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扔的极准,又削掉了松萝的一缕头发,这下左右各削一缕,对称得很。
她翻身拉开距离,咧开嘴角嘻嘻一笑,双手合十,大喊:“柱间真传·树界……”
对方一惊,将手交叠在胸前做出防御姿势。
松萝继续吐出接下来的字:“…降诞,我使不出来。”
然后一摊手,无辜耸肩。
被耍了的四人眼睛瞬间变红,勾玉流转,火球从四面八方袭来。
松萝跳起来避过,在半空中还未落下就被那个大肚子的女性近身,手里剑尖正对她的脑袋。她眼睛一瞪,从双掌中发射出数条荆棘,缠上对方的手臂,捏紧…
对方露出痛苦的神色,松萝手下一松:“有什么事的话能不能先坐下来谈谈!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她真的不想跟挺着肚子的人打架啊!
那位女忍者被荆棘捆住后奋力挣扎,眼看荆棘就要刺破她的衣服,松萝犹豫了一下,就任她挣脱了开去。
接着与四人拉开距离,目光扫了一圈,可惜没有人回应。
正在静滞的此时,另外两个小女孩各摸出一把武士刀,一左一右朝松萝冲来。就像一个信号,四个人同时举着武器冲刺。
她面上显示出苦恼:“这么多人打我一个,不太好吧。”
四人同时进攻的话,她应对从死角里来的攻击总是会慢上一拍。
一不小心身上就挂了彩。
被伤到一次之后,情况就急转直下,四人配合无间的进攻之下将她逼退到了一个角落。
松萝在内心说了一声抱歉,不再留手,一口气召唤出大量巨木,堪比小型树界。
粗壮的树根从地面拔起,像游龙一般带起飓风和利刃,毫不留情地拍打在还没反应过来的四人身上。
在参天巨树的包围下他们显得格外弱小,四人慌忙逃窜,却被一根接一根追击的树根拍落在地,砸出一个个浅坑。
直到他们不再动弹,松萝才呼了一口气。
她将昏过去的四人捆起来,正要查看他们是死是活之时,突然从背后被重击,她控制不住身体,重重地被击飞撞到树上,咳出一口血。
五脏六腑都感觉被移位了,她痛苦地站起来,稳住姿势抬头,看到面前出现了两个从未见过的长发少年。一个金发一个银发,头上还长着一对角。
那四个被捆住的人未动,不是变身术,是用什么方法控制了那四人吗?这两个新出现的人又是谁?
身体的疼痛让她的思考变得困难。
她听到银发那个人说:“金角大哥,木遁使比传闻中的要弱好多啊,我好失望。”
金发那人回他:“笨蛋弟弟,传闻中的木遁使是个男人,这个很明显是个女人,不是同一个啦。”
银发听了很惊讶:“那怎么办,任务要我们带木遁使回去研究,是不是弄错对象了?”
金发声音沉稳:“就带她走,我们不是千手柱间的对手。”
松萝听他们的对话,总算是明白了,不知道哪来的人想抓用木遁忍术的忍者去研究。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宇智波一族的眼睛也时常被人盯上。
“你们是谁派来的?”
知道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只是借着这个拖延时间,刚刚消耗有点大,她需要缓一缓。
不过这两人并不给她机会,怪叫着就朝她冲了过来,攻击全是朝着要害而去,看来他们并不一定要活捉自己。
狼狈抵抗中,格挡开的暗器不小心飞到了老者身上。他痛苦得嘶了一声,神志开始清醒过来。
那个人是千手的……她在跟谁打架?
伴随着一阵头痛,老者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宇智波春奈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七个月了,她打算买足生活用品,安心在家待产。他们是邻居,看到春奈出门的时候,就结伴一起了。没想到半路突然遇见两个头上长着角的人,按照记忆来看,他们是被控制了。
松萝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看到老者清明的眼神,明白了他已然清醒。于是边打边退,抓准时机割断了绑着宇智波四人的绳子,同时还忍不住数落:“你们宇智波不是最自豪幻术的吗,被人控制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两个小女孩刚被老者唤醒就听到这句话,立刻就涨红了脸,想反驳却发现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有理会她们的心理活动,松萝重新摆好姿势,对着两个少年挑眉:“这下是六对二了。”
情势逆转,金角银角很默契地跑了。
他们一走,松萝强撑的气势瞬间倒塌,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呼出一口气。
那四个宇智波已经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老者还剩一点查克拉,他的手臂在流血,却没有给自己治疗,而是将双手覆盖在了松萝的伤口上,绿光亮起,他为刚才的事情道歉:“对不起,是我们疏忽了。她们不会医疗忍术,我剩下的查克拉不多,只能帮你止血。”
松萝微微一笑,刚要说没关系,余光瞥到挥来的一臂,她推开老者,自己却没来得及躲开。
小女孩们惊呼一声:“春奈姐姐!”
被拳头掼倒在地的松萝呸掉一口血,怒视向女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者也惊讶:“春奈?难道你刚才没被控制?”
宇智波春奈双眼通红,拔出刀来:“那种程度的幻术还控制不了我。”
接着她又单手摸上自己的肚子,半是温柔半是残忍地自言自语:“别怕,孩子,我要为你父亲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