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陈凭的耳垂,软软嫩嫩的,作为放空的佐料再适合不过。
“陈凭,我送你一只戒指吧,对戒,你和我一人一只。”
陈凭趴在枕头里,闻言偏过头,眯着眼睛说:“戒指我有。””
柯谅行:“······”
柯谅行坐起身来,“什么叫你有戒指。”
陈凭抬手拿起柜子上的手机,打开相册划到最下面一页,点开其中一张照片给他看。
照片上是放在黑色盒子里的两只对戒,一半水波纹一半素圈,靠外的一只能清楚的看到素圈上刻着一只长耳朵的兔子,以及内侧的缩写。
K L X
“六年前,我在地铁站外面的小巷里看上的,当时觉得能跟你走下去,想着等下一次生日给你,没想到会一直留在手里,没有机会用到。”
柯谅行心疼的像抱大型玩偶一样,压在陈凭身上,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陈凭被勒的喘不过气来,用力捏了捏他的后脖,他才松开,顺便把陈凭从床上拽起来。
“对不起陈凭,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是早就原谅你了吗”,陈凭接受了他黏黏糊糊的接吻,舒服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感觉下一秒就会睡过去。
“你还记得戒指在哪里吗?”
“在我家压箱底呢。”
“我们现在就去拿!”
“嗯...等等,深更半夜的回家拿戒指,你疯了还是我有病啊”,陈凭朝着两遍捏了捏他的脸蛋,“对戒银的,当时三千来块一对,你要是觉得不符合你的身份,我不介意你买贵的,我愿意戴贵的。”
柯谅行又抱着他,一秒钟都不愿意放开。
“不,我好喜欢你买的戒指,喜欢到心脏都好烫,我不要其他的,我只要那个。”
即便常常听到他嘴巴里吐露出的情感,陈凭还是会被他直白的爱意浓的心跳加速。
“真的只要那个吗,不会变心吗,不会看腻吗?”
他不是个爱说情话的人,典型的做的比说的多,可对上柯谅行,他有时也会不自觉的说出些不符合自己的性格的话。
柯谅行啄了啄他的嘴角,“永远不会,永远会被帅气可爱的陈凭迷倒。”
陈凭不知道还能继续说什么,这一刻,他只想狠狠的亲吻柯谅行。
第二天一早,柯谅行精神十足的就拉上了陈凭出门,吵着要去把对戒翻出来戴上,只睡了三个小时的陈凭想揍他都没力气。
“陈凭,我找到了!”
柯谅行从衣柜里探出头来,肩膀上还挂着一件老汉背心,但眼睛里的光芒比窗外初升的太阳还要亮。
他满怀期待的打开黑色丝绒盒,里面是两只失去了光泽,黯淡失色的戒指。
“放的时间太久了,氧化了”,陈凭看他肉眼可见的耷拉着肩膀,“你别太伤心了,去银饰店洗洗就亮了。”
柯谅行没有将丝绒盒给他,而是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我会处理好,到时候亲自戴在你的手上。即使氧化了我也能看出来,很好看。”
陈凭有种他夸奖自己的错觉,“知道了,你上班要迟到了,赶紧走了。”
他将他推出房间,瞥见旁边开着一条缝的门,估计是闻历昨晚回来后太累了睡着了,门没有关紧。他抬手帮闻历把门关上,下一秒就发觉了不对劲,将门打开,床单整整齐齐的,根本没有人在里面。
“奇怪,闻历昨晚好像没有回来。”
柯谅行深情闪烁了一下,微微蹙起眉头,“会不会是出去买早点了?他经常夜不归宿吗?”
陈凭有些纳闷柯谅行竟然会这么关心闻历,“他都是要睡到下午才起的,也从来不会晚上不回来,我等会儿给他发个消息,也许是回舅舅家去了。”
柯谅行离开后,陈凭吧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衣柜收拾好,刚准备补个觉,门外传来的开门的声音。
“闻历你回来啦。”
闻历哆嗦了一下,嘴里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低着脑袋往卧室里走,陈凭觉得他有些奇怪,想要问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对方已经把门关了起来。
几分钟后,房间里传来隐忍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