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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唐诗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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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的贪官污吏,干的事再不要脸,也得好吃好喝的,用纳税人的钱,供着他们,养着他们……

还有一首描写谈恋爱的诗---《褰裳》,说的是,女孩子急眼了。原文是,‘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其意思是,‘你要是想我,就提着裤子,淌河过来找我;你不过来,就说明你不爱我;你若不爱我,难道本姑娘,就没有他人爱了?你个臭小子,狂什么狂!’

看看,两千多年前的女孩子,对爱情的渴望,并不亚于当今的女孩子吧!

那么,如此通俗易懂的诗,为什么到了宋朝,却不行了呢?

就是因为唐朝诗人中的‘狂骨雄杰’,把唐诗推向了高峰,他们只管抒发自己的雄心壮志,却不管自己的诗是否适合于歌姬们的演唱。

因为,所有文艺形式,都是需要经由歌姬为其传播。对于歌姬来说,高格调的诗,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较难演绎、却不易博人眼球和关注的体裁。所以,‘唐诗’已不再满足普通大众的娱乐需求时,便遭到摒弃了。

于是,另一种曲艺形式---曲子词,便乘虚而入。

曲子词,也就是后来常说的‘宋词’。它起源于民间,俚俗粗鄙就是其特性。

为什么叫‘曲子词’呢?

因为它就是歌姬唱曲时,用的歌词;采用的曲子,就是原先唱唐诗的‘燕乐’。

‘燕’通‘宴’,燕乐即酒宴间流行的助兴音乐。演奏和歌唱者,皆为文化素养并不怎么高雅的、下层乐伎或歌妓。

也就是说,燕乐就是喝酒时,听的小曲,不需要高雅;它的功能,就是‘娱乐’;其描绘的主体,就是艳情。

南宋词人张炎说:‘簸弄风月,陶写性情,词婉于诗。盖声出于莺吭燕舌间,稍近乎情可也。’

这句话,就是对宋词特征的一个最恰当的总结。

所以,宋词是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第一个抒写艳思恋情的专门文体,‘诗言志、词言情’,‘词为艳科’是大宋时期,对宋词最好的解读。

比方说,周紫芝写的《菩萨蛮》:‘翠蛾懒画妆痕浅,香肌得酒花柔软。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鬓丝云御腻,罗带还重系。含笑出房栊,羞随脸上红。’

是不是,现在人听起来,都有点儿脸红?

宋词所具有的先天性的俚俗特征,与正统的以雅正为依归的,审美传统大相径庭。

在‘文人治国’的大宋王朝,都在努力摆脱俚俗粗鄙、复归于风雅之正途,便成了‘文化人’急迫而不懈的追求。

范仲淹的一篇《渔家傲.塞下秋来风景异》,发豪放词之先声;苏轼、辛弃疾就紧随其后,把宋词推上了‘高端大气上档次’。可是,他们哪曾想到,这也正是宋词发展的下坡路的开始。

苏轼等人的词,只是一味的寄情山水,或者歌以明志。北宋文学家陈师道用‘以诗为词’评价苏词,道中苏词革新的本质:从整体上观照,词的‘雅化’进程,某种意义上也是‘词’逐渐向‘诗’靠拢的一个过程,努力跨越‘言志’与‘言情’界限的过程。

有道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要不,宋词在北宋就灭亡了。

随着南宋偏安一隅,这就难免催生了和当年南唐一样的颓废心思。文人们要么追求隐逸,要么追求宴乐,他们不问朝政,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样的社会风气,让已经格律规整化的宋词,失去了豪放派的生存土壤,只剩下了自怨自艾、不谙世事、孤高自处的婉约派。

既然宋词已经失去了其生命力,只剩下了柔弱,即便格式再精巧,用词再高雅,气势上已经输了一筹……慢慢地,便被元曲取而代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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