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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舞会女王の日常 · 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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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十一投来一个隐晦的同情目光,随后愉快地和黛米一起迫害沐云絮,“是啊,亲爱的,你简直是我此生见过的最可爱的小宝贝。”

沐云絮很心累,“……十一,别把热情火热外国人的亲昵表示拿来随便乱用——这样真的让我觉得很变扭。”

“好吧好吧,”戚十一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收敛了些,“戏命师——拥有两层含义。”

艾玛:“是的,第一层意思就是嬉弄人的性命——”

黛米摇摇头,“但很令人意外的是,这位戏命师女士根本不是什么喜欢折磨求生者的家伙,更别提以痛苦为乐——她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又急又快地把一场游戏解决——之前在求生者内部还出过排行榜,公认在她的手下死亡是最舒服的……第二名是摄影师先生,因为他帅的惨绝人寰,连有些男求生者都表示这样的容貌很讨人喜欢——还有个男求生者公开对他示爱而且死缠烂打……”

“他死了吗?”沐云絮咬了口放在白瓷盘里的鲜花馅饼,甜蜜的味道席卷了她的口腔。

“当然没死,摄影师没把他怎么样……因为在他的眼里,连放血和被摄影师赐予的死亡都是一种恩赐,那不如对他爱答不理,”黛米抬了抬下巴,看向一个角落边,黑发青年正在笑意盈盈地和他的舞伴聊天,“就是他,赶尸人,塞文·格里尔斯。你还没匹配到他?哦,也是,你才刚来一个月,而且平常也很少看见你,没注意到他很正常……”

“你看上去似乎反对格里尔斯先生的行为。”沐云絮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那可不是!”艾玛凑过来,“这个家伙嘴上说着只爱约瑟夫一个人,其实在外边眠花宿柳的,特别喜欢用语言骚扰别人,唔,行为上也是的,但他又特别谨慎,根本抓不到把柄……”

“你所言皆是虚话,”戚十一不满地哼了一声,“让我来细细道来——先前他多次来找我,但发现我对他爱答不理甚至态度不虞之后便勃然大怒,在游戏中屡次坑害我,好在遇到的监管者大多通情达理,也被他迫害过,因此我毫发无损……这只是其中的一项罢了,他还曾驱赶尸体到我房间,放在我的床上试图吓我——”

“他为什么能知道你房间的位置?我们脑子里关于自己房间的信息不是被模糊了吗?而且在宿舍楼里也看不到别人吗?”沐云絮忍不住打断。

“那样的规则只对人类起效啊,但尸体显然不在人类的范畴——格里尔斯是钻了规则的空子。”艾玛为她解释,顺手把那块雕琢成玫瑰形状的苹果递给她,沐云絮接过来,下意识啃了一口,艾玛满脸都是暴殄天物的痛心疾首。

戚十一被艾玛抢话,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黑发女人有点郁闷地说,“嗯,我没有反向驱赶尸体的本事,而且在我把我的棍子对准那具尸体的下/三/路的时候,他的意识应该就离开了那具尸体——所以最后我只能把那个东西扔进了那片吃……”她看了艾玛一眼,临时改口,“那片茂盛漂亮的玫瑰丛,权当可爱的玫瑰小姐们的加餐。”

沐云絮看了盘子里已经被咬了一口的玫瑰馅饼,表情有点难以言喻,艾玛看懂了她的意思,连忙摆摆手,“不是,我没把小玫瑰贡献给阿琳达——这是阿琳达自己采购的玫瑰,唔,主厨总是有点特权的,你知道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做出美味的食物。”

话音刚落,那三个姑娘不约而同地双手合十,满脸虔诚地说:“琳门永存。”

沐云絮:“…………”

我常常因为过于正常而与你们格格不入。

她放心地咬了下去,因为还在慢慢咀嚼,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唔,回到正题,那戏命师的第二层含义是什么?”

“戏弄命运之人,”黛米深沉地回答,“缥缈无形的命运,在她的手中,宛若提线木偶,像是条狗一样尾随她的衬裙。”

黛米原是故作深沉,正满怀期待地等待沐云絮的犀利吐槽,未曾想到黑发姑娘忽然有点愣神,沙金色虹膜在灯光中越发浅淡和淡薄,眼神忧郁得令人心碎。

“战胜命运……”被艾玛轻轻一拍,沐云絮才反应过来,喃喃着说,“死而复生的把戏,怎么不算是戏弄了命运呢?”

