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四对下人的条件很苛刻,但只要选中就不会亏待他们,拾上是拾四的心腹之一,一个月工资近三十万,除了用来充饥的几千块,全部都给了他母亲。
他现在真的没钱了。
“没钱?你不是有个很有钱的主子吗,你每个月这么多钱都去哪了?”
“我不都给你了吗?”
女人一噎,随即怒吼道:“拾上!你就这么跟你妈说话的?我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当初怎么不是乐乐吸你的营养?”
拾上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是啊,他为什么要在胎里吸他妹妹的营养,不然当父亲压在她身下的时候,她不至于因为孱弱,被自己亲生父亲qj。
“对,我就应该死在胚胎里,连看都不看一下这个世界。”
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
拾上看了眼有些愣神的丞锦,没几秒就走了。
步伐有些虚,他的思想完全不在这,他会想到了十岁的那个夜晚,他用永远忘不了他父亲拿着“棒子”直接插下他妹妹哪里的画面,和那声流氓哨。
那时他就在在门外,身体想动却动不了。
之后,思绪又到了他十二岁的时候,他睡午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酒店,全身上下就穿着一件夏季的校服,脚腕还绑着脚链。
拾上刚要挣扎就看见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哪人猥琐的笑着,说道:“这三十万可真不亏,着脸是真不错。”
那时的拾上已经是跆拳道黑带,男人刚扑到他身上,拾上腿一弯直接朝男人小腹上踢去。
在男人疼痛的时候,拾上拼命的掰开脚链,但刚掰开,就被男人抓住。
“我听你妈说你野,玩起来肯定带劲,我一开始还不知道概念,现在看起来,果然够野。”
拾上刚想用力朝他挥拳,就感觉身体变得绵软无力,昏倒在床上。
后面的是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耳边不断出来“sao货,可真带劲”、“这逼可真紧”这一类的荤话。
自那以后,每次一到口哨声,他就知道那男人又来了,紧接着就是下药,送床,被上,被迫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