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雪一听这话就有些愧疚,鹿岐悯顶着暑热跋涉过来找她,给她带清凉可口的沙冰。
顾不得在乎鹿岐悯吃她剩下沙冰的行为。
一门心思想着不要继续让鹿岐悯感到委屈了。
急得上手挽住鹿岐悯的胳膊,表情恳切,嗓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不是说不提他了吗。”
“我知道,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
她说话全凭真心,是真得相信鹿岐悯对她特别好。
鹿岐悯深吸口气,忍住快泄露在唇边的笑容。
于是在白拂雪看来,她仍旧是一副紧绷着脸,脸上写满四个字,“快来哄我”的表情。
在白拂雪主动攀过来,双手握住她的时候,鹿岐悯心里的花瓣就盛开了。
白拂雪声线清灵动听,如同钢琴家每次弹拨琴键落下的音符,平日里讲话就很好听了,当她哄人时,语调偏软,音色自带元气女友感。
听得鹿岐悯耳朵发酥,心里痒痒的。
特别想把白拂雪揽入怀里使劲蹂./躏一番。
让她声线破碎地求饶。
白拂雪继续哄她,鹿岐悯快要摆不住脸了。
终于,她叹气投降,透给白拂雪通关法则。
“换个称呼。”
“什么?”白拂雪有点懵。
鹿岐悯盯着她,眼瞳里倒映出她的影子,一字一顿教导她:“你说,我只和姐姐好。”
重音落在姐姐上,让平凡的称呼蒙上一层旖旎面纱,透着股缠绵悱恻的意味。
白拂雪以为鹿岐悯会为难她,给她出很难启齿的要求,没想成竟这般简单。
她盼着快点哄好鹿岐悯,把她的要求打了一遍腹稿,就照着说出来。
可是顶着鹿岐悯的灼灼目光,白拂雪莫名觉得这句话烫嘴,结结巴巴说完,雪白的脸都红了。
“我、只和……姐姐……好。”
鹿岐悯有好几秒都没反应。
白拂雪以为她声音太轻了,鹿岐悯没听见,忐忑不安着。
猝然间,被人强势地摁在胸口。
她听见女人用力地在她颈边吸了一口。
放开她,闷闷撂下一句:“训练去了。”
白拂雪再去看,就只看到鹿岐悯转身离开的背影,步履格外迅疾。
整个过程快得仿佛是幻觉。
白拂雪站在原地,缓缓眨巴眼睛。
她好像看到鹿岐悯的耳朵红了诶?
耳尖粉粉的,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