她的声音很小,但在座的各位都听见了,神态各异,离她最近的艾玛倒吸了口凉气,语速又急又快,“不不不,你一定是喝了假酒才说出了这样的异端言论……”

她抬头看向黛米,金发蓝裙的姑娘已经提着杯玫瑰花味的果酒走过来了,浅红色的液体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香味,仿佛置身于一场美好的梦境。

“嗯,是的,我是喝醉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讲真沐云絮其实有点想笑,但她也领了姑娘们的好意——她们是为了她好才会这么说的,于是顺从地转移话题,“庄园主是很喜欢玫瑰吧?”

“不知道,可能是吧,”黛米摇头,“吧台那边还有别的酒——比如桂花酿和桃花酿,还有女儿红和八四年的茅台,不过我劝你别尝试后者,瞧你那令人担忧的酒量……所以你还是乖乖喝蜂蜜柚子茶或者玫瑰花茶吧,亲爱的。”

“低度数的蜂蜜酒也蛮好喝的,我推荐这个——虽然考虑到你的酒量,嗯。”艾玛似乎还说了什么,但沐云絮已经无暇顾及。

她专注地看着那道光彩照人的身影。黑发女子穿着一身桃花渐变襦裙,随着她的走动如同花瓣般摇动,玉带勒出纤腰一抹。她松软微卷的长发散在腰侧,发间散着大朵的桃花,色泽各异,粉霞嫣红凝胭簇脂,美轮美奂,放眼望去一片浓艳的粉。

待她走近了,沐云絮方才看见她的面庞,线条凌厉,五官深邃,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精致清丽宛若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她的眼尾上挑,丹凤眼中水光潋滟,幽凉清淡的青色虹膜宛若雨天时的青灰苍穹。

在意识到她们姐妹俩都尝试了与自己风格不符的衣服时,她忽然有点想笑,但下一秒她又笑不出来了。

约瑟夫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她,及腰的黑发扎成麻花辫,在腰间温柔地垂落,几抹红枫散落其中,蓬松的发顶上那两只向上弯曲的夜色犄角格外显眼。

他淡青色的皮肤宛若浅淡的星夜,虹膜是令人沉溺其中的幽蓝——明明是深重的色泽,却给人以淡漠宁静的错觉,宛若在月色下的静湖或是最安静温柔的夜色。蓝紫色的衣袍上镶嵌着漫天繁星,身边几片秋色的死叶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完美诠释死如秋叶之静美。

“哇哦,你也看呆了?”艾玛的眼中含着揶揄的笑意——也只有她们这一圈人会这么无所顾忌地调侃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监管者了,“戏命师女士真好看,简直像是那些东方的神女,唔,怎么描述呢……”

“桃花仙?”戚十一笑了下,“确实甚是美丽,桃花主题的衣裳,那是艳若桃李,再加上她那堪比天上仙子的容貌,倒是毫无违和感,但她还是更适合清浅的色调。”

不,姐姐穿什么都好看——无论是神秘冷艳的暗色,还是仙气飘飘的森系,亦或是甜美明艳的亮色,她皆能驾驭——来自某个无可救药吃枣药丸的姐控。

“不不,”黛米笑嘻嘻地看过来,“我觉得絮是不爱女生的啦,不然美人当前,她怎么可能会毫无兴♂趣♀?她应该更青睐男孩们——瞧,她这不就是在看摄影师先生?唔,让我看看他是什么主题……”

“死亡天使亚兹拉尔。”艾玛弯起唇。

黛米撇了撇嘴:“好吧,我承认,你在这一块领域的知识面比我广多了……”

“唔,我想我知道另一个主题,”沐云絮举手,“是泰戈尔的诗‘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是吧?”

回答她的是三个人的满脸茫然,沐云絮后知后觉这三人都不像是能接触这种书的普通姑娘。

艾玛出生于维多利亚时代,那时的重男轻女现象也没好多少,虽说她的父亲对她甚是宠爱,但艾玛也没提过去上学的要求,顶多就是会写些普通日记这样,比起诗集,她对园艺杂志更感兴趣;

艾玛这个小资产阶级小姐尚没接触过这些,黛米作为一个调酒师更不可能读过泰戈尔诗集,她拿的是调酒天才而非学习天才励志剧本;

而戚十一的知识储存都在中国文化那一边,纵使民国比更早的清朝闭关锁国的状态会好了许多,泰戈尔的诗句她当然还是不曾听说过。

“……好吧。”黑发姑娘捂脸,默默转过头,“这句诗的内涵不重要,大概就是描述死亡吧,秋叶这一点倒是和他的打扮对上了。”

