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又把相框放下,转而看下旁边的书法篆刻,蔺矜适是书法大师,但家里只有着一面书法作品。
沈瓷看着,忽然想到,自己上次可以在信的背面看到那个方圆天宫灯,那这面书法背面会不会也有什么?
这样想着,沈瓷缓缓走向墙壁,把书法拿下来,背面又是那个方圆天宫灯。
看着那个灯,鹤令皱了皱眉,他感觉这个她在哪里见过,但又忘了在哪。
沈瓷倒是很平静,他把书法放回去后,转身道:“走吧。”
半小时后辞书饭店
溪青和其余三人相处的还算融洽,就是盛望阳和陆毅程是不是小声说着什么。
“我上个厕所。”
说着,溪青就出去了,到了厕所门前,溪青把假发拿下来,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几分钟后,溪青调整好情绪,又回到了包厢把包拿上,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闻言,盛望阳不解道:“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
溪青冷冷看了盛望阳一眼,“与你无关。”
溪青刚下来楼,刚要上车就听见一声熟悉的惨叫声。
“啊!撞人了!”
可能是好奇心的驱使,溪青疑惑的往那边走去。
车内,鹤令的脸色有些黑,而沈瓷却像松了口气般长舒一口气。
“沈京,你去看看。”沈瓷道。
“是。”
沈京下车后,看到地上溪俞嚎叫的样子,嘴角一抽,这是来碰瓷的吧。
沈京忍着怒气,礼貌道:“这位先生,我好像并没有撞到你,如果不是像碰瓷,那不好意思,我有行车记录仪,你最好现在就走。”
“你觉得我这样想是碰瓷吗?”
溪俞抬头,那流着鲜血的鼻孔映入沈京的眼帘,沈京沉默了一会后转头走向车子后排。
“主子,我保证我没有撞到他。”
沈瓷没说话,他是信任沈京开车的技术的,但这个事态,好像不赔不行了。
而此时,溪青也终于挤到了最中心,看到溪俞是,她面色一黑。
“溪俞,你有病吧?”
溪青无语的看着溪俞,他怎么还在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