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二楼,他们先进了最外边的包间,里面富婆居多,对小兔子不感兴趣,反倒左一只手右一只手的掐了陈凭的熊,也不是白掐,掐完在皮带间夹了厚厚的一沓小费。
从包厢里出来,九个人只剩了六个,要不是陈凭百般拒绝喝了两杯酒说明自己是管事的,他今天也跑不掉。
他数了数钱,有四千多块,闻历羡慕的看着他手里的红票子。
“羡慕了?”
闻历用力点了点头,“大凭哥,她们喜欢你。”
“喜欢个屁,给你了。”陈凭分了一半给他。
闻历惊喜的眼睛都瞪大了,陈凭逗他是不是不想要,他立马拿了过去,可是因为没有口袋,只能塞在自认为安全的裙子与肚子中间。
下一个包厢打开了,陈凭冷着脸走了进去,在一旁□□站直,双手还要插在裤腰带上,眼中无人的发呆。
这动作是经理教的,说是现在的人都喜欢这样。
“你,对,就是你,来帮我们倒酒。”
闻历愣愣的指了指自己,小跑着蹲到茶几边帮忙倒酒。
声音有些熟悉,陈凭收起看顶上闪光灯的视线看过去,是盛辛,这里的老板,也是这里最大的客人。
一个良性循坏的店里赚钱店里花就此形成了。
闻历蹲的地方靠近隔壁的卡座,沙发上的男人穿着皮靴,皮靴悄无声息的伸进他的裙底,然后往上一抬,撩起他的裙摆。
“啊!”闻历被吓到了,立刻转身看过去,拿着酒瓶没有注意,价值八万的酒被他撒出去了很多,还撒了一些在皮鞋上。
“对...对不起,我......”
皮靴的主人立刻站了起来,一脚踹在闻历的心窝上。
“妈的,你不长眼睛啊,死人妖,穿成这样,你信不信我等会儿把你玩死!”
皮靴男气不过,还想要动脚,在脚距离闻历还有十厘米的位置,被一双手抓住脚踝拦了下来。
陈凭赔笑道:“您别动气,我会擦的干干净净。”
说完不等他回答,单膝跪地把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袖子擦了起来。
和酒醉鬼没有什么好说的,让他心里舒坦了自然就不会找麻烦。
皮靴男被他的动作取悦了,火气消了大半,但还是觉得差点火候,对着倒在地上泪眼婆娑的闻历恶狠狠地说:“你这死人妖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
“你在做什么?”
一个冷漠却又隐约带着一丝怒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凭身体一僵,从膝盖上拿下那只脚,没有回头,而是整理起被弄脏的桌面。
“柯总怎么现在才来啊,来来来,过来这里坐。”皮靴男一改之前嚣张刁难的模样,脸上堆满献媚的笑容。
柯谅行走了过去坐下,翘起二郎腿,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低头忙碌的陈凭。
台上的脱衣舞,台下的公主少爷,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纵情玩乐的包间,陈凭不想再继续停留在这里,也不打算纠结柯谅行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收拾好桌子去拉闻历,谁知兔女郎装质量不好,不拉还好,一拉扯到腰间的布料,撕拉一声,闻历藏在衣服里的钱掉了出来。
市场一天要那么多服装费就搞这种路边摊来糊弄人?!
陈凭扔下手里的布料,第一时间想把闻历挡在身后,这小傻子却跟掉进钱眼里似的,从缝隙里钻出来忙着捡钱。
捡着捡着,皮靴男又来找麻烦了,陈凭没来得及制止,在抓住他的脚踝时,他的皮靴已经踩在了闻历的手上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