳丽之感。
伤口没什么问题,应寒杉帮他把衣服扣上。姒银竹抬眸望向他,声音有些黏糊的低哑感,“昨天晚上的船是因为什么呢?”
应寒杉昨天晚上想了一宿这个问题,“你还记得那条龙吗?”
姒银竹点点头,难道他们必须解决掉那条龙吗?
他对上应寒杉的目光,两个人想到一起去了。
“可是我们跟他交手两次,根本不可能打败他。”
姒银竹知道烛龙的水准,他皱了皱眉,有些沉默。
应寒杉当然清楚,他们只能想其他的方法。
“对了,你还记得向晓眠之前说这个世界需要我们解开监狱的秘密嘛!”
“或许这个秘密就是我们逃生的关键。”应寒杉松了口气,只要还有线索,他们就肯定可以成功。
“我们每次遇到那条龙,都是在晚上凌晨过后,白天它又待在哪里呢?”姒银竹歪了歪头,他对这个问题有些不解,那么大的一条龙,而且它又畏惧海里面的影子,那么它白天究竟在哪里呢?
应寒杉和姒银竹同时说出了那个想法,“监狱。”
可是监狱地方狭窄,各处都是士兵和犯人,根本没有那么大的空间去躲藏。
姒银竹和应寒杉沉默了片刻,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在图书室里,他们感觉到了一股紧迫感,他们必须尽快找到烛龙的踪迹,否则将面临更大的危险。
姒银竹和应寒杉决定先在监狱外面搜寻一下。趁着现在大家都在外面工作,应寒杉和姒银竹也报名了外面的房屋打扫,他们沿着监狱的外墙边缘搜寻,细心观察着每一个可能的隐藏点和破绽。
许易跟监狱的士兵关系混的不错,被安排在沙滩附近捡垃圾。
他带着通亨宾仔细搜索着每一块石头、每一根树枝,试图找到任何可能被埋藏或隐藏的地方。
他甚至用手指挖掘着细沙,搜索着可能存在的地下通道或藏身之处。向晓眠留意着周围的环境,观察着是否有其他人的踪迹或者任何异常的迹象。
在靠近禁闭室的木屋前大概一两百米的地方,她注意到沙滩上有些地方有一些奇怪的脚印,这里曾经放了几块大石头,向晓眠记得很清楚,之前她还被绊倒过,现在那几块石头被人移动过,有东西曾经在这里活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