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凭故意把手往他裙子里伸,他的目的是想警告闻历再穿这种衣服走来走去一定会被甩流氓的男人们揩油。
毕竟闻历腿长皮肤白,在昏暗的灯光下,说是女孩子也不为过。
然后他的‘教育课程’被一双一样白的手给打断了。
柯谅行额头青筋暴起,笑眯眯地说:“解释一下,你在做什么?”
这样的场景却是惹人遐想,陈凭正直地说:“我在教他如何保护自己。”
柯谅行没有放开他,将闻历挤开,“保护需要动手动脚吗,你昨晚没摸够?”
大庭广众的柯谅行真不要脸!
陈凭猛地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拔出来,“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柯谅行不依不饶,“别谁的腿都摸。”
包厢里在玩一些不可描述的游戏,柯谅行自觉的遵守男德,主动拒绝了观看付费内容,想着下楼来找陈凭,跟他说说自己是个多有原则的男人,眼里只会有他一个人。
没想到陈凭除了他,身边还有个无孔不入的小兔子,刚才要不是他阻止,两人现在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
柯谅行最了解陈凭对这种软绵绵的最没有抵抗力,这和在爱吃蛋糕的人面前放一块香甜的草莓蛋糕有什么区别,分分钟就会给他头顶抹绿。
真是一秒都不能闭眼!
闻历被柯谅行狠毒和带有占有欲驱逐的视线瞪的腿有些软,有服务员走了过来。
“闻历,经理让你去包厢。”
“哥,你把保温杯给我吧,我要工作了。”
陈凭将保温杯放到他包里,“最后一次,明天再让我看到你穿这个,我就把你开了。”
闻历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着头跑了。
柯谅行的脸更黑了,觉得自己现在比村里的寡妇还可怜,“你们用一个杯子?”
“他那里正好有热水嘛”,陈凭拉柯谅行坐下,柯谅行别说坐了,就差鼻孔朝天给他一拳,“这就生气了?”
还好意思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柯谅行双手按在陈凭的肩膀上,“今晚来我家吗?”
陈凭:“看情况吧。”
“不能看情况,我等你,等你一起回去”,柯谅行的手用了力捏住陈凭的肩胛骨,在他耳边说:“我今晚不会放过你。你是怎么做红豆饼的,今晚你就是怎样的下场。”
陈凭:“······”,不至于拿那种事来威胁他吧,他是被吓到的?
“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柯谅行眼底暗了暗,“我们拭目以待,我上去了,晚上见。”
陈凭反手拽住他的领子,大大的吸了一口烟吐在他脸上,“别玩过火。”
柯谅行自嘲道:“怎么,你还会吃醋?”
陈凭拍了拍他的脸,单眼皮的褶皱里流露出一丝不羁,他挑了挑眉,咬了下柯谅行的耳朵,在柯谅行皱眉时,说:“当然会,你是我的,柯谅行,好好玩,别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