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刷屏了,纷纷询问有哪位网友的视角是锁定在51号身上的。
波波奶茶:【啊啊啊!!!谁来说一说,在51号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经典评论员:【大家还记得这句话吗?游戏降临现实,要符合现实世界的运行规律。我请问规律在哪里?】
首席沙发官:【有没有可能,他们是进入了模拟?】
我是键盘侠:【这模拟也太没人性了!】
春天的花:【我的视角是锁定在51号身上的。】
波波奶茶:【@春天的花,51号还活着吗?】
春天的花:【活着呀。】
波波奶茶:【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春天的花:【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波波奶茶:【???能具体说一说嘛???】
春天的花:【******】
首席沙发官:【被屏蔽了,看来是涉及到不能透露的信息。】
波波奶茶:【活着就好。。。】
游戏里,江苓也被惊住了,未知的恐惧,无解的困境,还有身边瑟瑟发抖着惊呼的同伴。
这是第一次,游戏向他们展现出杀戮的一面,惊悚由抽象转为了具象。
“这是在模拟。”江苓稳住心态,大声安抚女学生。
女学生缓过神来,频频点头,“对,是模拟,一定是模拟。”
她深呼一口气道:“游戏想向我们提示什么?前方是绝路?是地狱?是不能触碰的禁地?”
一向沉稳多谋的女学生有些失控地咬着手指,一双通红的眼睛在镜片底下无助地转着。
“还是要回到之前的奖励来看。”江苓复述了一遍游戏给的奖励,“失去痛觉?失去痛觉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不用克服疼痛的恐惧。”77号回答道,“就像是不用克服被火烧着的痛苦那样。”
江苓愣住了,她缓缓抬头,看向了前方,刚移动脚步就被女学生呵住,“你要干什么?你疯了?那只是理论。”
江苓不确定地问:“如果没有了痛觉的话,被切割成碎片也感受不到了对吧?”
她荒唐又肯定地下结论,“所以,游戏给的提示就是要我们无视掉被切割的恐惧。我们要摈弃过去的经验。”
77号拉住了她,“别冲动,再想想。”
“用蝙蝠再试一试。”他说。
“怎么试?”江苓问。
77号找到身上线衣的线头,扯了一截出来,在手掌上绕了几圈,“把蝙蝠肉绑在毛线上,扔进去的瞬间在拉回来。”
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只蝙蝠肉,用毛线捆扎好。
他对江苓说:“我们试一试。”
“好。”
波波奶茶:【天!!!我感觉99号有点儿魔怔了。。。】
首席沙发官:【她太坚定理论推测了。】
经典评论员:【可是,好像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就看接下来77号的试验结果如何。】
波波奶茶:【77号赛高!!!他每次都能四两拨千斤!!!】
游戏里,77号一手拿着绑好的蝙蝠肉,一手拿着细长的毛线。
为了试验,他身上的线衣少了三分之一,露出一截劲瘦的腰。
他掂了掂手里的蝙蝠肉,右脚往后退开小半步,稳住身形,手臂在空中划了半个圈,手里的蝙蝠肉朝着前方飞去。
等蝙蝠肉停滞在空中被均分的瞬间,他猛地往回拉绳子。
“怎么样?”女学生盯着77号的手,“刚才有团黑乎乎的东西从我眼前掠过去了。”
江苓也看到了,她跟着看向了77号的手。
那只蝙蝠肉回来了!
波波奶茶:【什么情况!!!蝙蝠肉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我是键盘侠:【我草!】
首席沙发官:【嗯,好一出心里博弈战。】
我是评论员:【一般的变态想不出这么折磨人的游戏机制,所以这个游戏的设计者不是一般的变态。】
游戏里,几人几乎喜极而泣,蝙蝠肉回来了,就意味着什么所谓的切割不过是一场幻觉。
“那51号人去哪里了?”卷发女士担忧地问,“他为什么不回来?”
“难道是因为回不来?”女学生又陷入了思维死角,“单向的?那我们进去了也就意味着不能返回了。”
“要返回干什么?”大汉不理解这些娘们瞻前顾后的性子,他往前走了几步,“既然是幻觉,那就走啊,你们愣着干什么?”
“怎么?要我给你们打头阵?”他嚣张地站在那一摊血迹前,用脚尖抵着血迹碾动,“一说往前走,你们不还是怕吗?呵呵。”
他收回了脚,特别故意地在路面上踢动着,明晃晃的暗红色刺痛了江苓的眼睛。
既然是幻觉,那这血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