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谅行眨了眨眼睛,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狐狸,眼睛湿漉漉地说:“我有,我的心只为你跳动。”
“······”
如果他的手没有抓着陈凭的手往下移,那他装的含情脉脉的样子还会有几分可信度。
陈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是羞的,是恶心的。
“那他喵的是心吗,你给老子起开!”
柯谅行跟耍赖似的故意将自己的体重压在他身上,“不起。”
“怎么,又想搞□□那套?!”
陈凭是真怕了,从再次相见开始,柯谅行还是占据主动的一方,他拿他毫无办法,除了嘴上讨点便宜,其他的一切都由柯谅行主导恶狠狠地说:“怎么,又想搞□□那套?!我警告你,如果杀人不犯法,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柯谅行眯着眼睛看着他,半晌,弯下腰含住了他的耳朵,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陈凭反抗了半天也阻止不了,他不动了,压抑多日的情绪终于爆发了,眼眶越来越红。
担惊受怕的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在想被柯谅行发现自己背叛,会遭到怎么样的打击。
最严重的就是他断了陈岸的生路,和这比起来,现在的发泄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可为什么,他会难过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样,这是比和柯谅行说分手的时候,更让他绝望的时刻。
眼睛被泪水弄花,模糊的什么都看不见,浑身的力气就好像被抽空了一样,他像是海里的一根海草,飘过来飘过去,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柯谅行,我同意了好吧,我同意你去追求我哥,我不会阻碍你去追求真爱,你也不用为了我哥来接近我了,我躲的远远的,绝对不会妨碍你们,以后不会让你见到还不行吗,你别这样......”
柯谅行仿佛自虐一般装作没有听见,吻了吻他的眼睛,轻声说:“做了错事就要受到惩罚,哭也没有用。”
陈凭闭上了眼睛,不再说一个字,沉默着面对这一场暴行。
不知道暴行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陈凭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是黑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安静的很,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坐起来,浑身没有一处不疼。
他强撑着下了床,走进浴室里将自己弄干净,从衣帽间里找了一件大衣,再回到卧室拿手机候,余光瞥到的桌子上的一个信封。
上面放着一张纸,写了三个字—过夜费。
陈凭看了好几分钟,好气又好笑,他还真的说到做到,说卖就给钱,也是难为柯谅行大清早的去找一叠现金过来。
他拿起厚厚的信封颠了颠,既然柯谅行都这样了,他也没什么好再矫情的,出钱出力的都是他,这钱赚的容易。
陈凭打开手机,给对方发了一条消息。
【谢谢老板,老板真大方,】
等他回到家,柯谅行回复了。
【去做检查。】
陈凭忍着把手机砸了的冲动,回复了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