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是对自己还是对李初语。
总之,他既然那样一句,有些许的感动。
他从来没被别人说过他可以。
早些时候他摔断了腿,那时候他已经不算完整的人,因为他家里穷,他家里条件极其艰苦,所以很多同学都看不上他,老师也不待见他。
不过突然间听到别人对他说了一句,他满心满眼的感动。
楚停澜虽然没回头,但是还是对着一直往外走的楚停澜说了一句多谢。
他不知道楚停澜有没有听见,但是还是对他说了一句谢谢。
楚停澜走到外面,杜元一直用手挠他的头,紧张不已。
看着楚停澜出来,杜元道:“有个人死了,有个人死了,就在办公室里。
你让我带着同学去办公室里,我想着要跟校长套套近乎,正好有人肚子疼,我们就去了。
然而校长就是一个极度刻板的人,校长真的是十分的刻板,不让同学请假,甚至是说不允许做与课堂无关的事情。
因为那女生是真的已经不舒服了,他还要给那女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有个男生手里攥着一张纸条的,校长突然间就爆发了,对那男生喊,问他手里抓的什么?
那男生还是想说什么,校长将那纸条抢了过去,说他做与课堂无关的事情,说他传纸条。
男生都没来得及反抗,就没了呼吸,所以我在想,无论是在课堂之上还是在办公室里,甚至在大礼堂里,只要是有老师或者是有关于学习和上课的地方,都不允许做与课堂无关的事情,哪怕他什么都没干,但是也会被认为做了与课堂无关的事情。
就比如刚才那个男生,我明明记得他手里攥着的好像是一张a4纸,很大很大的,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可是那校长将那纸张抢过去之后,不分青红皂白就判定了那男生的是违规了,是不是也能变相说明,只要老师说我们有罪,那我们一定有罪主。
楚停澜想到这里,突然想起刚才李初语说的那些话,整个人都有些许的不对劲了。
杜元还想说,突然感觉到楚停澜气压不稳,转过头来看着他阴郁的脸,愣了一下,不敢再吱声。
楚停澜往外走,他不想留在教室里。
他其实早就猜出了这个规则,但是他也没往深处想,他只是以为只要不在课堂上大吵大闹,只要安安静静的,该学习学习就行,属于课堂,也属于不要做与课堂无关事情的地方了。
所以他心里面的架构在一次重组起来,他又开始胡思乱想。
杜元本来想吭声,但是看着他的眉头,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猛地往外走,他也不敢吭声了。
他不敢吭声,其他的人即使有过经验也不敢吭声。
他们也怕这比他们还沉重的老任务者了,到时候搞出什么事情把他们也带走,或者是不待见他们。
他们虽然也参加过游戏,但是经验少之又少,大家又不是傻子,一般宁愿去跟其他人组队,也不想自己单枪匹马。
而且组队任务会比单独的任务积分多,除非那个人不想让他们得到积分,否则的话他们根本不至于有所谓的单独做任务来做比较。
这么想着,众人也闭上了嘴。
楚停澜又去了那个小树林,人本来是18人,现在剩下的17人。
楚停澜看着越来越少的人数,想了想,说了一句:“不排除你说的那种情况,老师说我们有罪就有罪,刚才我在班级里跟李初语说话,我给他讲题,我问他到底怎么死,到底怎么摔断了腿。
他不答,我就没再问过,后来我给他讲题,他听着听着陆陆续续就蹦出来几句话。
他曾经没给老师送过礼,那老师对他偏见很大,那老师似乎很不喜欢同学忤逆相似的,所以她带头霸凌李初语,导致李初语压力过大,跳楼摔断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