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样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我们应该适当地包容。”

“你……怎么回事？！”

圣主惊怒地瞪着程晓玉——按理来说她变成这样的外貌，那怎么可能还这样的平静？当初那个叫小玉的小鬼变成这幅外貌以后没多久就直接恶魔化完全抛弃了曾经为人时的那些美德，随之取代的恶魔们常见的性格——随心所欲肆意妄为。

难道是恶魔化的还不够吗？

还是说自己判断错了？这个女孩是利用了这个世界的法术，用这种圣主不了解的方式控制了鬼影兵团？

还是说她是一下子从九副面具上吸取的力量，所以给自己造成了错觉？——这么说来，他确实没见过她的鬼影纹身……

打断圣主思考的，是又一记气魔法，尖利的疼痛击得圣主嚎叫出声下意识地要暴起，却又被上方的人死死摁住不能动弹。

这是在干嘛？折磨？

不应该啊，但凡是圣主刚刚说中了一点，这个女孩都不至于还能下这么重手，心思不稳心神不宁施展出来的魔法又怎么可能没有衰弱？

难道他真的猜错了吗？

“怎么说呢，您老下次出来的时候还是多看看世界的美好,看看世界的进步吧。”程晓玉手不停，一边无视圣主的惨叫继续用气魔法对揍圣主一边危笑的说道。“看看看看，这就是几千年来思想僵化造成的结果，完全不懂的什么叫做多元化教学什么叫做多元化时代。”

“这就是反帝反封建的重要性——你还一下子占俩，你这思想我看是几千年来挨得社会毒打少了，所以思想才会这么僵化。我程晓玉今天就来给你僵化的封建帝国主义的脑子松动松动！”

“叫你为老不尊！”

“叫你不尊老爱幼！”

“叫你私闯民宅！”

“叫你越狱！”

“叫你传销！”

“叫你思想封建！我告诉你我们口号就是‘反帝反封建’！”

……

程晓玉骂一句打一记气魔咒，全然不顾圣主凄厉的哀嚎和求饶，全程河豚的小嘴叭叭地吐绿光就没停过，打了几下觉得这样效率似乎不是很高,她又让被塔利亚替下去灭火和给房子放隔音魔法的杰森帮忙拿过了她的备用河豚过来双管齐下。

程晓玉的气魔法当然不可能有潘库宝盒那样强大了，那就只能用笨办法了。

正所谓积少成多，她多打几次气魔咒直到圣主晕倒那不就得了吗？

后来据当事人之一的不愿透露姓名的黑暗杀手先生们表示，他们在外面灭火听着圣主的哀嚎，刚开始还挺爽，到后面他们都快听不不下去了。

【真的太惨了，虽然老妖龙以前老是使唤我们，但这也太惨了。】

【一个多小时啊——那惨叫就没停过。】

【惨，是在太惨了，要不是杰森在给房子布了个隔音结界估计蝙蝠侠就要来了。】

最后在程晓玉身体心灵双重打击的作用下，圣主终于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他还说了一句——

“你果然是恶魔。”

“放屁。”程晓玉潇洒的吹了吹河豚上冒的青烟，“你见过我这么温柔婉雅礼貌懂事思想正确的恶魔吗？”

众：………

你看看眼前这个被你身体心理双重折磨了一个多小时才昏过去的恶魔，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

“嘶——祖父？母亲？”随着圣主意识的昏迷，达米安重新获得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压在地上？”

见达米安醒来，塔利亚和雷肖古正要起身，却被程晓玉抬手拦住。

“我毕竟是使用非常规方法把圣主弄昏的。”程晓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小声说道。“我不确定他什么时候醒，在我搞出能压住他意识的东西之前不要松懈。”

塔利亚和雷肖古表示理解，然后又重新把达米安摁了下去。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达米安猛然间瞧见了程晓玉的脸，惊怒的吼道：“你个恶魔做了什——”

然后他话没说完就被塔利亚一个手刀给干脆利落地劈晕了，后者劈完还点点头：“嗯，看样子恶魔确实暂时昏迷了，刚才劈半天都没用。”

程晓玉：“……”

不愧是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