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青疑惑出口,缪叶顾也走了过来,“怎么了?”
溪青扬了扬下巴,示意缪叶顾看孟想予的墓碑,“这人你认识吗?”
缪叶顾看了一眼,半晌才开口:“有点印象,妈妈的合影里有她。”
”乔字辈之后就是倪字辈,我妈是倪字辈里最大的,而她恰好是乔字辈最小的,没想到她们既然会成为同一代的S组成员。”
溪青拿出手机,拍下了孟想予的墓碑,“好了,时候也不晚了,还下着雪,还是赶紧回屋吧。”
鹤家
沈瓷回水蔚洲的事不能拖,所以今晚鹤令一直粘着沈瓷,蹭着他的脖颈有闻又舔的。
“我又没喷香水,你到底要闹的什么时候?”
“可我感觉你身上真的好香。”说着,鹤令又闻了闻,“白玉兰的香味。”
无奈,沈瓷只能任由鹤令在他脖颈乱蹭,期间他还好奇的闻了闻自己,没有任何香味,真不知道鹤令到底是怎么闻出来的。
不知不觉间,鹤令乱蹭的地方已经不止脖颈了,手不只何时从原本隔着衣服简单的支撑,到沈瓷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伸进衣服里色情的捏着了。
另一只手抚上了沈瓷的大腿,隔着单薄的睡裤缓慢的往下摸,只要鹤令想,一个用力随时可以把沈瓷的裤子扒了。
沈瓷顿时捂住了鹤令在他脖颈上舔来舔去的嘴,“停下,去洗澡。”
在这种氛围下,没有拒绝,便是变相的默认,鹤令明显顿了下,明白沈瓷的意思后点了点头。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沈瓷无聊的打开了房间床头柜的抽屉,一打开便看到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全家福。
这间别墅属于老宅,平常鹤令根本不会到这里,也就是鹤煦和沈肆雪的事情,这才让鹤令来了趟老宅。
沈瓷拿起来看了看,照片里的鹤令看起来是9岁,应该是鹤令刚被鹤家知道他还活着被带回来的时候拍的。
从小在森林里被狼养大的狼崽子自由惯了,还不习惯被衣服束缚着,照片里的他一直皱着眉抓着身上的衣服,更别说什么笑容了。
坐在中间的显而易见是鹤令所谓的父亲,端着父亲的姿态,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只有鹤令的母亲孟想予才像真正在拍全家福的人,脸上的笑容也不似做假。
看着这张照片,不知怎的,沈瓷拿出手机把这张照片拍了下来。
正好鹤令洗完澡出来,看到沈瓷拿着这张还愣子下,“你怎么把这张照片翻出来了。”
说着就像把照片拿走,却被沈瓷躲开,对着鹤令比了比,笑了声,开玩笑道:“还好你长得不像你爸。”
“你什么意思,跟我在一起就因为我的脸?”
沈瓷逗他的心思更浓了,反问道:“如果我说是呢?”
鹤令摸了摸下巴,好像真的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那我得想想怎么把这张脸保养的持久一点了,不过我现在想干些别的。”
沈瓷也歇了逗他的心思,把照片放好,还真有种随他玩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