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令又沉默了。

六年没见，他对她，还是当时的感情吗？

当年鹤令刚进风舞大学，迎新晚会上各种节目都没能提起他的兴趣，唯独那个压轴。

沈瓷就是那个压轴，他跳着的是一段爵士舞，野性带感，气场十足，看起来又酷又美。

每一个动作就想钩子一样，勾着鹤令的心。

“……我，不清楚。”

闻言，曲睿兴奋道：“真的？！”

“我怎么感觉你很开心？”

曲睿毫不犹豫的说道：“你和沈瓷就是鲜花插在牛粪里，我不喜欢他了，我不应该高兴吗？”

高芒点了点头，“确实，你平常的生活作息和沈瓷的，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鹤令无语道：“我只是不清楚，不是不喜欢。”

“那也差不多。”溪青道。

鹤令：“……”

一个个都觉得这没可能是吗？

“那个我能问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吗？”高芒道。

众人看着鹤令，他们都知道高芒要说什么。

“没有过。”鹤令了当地说。

“我还没问是什么呢。”

溪青翻了个白眼，“的了吧，谁不知道你要问鹤令，他和李子晴有没有做过。”

高芒：“在你们心里我就这么龌龊？”

“难道不是吗？”雨渡说道。

高芒：“……”

“可以让李子晴进来了吧。”鹤令道。

“哦对，让她进来吧。”

“鹤一，开门。”

鹤一颔首，“是。”

鹤一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李女士，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