“所以倘若我有舞伴,他会知道我的名字吗?”沐云絮满脸都是由衷的好奇,看不出半点慌张和焦急。

“那位白马王子应该不会知道你的名字——他只会收到一张描述,比如「你的命定之人披着红纱而来」这样的,一般指向性都很明显很好猜,你不用担心你的白马王子认错人。”艾玛发出友善的笑声,但显然是会错了意,不过这正和她意。

不——沐云絮心中最后的侥幸碎掉了。

约瑟夫绝对已经知道他的舞伴是自己了,不然不可能那么专注地看着她,回想一番,那样带着估量意味的目光令人背后发凉毛骨悚然,对于五感敏感灵敏的沐云絮简直是一场可怕的折磨。

姜淼大概也是如此。所以她只能指望这两人不要互通情报,让她安安稳稳地度过这场舞会,拿到那两张珍贵的赦免券。

她张望四周看了一圈,这样的行为又被姑娘们误会了,戚十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在找姜小先生?不用看了,我替你找过,他还没来……不过你的白马王子确实很有可能是他。”

男士们不像姑娘们那么整齐,都是陆陆续续地到来的,但大多数男士已经到达了舞厅里,还有几对男女说笑着踏入舞池,其中包括被戚十一深深唾弃的塞文,他拉着求生者「傀儡师」安娜贝拉的纤纤玉手,不知道说了什么,把金发姑娘逗得笑逐颜开。

“就是这样。”戚十一冷声低骂了一句,“死渣男。”

沐云絮惊讶地看着她,戚十一高高地扬起眉毛,“你不知道吗,我是从你的口中学来渣男这个词语的。”

“但安娜贝拉也不是什么善茬,”艾玛看上去非常高兴,“我希望她能把赶尸人做成傀儡珍藏起来。”

“你的想法真恐怖,但我喜欢,”沐云絮忍俊不禁,“不过现在傀儡师小姐看上去很愉悦,所以短期内她是不会把赶尸人先生做成傀儡的……很明显,她也沉溺于真人带给她的乐趣中。”

沐云絮看向舞池。钢琴前坐着一位穿着纯白色织锦长裙的少女,荡开的裙摆宛若一朵纯洁优雅的百合花,她有着一头浓密卷翘的金褐色长卷发,束成马尾扎在脑后,镶嵌着一朵百合花的银色发带自然地垂落。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留着及膝浓密长发的青年,他的全身都呈现淡蓝色的幽灵状态,幽蓝色的水仙花在他的身边零落,他拿着一把小提琴和琴弓,此时看上去颇为生无可恋。

在「钢琴家」阿比盖尔·伊娃的面前,令众求生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闻风丧胆的「小提琴家」安东尼奥就是个弟弟,只能低着头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听着阿比盖尔的训话。

“我的天啊,上帝啊,瞧你演奏出的都是什么鬼东西——杂乱无序,连这都能被称作艺术,音乐界简直是无药可救了!”金发少女冷声怒喝,她看上去有点抓狂,她的声音骤然拔高,这下子没离她太远的人都听见了她的话。

安东尼奥嗫嚅着弱弱出声,“但我的小提琴演出很受人们欢迎——”

“因为他们都是些无药可救的蠢货!”伊娃小姐生气地说,“啊,该死的,该死的来自地狱的神秘力量让你的琴声变得很好听——但其实你弹奏的音乐一点都不令人愉快!听着简直就是一种对我耳朵的折磨!我的耳朵简直要瞎了!”

黛米感叹:“看来阿比盖尔是真的很生气了……她在一般情况下都是文文静静的可爱小淑女。”所以现在这个样子只是个意外。

他们又吵了很久——不,准确地说,是伊娃小姐单方面的训话,安东尼奥只是安静如鸡不敢吱声,等伊娃小姐平静下来,伊娃小姐才把曲谱粗暴地扔给他:“接着,按着上面的旋律演奏——你总不会连最基础的琴谱都不会看吧?”

