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时候,我曾因喜欢玩刺客信条而去参加学校的跑酷社团。这一举动仅仅是出于上头之后的狂热模仿,一种三分钟的热爱。所以练了没多久我就退出了,骄傲于自己很快就看穿了大学社团浪费时间的本质。如果还能回到那时候,我绝对会揪着以前的自己去训练的。绝对会,我发誓。
风划过脸颊,从翻飞的发丝之间穿过。我迎着风睁开眼。
没人性的混蛋!暴君!辣鸡黑手党!!谁送人出场地是靠扔啊!
几分钟前我利用指环的特性强行把自己和云之指环绑定在一起,威胁瓦利亚的boss不要误伤到我导致宝贵的戒指跟着受损。当时场面诡异地沉默了一瞬间。我的思绪已经飘忽到他现在杀掉我的话我是会在这个世界投胎还是要回原来的世界排队。然后我眼角余光捕捉到那个黑色的身影一闪,紧接着不知怎么的我就飞起来了。
讲道理地说,他扔得还不错。能让一个成年女性完美避开枪炮的攻击范围,又越过铁丝网砸向场外观众席。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没有我讲道理的余地。我尝试在空中调整落地的姿势,翻身、大腿尽可能贴紧肚子、弯曲膝盖缓冲。视线变化得太快,长期面对电脑的我没有足够的动态视力去观察周围。我感觉我落地了,然后残存的跑酷训练记忆使我立刻小腿蹬地往前扑去,右手屈肘垫住额头,左手跟上按住地面做翻滚支撑。
有人因为动作不标准而拧碎了自己的锁骨,可惜我顾不了这么多。靠侧滚翻卸掉了大部分冲击力,我站起来急忙检查身体。膝盖疼,撑地的胳膊和手掌全破了,依次滚过的右肩到左臀一整条线都隐隐作痛。
不过锁骨好像保住了哈……我手忙脚乱摸索肩膀一遍稍稍松了口气。
可还没轻松多久,被人盯上的感觉又出现了。
“Piccolo passero(小麻雀)~”是带着戏谑语气的意大利语。之前说要切我手指的金发王冠中二病出现在我面前。淡金色的短发很垂顺地盖住眼睛,隐隐约约露出其下裹缠的绷带。我注意到他身上露出来的地方基本都缠着纱布。伤成这样还能安稳站着,瓦利亚的人是什么身体素质啊……
他和云雀差不多高,可能稍微再高一点点。但是他身上的血腥气和杀意比云雀百倍地多。“你很能说嘛。王子很喜欢。”他一边笑着一边手里把玩一叠小刀,
我沉默,环顾了一下四周。哈,果然,Xanxus把我扔到瓦利亚的观众席去了。
混蛋,暴君,辣鸡黑手党!真希望云雀能用拐子狠狠削他!
“你在发什么楞,来试试说服王子不砍掉你手指吧。”他这么说着,嘴角咧开露出很夸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