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一把甩开了即将要碰上他腰的手,强硬道:“滚。”
鹤令还是赖着没走,看向了沈瓷的肩膀处,沈瓷是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所以只穿了一件长款短袖睡袍,很宽松,因为之前的一系列动作,领口划落到了肩膀下。
鹤令有些愣神,而沈瓷却再次掐住他的脖子,这次他并没用力,只是将鹤令的头摆正,沈瓷弯腰注视着鹤令一字一句道:
“现在,给我滚!”
鹤令看着逼近他的沈瓷,半晌道:“那你倒是先从我身上下来啊……”
沈瓷一愣,松开掐着鹤令的手,直起腰刚要起来就感受到了别的东西,沈瓷顿时蹭的一下站在了地上,声音不受控制的拔高:“你现在给我出去!”
鹤令站起来,笑看着他,走过来直接抱住了他,“honey ,现在让我走我可走不了。”
沈瓷刚要说什么,但被鹤令吻上去堵上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直到被亲到大脑缺氧,沈瓷只能跟着鹤令走,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床越来越远,最后被压到床上。
翌日仲法会
最近的仲法会忙着晋升大比武,所以都是自由训练,沈瓷此时正拿着申请表,但因为路不太熟,会议大楼更是一次都没去过,走着走着,就有点迷糊了。
沈瓷迷迷糊糊的走到一片草地,突然,一个高亢的声音传来:“停下!”
沈瓷没反应过来,因为一只脚已经在半空中,他下意识的又往前走了一步,那道尖叫声更大了:“我让你停下!你往前走什么!走什么!”
“脚别落下!别落下!别落下!”
那道尖叫声,都快扯破喉咙了!
烦躁的尖叫让沈瓷感到无比烦躁,报复性的又踩了几脚,换来了男人更高亢的尖叫。
男人崩溃的走到沈瓷的面前,看着踩扁的小苗苗,双手都在颤抖:“你居然把小可爱们踩死了,这是我哥好不容易才种出来的,你要死了我跟你说。”
“你轻而易举就毁灭了一个男人好几年的心血和成果!”
沈瓷:“???”
他低头看着那瘪瘪的小药材苗,心生不屑,就这玩意,种了好几年?
“你真的完了,”男人看着她:“我哥最心疼这些药材苗了,他要是知道你把他的药材踩死了,他一针扎了你。”
男人的哥哥有自闭症,一天到晚就爱研究中药之类的东西,更是玩的一手好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