缥缈的钢琴声响起,伴随着悠长的小提琴声,沐云絮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挽起优雅的微笑,“我想知道这是哪首曲子了,是肖邦的月光曲?真经典。”

“呃,旋律有点耳熟,还挺好听的。”眼看其他两个人又沉默着面面相觑,黛米连忙接话打破尴尬。

“好吧。”沐云絮看上去有点颓然。但很快这一茬就过去了,一声尖叫划破充盈着温暖和花香的舞厅,以及房屋外庄园中冷寂的夜色。

那是一个妆容精致的漂亮女孩,穿着一条撒满黄玫瑰的鹅黄色的蛋糕裙,有着及腰的波浪卷亮红色璀璨长发和奶油色的皮肤,小鹿眼显得她无辜又清纯,此时她脸上的血色尽失,看上去更可人了,受惊一般地后退了好几步,“完了,完了,谁来救救我,我的神啊,我选错舞伴了,怎么办……”

“那是「星象研究者」卡门。”艾玛介绍,说着颇为惋惜地摇了摇头,“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可别被她无害的假面蒙骗了——还记得在休息室里的时候,她和菲欧娜相谈甚欢的样子吧?她们供奉的是同一个主人。”

卡门的舞伴也是一脸仓皇,如果沐云絮没看错,那应该是「冒险家」库特,棕发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满脸凝重地拍了拍卡门的肩,力道重得差点让瘦弱的红发女孩吐血。

“待会儿如果我发狂,嘿,安德鲁,麻烦你帮个忙行吗,”库特满脸视死如归,“记得把我的背包带走,和我安葬在一起……然后你先把我敲晕一下,不要藏了,我知道你把锄头带进来了。”

胸口别着鸢尾花的白发青年漠然地看着他,“不是锄头,是铲子。”

沐云絮:“……他们在生死关头纠结这些好吗?”

她的身后已经爆发出了两阵惊天动地的爆笑声,戚十一大笑着狂拍桌子,黛米一边狂笑一边解释,“原本我不想笑的,但你的评判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沐云絮不是很懂这些人奇奇怪怪的笑点。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理解了,那只能证明她也被同化,变得很不正常奇奇怪怪了。

塞文也停下了,说实话他长得其实不赖,是传统意义上的俊美,不过不是在场四个姑娘中任意一位的理想型。但他的容貌显然很招安娜贝拉的喜欢,金发少女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霜蓝的眼眸中水光潋滟,仿佛离开了他完全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塞文显然很受用,低下头开始亲吻安娜贝拉的额头,后者也踮起脚尖,努力地回吻他,面颊上红晕氤氲,两人罔顾他人的目光,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热情地拥吻起来。

四条单身狗冷漠地移开目光,戚十一倔强地唾弃,“呵,也不知道他看着安娜的眼睛,会不会想到他的梦中情人。”

“十一,你其实可以光明正大地承认你酸了,”沐云絮望天,“因为我也酸了。”

戚十一联系上下文半蒙半猜地得出了沐云絮的意思,“呃,不,我没酸……不,老天在上——你酸什么酸,姜淼不是你的恋人吗?”

沐云絮:“???”

我什么时候空降了一个恋人,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每天吃饭都和他黏在一起,简直像是连体婴儿。”

“你每次和他在同一次对局的时候都会尽量帮他逃出庄园,实在不行也会帮他挣足积分。”

“我敢发誓,我绝对看到淼先生把他吃过的华夫饼分给絮了!”

姑娘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自己知道的那些八卦,沐云絮一脸呆滞——前两个就算了,第三项是什么意思啊!要知道她很讨厌别人的口水的好不好!

沐云絮抬眸看向舞池,卡门已经在一片死寂中等待了一刻钟,但死亡的丧钟依旧没有降临在她的身上,她的脸色灰白,没有任何幸免于难的喜悦,依旧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直到穿着华丽袅娜的鸟笼裙,看上去神秘由美丽的夜莺女士走进舞厅——这是沐云絮第二次见到这位神秘的庄园主秘书,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在前不久,当她坐在空旷的餐厅里放空大脑时,身着华服夜莺女士匆匆地从她的身前走过,看上去也非常焦躁,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沐云絮很清楚她没有带扩音器之类的设备,“卡门小姐,您不用担心,找错舞伴是不会受到惩罚的,您可以尽管与安德鲁先生或是库特先生跳舞,但请您记住,您一定要和自己的舞伴跳完完整的一支舞。”

说完,她又遁了,身形敏捷,像是风一般闪过去,很快舞厅中再无她的踪迹。

沐云絮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被改变的规则所象征的意义,就感觉周围暗了下来,柔和的水晶灯灯光被死亡天使高大的阴影遮挡,万年雪山之巅终年不化积雪般的冰冷彻骨笼罩了她,仪容清妍秀美的黑发青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的脸上带着近乎虚幻的美好笑意,幽蓝色的眼睛漂亮得令人窒息,浓密纤长的睫羽轻颤着,嗓音低柔清冷,含着些漫不经心的笑意,美妙得宛若空灵的歌声:“云絮小姐——”

“您愿意和我在月色下共舞一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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