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

“杰森，和芭芭拉。”蝙蝠侠说。“他们都是因我的无能而被小丑……”

“等下，是我们。”程晓玉打断了蝙蝠侠的话并开始编剧本。“我和鬼影女王殿下。而且也不是纠正了你的两个错误。”

她望向达米安。

“是三个。还顺便帮你找到了你的亲生儿子，说起来你到底怎么回事？到处丢儿子？四个儿子丢了俩！而且为什么你丢的儿子老是被我们捡到啊？而且为什么你找他们都是通过我们啊？”

斯特兰奇博士：……

出现了！居然不只他私底下这么吐槽！

还有，程晓玉你自己也有问题好吗？你忘了家里的暴.乱也是你捡回来的毒液的儿子吗？你到底从哪捡来那么多离家的儿子？！

而且，暴.乱的爹妈毒液也是你找到的吧？你到底是鬼影王国的女王还是儿童走失中心的管理员！

最后，鬼影女王殿下什么鬼？你哪来的资格说杰森和达米安那会编剧本？！你自己在蝙蝠侠面前编剧本还不是一套一套的！！

“这件事情和鬼影女王也有关系？”蝙蝠侠本就在怀疑鬼影女王，这下子程晓玉直接自己说出来了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不用再重复一遍，谢谢。“程晓玉完全忽视了蝙蝠侠那应该是疑问句却硬生生被说成陈述句的语气。

“鬼影女王和这次事件有什么关系？”蝙蝠侠对程晓玉的敷衍视而不见。

“女王很重要，但是现在讨论恶魔更重要。”程晓玉又开始搬老爹语录。“你这么大个人了，就不明白依照事情的重要程度来排先后性呢？”

蝙蝠侠好不容易因为杰森回来和芭芭拉的腿恢复而稍微柔和一点点的脸又被程晓玉一通话给堵得变黑了：“可以。但稍后你要把鬼影女王的资料也给我。”

程晓玉给气笑了。

这是打算从自己这里薅到因为顾忌契约而拿不到的鬼影女王的资料啊。

“女王殿下一视同仁，我也和女王殿下定了契约，不能透露鬼影女王的资料，你要真想知道你回头给我列个表，我拿去给女王陛下过目看她愿意回答几条。但我提醒你，考虑到你的态度，以及你的所作所为，再考虑到鬼影女王陛下不像我这么大度，你大概率一条信息都得不到。”

“可以，我回头就把表给你。”蝙蝠侠仿佛完全没看见程晓玉的阴阳怪气。“或者你可以让她自己过来。”

程晓玉觉得要不是今天还有事情她就又要怼过去了。

万幸这个时候迪克来圆场了，他插.进了蝙蝠侠和程晓玉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熟练得令人心疼地分开了程晓玉和蝙蝠侠。

“对不起B他这个人说话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迪克冲程晓玉尴尬地笑道。

“啊，没关系。”程晓玉拍了拍迪克的手臂。“虽然我不能给他鬼影女王的资料，但我能给他我们这个魔法体系地狱，和气魔咒的资料。”

蝙蝠侠看了过来。

“资料绝对可信绝对一手，但只能保证单程。”程晓玉危笑着抽出了河豚。

“对不起我这个人做事就这样，你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作为补偿我这就送你去第一现场搜集资料。”

……

最后因为杰森的强行介入，蝙蝠侠的地狱单程票并没有被落实。

会议最后还是正常的召开了，但由于他彻底惹毛了程晓玉，整个会议上几乎只要他一问问题就会被程晓玉怼彻底带偏会议走向，最后他只能默默地看着其他人发言。

【蝙蝠家内线会议】

【夜翼】：B我觉得这次就是你的问题。你看你的问题被红罗宾复述后这位小姐还是愿意回答的。

【蝙蝠侠】:我是在从她的嘴里套情报，我确定了她和鬼影女王的关系。也确定了鬼影女王与这件事的关系。

【红头罩】：得了吧老头子，这种明显的情报你自己之前就猜到了，只不过是确认而已。你这要命的语言能力没能从她嘴里套到任何可用信息就把人惹毛了，连“T女郎”这个代号都是那个DICK问道的。而且他只问了一句她就大方说了。我和她认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她惹这么生气。

【夜翼】小翅膀我怀疑你在骂我。

【红头罩】你不用怀疑。

【红罗宾】蝙蝠侠，我觉得这次就是你说话的问题。你看你的那些问题我换个形容方式她要么好好回答要么直接和我说她没办法告知，语气和对你的时候比起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更没有直接怼我。

【罗宾】tt，这次是我为数不多赞同红罗宾的观点的时候。

【红罗宾】那我还真是谢谢你。

【神谕】说真的蝙蝠侠，T女郎挺好说话的，她甚至连康斯坦丁的问题都好好回答了，我觉得你真的要反思一下了。

【便士一】我赞同孩子们的观点。老爷，我想蔬菜汁和牛奶更能使您清醒地认识自己。顺便，我想或许日后能请这位帮了我们家大忙的小姐吃顿晚饭，当然，我想老爷您并不是提出这个邀请的最佳人选。

蝙蝠侠看了看家庭内部群里一个个的胳膊肘向外拐的小兔崽子和帮着他们的芭芭拉阿福，再那边其乐融融地会议氛围和无人问津无人理睬惨被禁言的孤零零的自己。

蝙蝠侠：……

他感受到了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