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只见助理小心翼翼地站在门边,“署长,有一份人员跟踪调查申请。”
澜抬起头,“拿来。”
助理硬着头皮走上来把文件往前一递,然后脚步唰唰唰又退回了门口,呜呜,两位五条大人叠加在一起的压迫感好强。
澜一目十行地看完,随后翻了翻后面附带的案件记录,眉头皱了一下,起身签完调查指令并告诉助理,“调查报告到时候交过来。”
“明白。”助理接过之后一溜烟跑了。
五条悟翻了翻她丢在茶几上的申请文件,“乙骨忧太……又一个有咒术潜能的小孩呢。”
“也许是个麻烦。”澜坐回沙发,重新拿起文件再看了一遍,“三年之内关联的案件有十几起,虽然都不严重,但是频率太高了,显然对方身边存在一些棘手的问题,而且这个年纪是小孩子最无法控制情绪的时候,万一崩溃麻烦就大了。”
五条悟双手枕在脑后往沙发上一靠,“最近一年普通人中觉醒术式的好像变多了。”
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四岁到六岁左右展现出咒术天赋,而具有这种能力的人在人群中只有十万分之一,如果除掉咒术家族,这个概率只会更低。
澜回忆了一下,因为咒力监控的覆盖,登记在册的初次展现咒术天赋的人近两年有低龄化的趋势,而且因为对方基本是孩童,对咒力的控制不完善,很快就会被窗监测到。
“没什么不好的,如果能把他们收编的话发展起来能缓解很多工作压力。”
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比如脱离咒术师队伍好几年的七海建人不久前痛定思痛联系上了她,表示愿意回来继续当咒术师,用他的话说只要是工作不管放在哪里都是狗屎,加班更是屎上加屎。
非常真实的人生感悟。
五条悟猛吸了一口黑溜溜的珍珠,道:“如果他们以后都能到高专来学习,老师也会很开心吧。对了,老师最近搞出了一个变异咒骸,是熊猫的模样哦,超可爱的!嘛,听说老师离婚好多年了,也没有自己的孩子,因为是成长型的咒骸,把它完全当成儿子在抚养。”
夜蛾正道是现今的傀儡咒术师第一人,他做出什么变异咒骸并不奇怪,澜没太放在心上,倒是想起已经很久没见过老师了,上次还是在婚宴的时候。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机会来得那么快。
当天晚上澜就收到了夜蛾正道的邀请,让她下周有空以咒术高层的身份到学校给新入学的一年级学生们做一个讲座指导。
澜现在坐到了最高级别指挥长的位置,作为控全日本术师行动的直接管理者,她在总监部的高层会议上有非常大的话语权,甚至在总监部相互挤兑了多年的保守派和激进派中自成一个派系,他们吵他们的,她做她的,非要说她亲近谁,也就只有东京咒术高专那些人了。
挂掉电话,澜的脸色有点莫名,她戳了戳旁边在刷手机的大猫,“老师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五条悟眨巴眨巴眼,“昂——”
眉峰一挑,装傻卖关子呢,澜叹了口气,“好吧,我下周跟你去一趟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