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强迫的这一事,拳手们都能作证,还有搜集到的视频为证,因此裴砚被放了。
他爸被判强迫未成年人劳动罪以及虐待罪,一共判了七年,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还剩两年。
随后他把那老板告了,这事很大,市长拿到了政绩,看他顺眼,帮忙找的律师,裴砚说想要那个店做赔偿,律师很厉害,帮他拿到了。
孙哥几个也算是被胁迫的非自愿,有裴砚的作证下,进去呆了几个月,便出来了。
他找到孙哥几位,和他们说能带着他们做生意。
提出了把地下拳馆改造成主题酒吧,他手里有他爸这些年靠他赚的钱,还有店面,做大股东,孙哥国哥出些钱,股份拿的也不少,平时店里的事全归他们管,裴砚出决策,他们执行。
酒吧装修好开业的时候,裴砚的大学已经开学了,几人只能线上交流。
一开始有些亏钱,但裴砚在经商这方面似乎有些天赋,看了不少书。
一个又一个的决策做得都不错,宣传到位,拳击赛对爱热闹的人吸引很大,慢慢的名气便大了,开始赚钱,越赚越多。
裴砚跟着孙哥锻炼身体,时不时的还是会上去玩玩拳击。
一开始,拳击对于小裴砚来说是要命,后来的拳击变成了普通的运动。
营养充足下,裴砚十八的时候长了不少个儿,人也练得越来越壮,练成了他调查来的萧政最喜欢身材样子。
五年过去,听说他爸在监狱里表现还不错,最近在争取减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孙哥他们得了信,都想着提醒他一下,听他这么说应该是有数的,那便不用担心了。
“小裴这孩子从小就有主意,用不着咋那么担心。”国哥哈哈笑着。
孙哥几个也跟着附和,聊天喝酒,氛围很好。
孙哥和国哥都抽烟,裴砚回家的时候,特意在楼下转悠了两个小时才上楼。
他有房子,有钱,但他老师是个心软的人,这样没办法让老师给他机会。
陈志成的事,萧政当时不知道,是过了好几天,徐子恒突然给他打电话,他才知道。
“你说野z照片?谁的?陈志成?”萧政难以置信。
陈志成别的不说,洁身自好是有的,当gay的时候也是正经谈恋爱,没乱搞过,野外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在太超过了,让萧政有些难以想象。
“我有照片你看不?”徐子恒说。
萧政:“不看,你在哪弄到的照片啊?”
“别人发给我的,那人正好是新娘的朋友,说让我开开眼,到现在还有这种骗婚gay啥的。”
萧政瞅见徐子恒发过来的照片吓了一跳你,拍摄距离有点远,但婚礼大屏上的照片依旧能看的清楚。
“那他俩还结吗?”
“不知道,新娘当场发火把陈志成给打了,这两天听说新娘那头好像不打算分,你说这是图啥呢?”徐子恒难以理解。
萧政不是女人,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选择继续下去的女人是为了什么。
“陈志成会说好话,可能是哄住了吧。”
徐子恒哼哼两声,“也是,当时给你哄的服服帖帖的。”
萧政无奈,“能不提了不?”
“行行行,好汉不提当年勇。”徐子恒哈哈笑了两声,“你啥心情?爽不爽?”
“是挺爽的。”萧政实话实说,“话说这话不能这么用,语文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徐子恒笑说:“那我可不就是狗么,纯纯舔狗,你猜我现在在干嘛?”
萧政想起那个真命天子的事儿,随口胡诌道:“你把自己腿打折了去医院了?”
徐子恒:“差不多吧。”
萧政:“!!!”
“这次这么豁的出去啊你?!”
“是我爸。”
萧政:“你把你爸腿打折了?”
徐子恒:“......我疯了么我?我爸今天钓鱼,鱼上钩的时候一使劲把腰扭了,腰一疼腿就没劲儿,绊了一跤把脚崴了。”
萧政:“......叔还好吧?”
“他没事儿,都是轻的,养着就行。”徐子恒没心没肺的道:“不过你说,这么巧的事都能发生,这是不是说明我和姚主任是命定的缘分?”
“......”
“政儿啊?咋不说话呢?”
“无语。”
徐子恒:“哎呀,你别无语啊,无语了还咋唠?”
萧政:“......”
徐子恒在医院走廊里抱着电话,听见萧政那边悉悉索索的,“你干啥呢?”
“上医院看看你爸去。”萧政一边翻衣服一边数落他:“你也真是的,这事也不告诉我,整的我跟什么不懂事的小辈似的。”
徐子恒撇撇嘴,“你又不娶我,在我爸那懂事干嘛?”
“咱俩打小在一块儿玩,我跟你爸挺熟的好不好?这是最起码的礼貌,你能不能懂点事?”
“是,萧老师。”徐子恒嘟囔着打趣:“你没回一说这种话,我就感觉咱俩不是同龄人了,你咋能说出来我爸那个年龄能说出来的话呢?学老师的都这样啊?”
萧政:“少贫。”
“行行行,来吧,还能陪我待会。”徐子恒说:“你别打扮的太好看啊,再把我家姚主任钓走咯,我家姚主任冰肌玉骨的,可经不起你家男大一拳头。”
萧政:“你有病吧?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