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想听到的那两个字。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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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为什么?脚指头也能猜到,是因为有过很多无耻下流的男人,都让海皇姬叫过他们老公呗。
”那……有什么你喜欢的?不要喊提督……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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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
海皇姬把她的感受脱口而出。斯捷潘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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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像在侮辱我好瑟。我是爱你。我没有好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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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不好铯,不是狼狗。嗯,我想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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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哥哥我也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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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公”这个词,海皇姬只是感到犹豫。而“哥哥”却是犯了她的忌讳。贴的假指甲直接就在斯捷潘的胳膊上用力一掐直接断了开,吓了他一跳——要不是它提醒了海皇姬不能用姬的力气对男人没轻没重,他就得被入肉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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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是个讨厌的家伙。每次一想起他,我就好像回到了童年。”
海皇姬的牙齿打颤,磕磕绊绊了好久。别说说话,一个音节都没能滋出来。斯捷潘忽然意识到她冷,把她锁死在怀里传递给她自己的热量。都还不够,他在把头低下不停的吐出热气来,也要好久,才帮海皇姬化冻:
“那里是城市,我们能捡到的那一点点数量的枯枝,提供光明的安慰效果远大于提供取暖的实际效果……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有些棉絮,但后来被畜生偷走了。只有稻草可以保护我们失温别太快。手指脚趾还有耳朵……每天都要冻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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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苦,那还是20世纪的旧旧社会更苦。在22世纪的旧社会波斯山地,就算是海皇姬投胎的乡下,连夏天用空调的需求都能得到满足,饮水更是干净又卫生,不是只能喝泥水的旧旧社会比的了一根毛的。
百多年前不好的记忆像雨中的草房子一样,虽然很努力给海皇姬做了个泥糊的屋顶,但还是四处漏水,堵也堵不住。本就烦躁,她还要抽空担心担心哥哥的后人会不会已经暴露,正在被共和国严加审问。姬的生命力旺盛,共和国的医学技术又发达,真不知道她要遭多大的罪。如果共和国真把琉叶打的不成人形甚至直接打死了,自己又该找谁算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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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提以前的事了,糟心。郎君——这样喊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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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晦涩的名词……但如果是你那个时代习惯的叫法的话。我也喜欢。可以再甜一点,再夹一点吗?就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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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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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皇姬个头小,力气再骇人只要不动手,就还算甜妹。斯捷潘喜欢甜的,一声更比一声尖锐的唤声要酥断了他的脊梁骨。他差点在海皇姬腿上断成两截,也就是因为海皇姬是姬,拖起他来不费劲。似乎他也发现被甜妹公主抱着不合适,他扑棱了两下坐端正,想换姿势让海皇姬坐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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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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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至深时她们扣住彼此要交换爱的味道,却有不识好歹的舰娘毫无征兆的闯入。她很有可能是诚心的,但也有正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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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区的邓妮茨海军元帅临时起意,说也准备来为海皇姬的婚礼道喜。大概半小时后能到,您记得提前做些准备。她可能是未来我们作战区域内的最高军事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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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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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卡洛斯恶狠狠的再剜了一眼勾饮提督的贱人,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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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关系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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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只是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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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我狡辩。我考考你。露露卡洛斯号上的16英寸主炮是我们战场起义时最大的威胁。她不会离开我超过3公里,把炮管放平槽我就弹无虚发。破坏海皇姬号的舰体相当于在剜我的肉。郎君,你也不想我被你的旧情人千刀万剐吧——话又说话来,她要是不把我千刀万剐让我们就跑了,回头乌托邦可以预见的要请她受斧钺汤镬,拷问她是何居心。怎么办呢郎君?到时候你是看着她把我扒皮抽筋不吱声,还是声嘶力竭的在广播里求她牺牲自己,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