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醒过来发现自己换了一个环境。
他并不吃惊,只发现杜仲和约瑟夫不愧是一个人的灵魂碎片。
他醒来时发觉眼前熟悉的黑,也不能轻易起床,但是杜仲更坏。
杜仲彻底突破了那刚刚尝到好处猴急的样子,或许他研读了什么东西,多看了几个视频,这让他更加的变态起来。
身上的禁锢紧的有些发疼,略微陷入皮肉,锢出表皮。
如果说约瑟夫只是让白芨如一只羞涩不知世事的羔羊,杜仲则让白芨如同一只红酒瓶。
芳香被激发却困于瓶身,红□□人的液体意欲喷涌而出,却被红酒木塞阻拦。
白芨涨红了脸,他轻轻动弹,睫毛止不住颤动。
房间内的温度被刻意的打的奇冷,白芨瑟缩着。
一只被皮毛包裹的手轻轻放在白芨的脸上,白芨忍不住蹭了上去,那皮毛出奇的温暖,也出奇的让人皮肤发痒。
“我的乖乖醒了。”这是一个杜仲先前从未用过的称呼,却让白芨加重了呼吸。
那是杜拜对白芨的专属称呼。
“你知道吗?”杜仲声音很冷,面上也并未带上笑容,他与以往不同的对白芨毫无怜悯与热情。
“你一直不知道,你有点怕我。”
白芨很艰难的唔了一声,红润的脸颊在皮猫上摩擦着,他想要摇头,想要解释,可是口中的物品却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嘴角几乎要毫无尊严的漫出口水。
“所以我想出了一个,一个现在看起来还有些愚蠢的办法。”
杜仲手指很温情的撩开遮挡白芨面部的发丝,露出他特意挡住白芨眼睛的领带,他简单的调整了一下,也让白芨不得不摩擦他手上的带毛手套。
“比如说如果我死了,出现一个一比一,但对你温和的人,你会不会喜欢呢。”
杜仲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条最初戴在白芨脖子上的项链,他看着面前这个面露恐惧的羔羊,露出了第一个笑容。
“所以我联系医生制作了一个人格,一个较为温和的灵魂。”
他没有把注意放在这个可怜又难堪的人身上,他只是细细的,宛若对待情人一般,很是满意的摩挲着那条细链。
这是他在日记本里学到的,这条细链很是巧妙,那原本禁锢颈部的位置,其实可以随意的调节大小。
他饶有兴致的抓住那个圆环,向下探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嘛?”他看着白芨突然僵硬的脸,觉得舒畅了许多。
终于啊,终于人是他的了,约瑟夫找不到白芨,而白芨也不会离开“杜拜”。
终于,终于这个人可以任由他摆弄了。
他努力的调整着大小,蓄意的调小了一些。
白芨……
杜仲仔细端详着白芨面上的表情,似一条饿狼,什么都不肯放过。
他很痛苦,泪水把领带边缘浸染,他使劲的摇头想要解决。
他也很快乐。
杜仲戏谑着看了一眼扭动的床单。
“看,你不会喜欢我温和待你的,你居然快乐起来了。”他状似惊讶,成功看见白芨羞愧的要死去的表情。
多么的美好啊,各种情绪在他那张造物主钟爱的脸上夹杂着,杜仲甚至想要跪下去轻吻那些泪水。
他愉悦的看着,本该膜拜的人,被他玩弄,被他掌控,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甚至分不出自己的情绪。
他讥讽着,嘲笑着,“一个被疼痛,被虐待快乐的舞者。”
杜仲细品着白芨脸上的痛苦,像是要从中填补自己那些痛苦的时光,“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