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种巧合凑在一起，就不是巧合，没猜错的话你那次外出也没有家人陪同吧。”

比翼飞飞道：“那又如何，不能是巧合吗？”

南乔语重心长：“飞飞呀，你娘固然是好的母亲，但她不一定是个好人。这事要查清楚也简单，只需要将药材的流通渠道一层层抽丝剥茧，最后的凶手总会露面，不过费些时间而已。”

又转身脸色苍白的比翼上泽：“比翼族长，当真需要我去请重明一族帮忙查个一清二楚，还是您现在就能替姑姑讨回公道。”

“爹，你一定要相信娘，娘她……”

“闭嘴。”比翼上泽突然喝道，许是比翼飞飞从未见到如此盛怒的父亲，一时间呆住了。

比翼上泽双眼炯炯，对毕方莹琼道：“没想到你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就算我前段日子怠慢了你，你也不该对静云下这种毒手。”

“上泽？”毕方莹琼方才有还许多话说，这会儿反而无从开口，半晌只是苍白地道，“我没有。”

比翼上泽闭了闭眼，并不想听，只对南乔拱手，谦逊有礼又为难道：“姑娘多劳了，莹琼有错，可她毕竟我夫人，我会自行处置，还请姑娘……”

“哈哈……”南乔突地笑了起来，越笑越觉得好笑，笑到将案上的茶杯扫到地上，四溅了一片茶水她才慢慢停下来，“真可怜。”

南乔说话时是盯着毕方莹琼不知所措的脸，毕方莹琼怔愣：“什么？”

“我说你真可怜。”南乔一字一句道，“这就是你顶着别人的脸活了半辈子，不顾一切抢来的男人，他不光不相信你，还想把脏水泼给你，你不可怜吗？”

“啊？”这回连朱雀凌青都糊涂了，“姐姐，你什么意思啊？”

比翼飞飞咬牙道：“精卫南乔，你有话直说，弯弯绕绕表演给谁看。”

“当然是给你爹看啊？”南乔毫不客气，“比翼族长，记得你去姑姑那晚给她写过一封信吧？不巧，那封信在我手里。”

果然，比翼上泽脸色大变，南乔便接着说：“比翼族长是聪明人，信中你没有留下名字，你料定姑姑会识得你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