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快乐开幕了,陈凭跟调酒师打了声招呼,调酒师问闻历怎么样,陈凭说闻历昨晚受了凉生病了。
等了半个小时,柯谅行还没有到,说是盛辛遇到一个老熟人可能要耽误一会儿。
闻历给他发了消息,问他去哪里了。
【上班,你怎么醒了?】
【疼的睡不着。哥,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得罪那些老板,好不好?】
闻历自认和陈凭的关系不错,所以他清楚陈凭的性子火爆程度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
相由心生,他长着一副拽哥的脸,脾气只会大不会小,要是为了给他出气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气是出了,后果是他们这些小人物没办法承担的。
【好。】
眼睛被屏幕上的话深深刺痛,医生说的话和检查单上冰冷的文字还历历在目,之前本来想等柯谅行来向他要监控录像,有了证据再去指认姓刘的。现在他等不及了。
台上的摇滚乐将他吵的心情越来越差,他脸色异常沉重的在人群中穿梭而过,目的明确的从保安护卫的楼梯口走了上去。
包厢里并没有因为大人物和柯谅行们还没有到而冷场,在刘总招呼下已经在玩着游戏了。
陈凭进去的时候因为两手空空不像是服务员也不像是兔儿爷,引得在座的老板都些好奇,眼拙的甚至看向刘总问他这位老板是谁。
刘总自然认识这个曾经忤逆自己,让自己在其他人面前丢过脸的陈凭,没好气地说:“陈经理来有什么事啊?”
陈凭脸上堆着笑,毕恭毕敬的说:“刘总,是这样的,老板说有点东西要让刘总看看,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和我出去一趟?”
刘总脑瓜子一转,以为他说的东西是点违法乱纪的东西,摆了摆手,“盛总好意我心领了,咱们这位韩总啊对那些没兴趣。”
“您不来看看怎么不知道韩总不喜欢呢,这是老板特意准备的。”
陈凭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成拳,说谎是要承担风险的,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必须做到让对方深信不疑,不然刘总一个电话打给盛辛就完了。
刘总问:“你们老板还有多久才到?”
“我刚才和老板通电话的时候,老板说快了,他遇到了熟人现在在雅居,一定会在韩总来之前赶到”,陈凭庆幸刚才和柯谅行通电话时多问了一句,不然哪里能回答的这么流畅。
刘总心下了然,他问这句话明里暗里就是想听听陈凭是不是在骗他,毕竟昨晚那个小骗子和他是一伙的,总要防着点,“反正左右闲来没事,我就和你走一趟吧。”
陈凭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刘总到楼上的酒库。
“东西在哪呢,我看看。”刘总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烟盒要点烟。
“刘总,酒库里是禁烟的”,陈凭朝后退了一步,将门反锁上。
锁头咔擦的声音不小,刘总听的很清楚,他将烟收起来,“陈经理怎么还锁门啊。”
陈凭嘴角的笑慢慢变平,“有些东西不能让别人知道。”
刘总想想也在理,手插着裤腰带上,“陈经理是个小心人,咱们以后没准能合—呕!!”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凭已经快步走到他面前,一拳捣在他肚子上,他用尽了全力,捣的刘总瞬间倒地,连肚子都来不及捂,只剩干呕的份。
陈凭不尽兴的又踢了他一脚,酒库里黑,他没有看清,一脚踢在刘总的下巴上,刘总连哀嚎都来不及,刚刚喝下去的酒一股脑的全吐了出来。
陈凭打开灯,边撸起袖子边朝躺在呕吐物里的刘总走去。
“妈的!老子和你无冤无仇你敢动我!你简直是找死!老子要宰了你!”
刘总口齿不清眼神涣散的慢慢跪了起来,右手哆嗦着往兜里掏手机,陈凭眼疾手快的一脚踹飞手机,手机滑到酒架下的缝隙里,除非把柜子挪开不然根本拿不到。
陈凭捡着没有被呕吐物沾染的领口将他拽了起来,冲鼻的味道和刘总的适配度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