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低落下去的气氛，程晓玉好容易才忍住没和他们解释“但其实光之子们还是很快乐的，先祖们也其实是还可以见到的，甚至他们还经常卖衣服卖道具呢，光之子们还一天天忙着跑蜡烛找先祖的灵魂们买衣服。或者进行逗冥龙，烤螃蟹，卡bug，烧先祖，去重生之路撞先祖等等一系列崽种操作呢”。

但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还不好解释为什么她知道的那么清楚，还是不说了。

最后还是达米安看不下去，两次连续的翻车让他意识到他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没用的养兄身上，于是他毅然决然挺身而出。

“T女郎，你有宝具吗？”

结果你还是看了fate啊！

这是程晓玉的第一想法。

达米安是终于开始了他的中二期吗？

这是程晓玉的第二想法。

“达米安，虽然我很开心你看了我推荐的动画，但是动画和现实........不，等等这不是重点，你为什么觉得我个不是英灵的小人物会有宝具？”

“tt，我是指类似宝具亚那样的针对某种东西的概念技能。”达米安说。“那些符咒，本身的技能也都是概念性的吧？所以你们鬼影兵团也有没有类似宝具那样的对世界、对星球甚至对恶魔特攻的宝.......咳咳，技能？”

这倒是，比如马符咒的治愈和猴符咒的变形以及鼠符咒的化静为动等，各有各的一套逻辑。

低情商，离天下之大谱，不讲常理。

高情商，概念技能，各有一套逻辑。

程晓玉挠了挠头：“这个，应该是没有的.......”

系统233号：【你有啊。】

"........”

什么？原来有的吗？！

233号：【鬼影兵团最后那个吞噬世界将鬼影王国显现并同化的那个技能，按这月厨的说法，应该就是个对界宝具了，但是这和宝具不太一样，这是能更具你自身的成长进化的。】

程晓玉：【什么宝具！这体系都不一样吧！还是说果然是因为我死了所以我变成英灵了？接下来我是不是还要去回收圣杯.......】

233号：【那只是一个形容词！虽然你已经死过了但你不是英灵。清醒一点，你身前也没做过什么能够升华出来当能力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是英灵？】

233号：【我们公司确实是有不少员工，因为有着厉害的技能或者经历，所以被升华成了他们的概念性技能，个别确实出现了类似宝具和领域的能力，但是与型月设定里那些需要被召唤的英灵是不一样的，他们和你一样都是能自主行动的员工。】

233号：【不过，想要成为英灵也是可以的，个别世界不方便直接投放员工，我们的技术部就会稍加修改一点，让员工以英灵之体被召唤到那个世界，这很常见。】

程晓玉大为震撼。

垂死梦中惊坐起，英灵竟是我自己？

其他人围观程晓玉话说到一半突然沉默思索，最后恍然大悟大为震撼的表情变化，也猜到了个大概。

在场的蝙蝠们早就偷偷上网搜索了“宝具”是什么东西，得知“宝具”是一种威力巨大的杀手锏级别的秘密技能之后，也就自动给程晓玉开头没反应过来后续又欲言又止的状态找到了理由。

甚至布鲁斯主动还提醒程晓玉，这种鬼影王国内部的核心资料和杀手锏的秘密武器无需说出来。

程晓玉险些怀疑蝙蝠侠被人夺舍了！

“这是考虑到气魔咒能对直接对人的记忆进行探查的特性，以及目前九头局卧底的现状所做出的合理的判断。”

布鲁斯钢蓝色的眼睛看向T女郎。

“并且，我认为你值得我的信任。”

“为什么？”

蝙蝠侠的信任，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程晓玉的疑惑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蝙蝠侠，不，布鲁斯见状不由得放松了面部的进入“蝙蝠侠模式”以来一直紧绷的肌肉。

等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时，脸上的表情已然不再属于无血无泪的黑夜骑士。

“今天邀请你过来，虽然确实有进一步交流资料信息的原因在，但更重要的目的已然写在了给你的邀请函上。”

布鲁斯的目光投到了杰森和达米安身上，目光中对于他而言过分明显的柔情让杰森不自在地扭过了头。

杰森自认有正面硬怼哥谭恐怖传说里最恐怖的“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但却无法在这目光下撑过一秒。

因为这不是属于蝙蝠侠的目光，仅仅是一位曾经痛失爱子却又幸运能够找回孩子后，百感交集的父亲的目光。

“你或许还没发现，你和鬼影女王的随手之举对我、对我的家人们有多么重要。但这并不影响你们获得我们的感激。”

布鲁斯.韦恩，今天不是以蝙蝠侠的身份坐在这里。

而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