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好感度达90,再努力一把就完美了,宿主加油!”小天雄赳赳的给乔喻殊打气,乔喻殊甚至能想象到它开心的模样,舒适的眯起双眼。
纪凇就在他身边,忽略这不是在现实,但足矣。
两人的手就没有松开过,晚风的凉意在紧握着的双手面前不值一提。到家后纪凇将乔喻殊抵在门后,对着耳旁呼气,密密的麻感爬满全//身,唇瓣靠近耳垂,轻柔的吻了吻那颗小痣。
“下次别再偷偷吻了,可以光明正大。”
纪凇将自己的领带递给他握住,半俯身与他额头相依:“如你所愿,king,你可以任意支配我。”藏青色眼眸注视着他,居心叵测。
血色漫上脖颈,乔喻殊挣扎几下,弱弱说道:“纪凇,你别这样。”细密的吻落入脖颈,象征着王的皇冠掉落,被纪凇接住。
乔喻殊推了他一把,从他臂弯下钻出,抚抚燥//热的两颊,深吸一口气:“我还没准备好……”
轻笑声跌入耳中,纪凇手肘斜靠着门框,眯了眯眼,然后向他走来,温柔的眸子闪烁,他揉揉乔喻殊被皇冠压出印子的头发,“乔喻殊,我没那么禽兽。”
“丛林冒险马上就要开始了,还要临时抱佛脚吗?”边说边把皇冠递给他,银灰色在室内的亮光中折射出彩色的光线。
一说这个,乔喻殊想起了上次那不太美妙的回忆,胳膊腿又酸//痛起来,面色不太好。纪凇忍不住笑,“放心,这次不会再那样了,我来指导你。”
看到乔喻殊还是不信,他无奈的摊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装漂亮的水果糖。“真的,不骗你,给你糖做为上次的赔罪?剩下的下次再给。”
“明天去不去啊?”他笑笑。
乔喻殊从他手里抓起小小的水果糖,用手指拨开,窸窸窣窣的糖纸声轻响,他将糖含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充盈味蕾,他舔//舐着牙槽,含糊地说:“那就,勉强接受你吧。”
纪凇嘴角上扬,趁机把他搂在怀里,感受怀中人的香软,手指穿透头发中,痞坏地揉(乱,让几处翘起,又亲手抚顺。
瞎闹了好一会儿,乔喻殊揉揉困倦的眼,打着哈欠上楼睡觉。正裹着被子闭上了眼,门被敲响,规律的叩击声扰人清梦,乔喻殊蹙眉:“又干嘛?”语气带着被吵醒的恼火。
纪凇打开门,来到他床边趴着,凝视他的睡颜,轻声开口:“我们是不是可以睡一起了?”
“嗯?”乔喻殊睁眼,看到他缩着身子窝在床头,用力眨眨眼,嘟囔道:“不要。”
纪凇顿时耷拉下眼皮,委委屈屈的挪动自己,喃喃:“成了王就抛弃我了,乔喻殊,大混蛋!”
忍不住他的叨叨,乔喻殊将枕头扔过去砸他,气恼:“你吵死了,带着被子过来,顺带把枕头捡回来。”
突如其来的枕头袭击了他的后背,纪凇假装痛苦哀嚎一声,而后眨着星星眼问他:“你同意了,真的吗?”
乔喻殊被吵得烦,敷衍点点头,“嗯嗯,快点。”
于是,纪凇就屁颠屁颠地去抱被子了,跟乔喻殊挤在一张床上。两个大男人,四肢修长,再加上两床被子,让本就小的床更显拥挤。
秋夜该是冷的,可乔喻殊热的睡不着,再看看造成这的始作俑者,将带来的被子挤到床边,挨着他睡了,还试图抢他的被子!
越想越气,乔喻殊一脚踹过去,没想到却把被子踢过去大半,间接地满足了他,没办法,乔喻殊只好靠过去,窝进一小块被子里,纪凇长臂一揽,将他箍在怀里,挣扎无果,他便泄了气,闷气闭上眼。
一夜好眠,才怪!天还蒙蒙亮,乔喻殊就被热醒了,背上冒出细小汗珠,汗渍濡透的衣物粘在身上很不好受,背后源源不断的热气还在输送,似被乔喻殊往前了一点所不满,轻轻仄眉又将他揽过去,将头埋在他后脖子处拱。
实在忍不了了,乔喻殊用手肘顶上他的胸膛,对方发出一声闷哼,臂怀松开,他准备偷溜走,纪凇又将他捞回去,捂住他眼睛,带着鼻音说:“别闹,再睡会儿。”
视线突然漆黑,乔喻殊不满他的桎梏,不安分的扭着身子。
手心带来的细细麻麻的痒,乔喻殊长长的睫毛轻扫着手心,纪凇捏捏他腰上软//肉,身躯贴//近,低哑的靠近耳垂说:“都说了别闹。”
…………………,乔喻殊一僵,不再闹腾了,又忍不住翻了个身,和纪凇面对面。
纪凇背着光,白光给他镀上一层边,像散发光芒的仙子,此刻闭着眼,睫毛轻颤,喉结突出。看得乔喻殊心痒痒,伸出罪恶的手按了按那可以滚动的凸起。
纪凇一把抓住他手腕,锨起眼眸看他。
然后下一秒,他欺//压//至上,暴风似的亲吻落到脖颈处,睡衣也非常识时务,露出内//里的白皙,待君赏尝。
纪凇靠近他耳边,轻//咬//耳垂,似乎只是针对那颗小红痣,欺负得//狠。
“乔喻殊,其实丛林探险主要是靠灵体。”
“而我恰好知道一个可以增强灵体的方法,刚好可以试试灵不灵效。”
纪凇一点一点将对方拆吞入腹,恶劣地蚕食掉他的所有,强势地戏弄着猎物,看着小猎物没办法朝他求饶,恶趣味陡然上升。
他想再过分一点,过分到让乔喻殊完全离不开他,只能依附着他。
而乔喻殊最喜欢他的那颗无名指小痣也终与他一起,他仿佛成了饕餮,不觉疲倦吞噬着外来食物。
………………………
新一天的鸟鸣声唤醒天地,叶片上的清露饱满,滚圆的顺着叶脉滚动,落入泥土,滋养着一片地,旖旎动人。
秋天的早晨的是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