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是?我是白芨。”
“你最爱的人是谁呢?”
“杜拜。”
“你对约瑟夫的感官如何?”
“他是我最尊敬的老师。”
“白芨你要记住……”
嘈杂且荒谬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环绕,似乎有人想把什么定理刻在他的骨髓,白芨试图捂住双耳,却动弹不得。
“杜拜并非你喜爱之人……”
应激的疼痛从身体内断断续续的绽放。
眼前的光影变得虚幻,“不是……好痛,没有……”他否认着。
一个人形的虚影在眼前晃动,他从一旁抽出一个长鞭,白芨害怕的发颤,喉头也呛出了血腥味。
他却颤抖着挂上了一个笑容。
原本的杜拜也确实很是变态,可是斯德哥尔摩,养情人终究是不存在的事情,工程师不愧是工程师,只要他引导他相信了,世界就会因此改变。
他成了杜拜名义上的情人,杜仲对他愧疚又充满占有欲。
这才是白芨想要的。
“约瑟夫先生,失败了……他对……的情感还是太深刻了。”
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模糊不清,白芨疲惫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头晕脑胀中清醒过来。
“约瑟夫先生这个药不行啊 ,后遗症有点严重。”白芨抱怨着睁开了眼睛.
“不得从他身上找补回来,比如说x尽人亡什么的,嗯……好像太便宜他了。”
眼前是一片黑色,几乎什么都看不请,白芨摩挲掌心下的物品,他被安置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可以看出约瑟夫真的很用心,就简单趴着都昏昏欲睡。
如果不是在任务世界,白芨真的会考虑直接睡过去。
他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最擅长的便是沉睡,对于人类这种短生种而言的漫长沉睡。
白芨试图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却被束缚住手脚。
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无力的挣扎了两下,药物作用下的皮肤过于的敏感,人也过于无力。
“你看,只要好好教导,工程师也会儿会坏坏嘛。”白芨高兴的和系统说道。
系统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它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原来约瑟夫是工程师,可杜仲也是工程师,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工程师……
宿主以前还说什么红杏出墙给工程师刺激,让他知道失去的感觉,其实都是哄骗他的,有必要吗?
白芨很快放弃了,装装样子就好了,他不顾快死机的系统,涨红着脸,瘫软下来。
手上的禁锢很贴心的装饰了保护的绒毛,却让手腕间的摩擦更加明显,白芨忍不住低吟,“好痒。”
一道凌厉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带着吞噬的欲望。
约瑟夫无法把视线从白芨身上拔出来。
白芨双颊浸出湿红,手指无力抓挠的在床单上留下褶皱,洁白纤长的脚在黑色床单颤动,黑色和白色的搭配,让人更加冲动。
约瑟夫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慢慢靠近,一寸一寸的侵近白芨,直到自己的气息完全覆盖住已经躁动的白芨。
身下人害怕的连呼吸都变得细微了,但刚刚或许有些过于激烈的挣扎让他抑制不住想要喘息,于是憋的双颊鼓起,无比可爱。
约瑟夫轻笑一声,顺从心意的咬了一口那鼓起的双颊。
不得不承认白芨的魅力是悄无声息的,悄悄潜入的。
他明面上的美丽,让人惊艳和喜爱,那么明显而常态的吸引人的注意和浮于表面的喜欢。
而他的魅力悄无声息的的影响了所有人的内里。
正如杜仲,或许也正如约瑟夫。
约瑟夫与杜仲曾经是同学,虽然接触并不算多,但他很清楚知道杜仲对杜拜的厌恶,也很清楚知道杜仲不喜欢和人接触,对自己的东西异常的洁癖,上学期间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一个怪胎。
可就是这样的人,顶替了杜拜的身份,只为和白芨有愉悦的接触,甚至为了白芨的高兴,请自己这个完全不怎么熟悉的同学来为白芨上课。
正是奔着这种异常,约瑟夫才好奇的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杜仲如此改变,结果把自己也陷进去了。
他对白芨略有欣赏,更多的却是高高在上的戏弄,顺从心意的改造,引诱和蛊惑。
杜仲陷进去了,他丝毫不在意白芨曾经被人拥有过,他不像处理那些物品一样将白芨丢弃,很难得的,杜仲眼中心里都有了白芨。
这是约瑟夫预料不到的,他更预料不到他如今也为着白芨做出许多不可理喻的事情。
白芨洁白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他为此痛苦,呼吸憋不住,大口喘息着,热气晕染着他的肌肤,也与约瑟夫无比亲近。
“老师,不要。”白芨扭过头去,无声抗拒。
“什么老师?”约瑟夫滚烫的手指从白芨耳边划过,触碰到微凉的耳垂,他浅勾一下,惹的白芨轻喘。
他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面,却只从耳旁挑起一缕头发,虔诚轻吻,“找什么老师呢?我的小画家。”
只有小画家才会放荡的坐在他身上,轻缓摇曳自己的腰肢,温声喊他伯爵,而不是抗拒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