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烦人的声音还在响起:“你喜欢他这样?”带着茧子的手指摸到了白芨唇边,指尖顶住了他的上唇,并不停顶压,白芨本身就浑身无力,现在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想他*你吗?”
躁意在心中涌动,白芨心一狠咬了下去,他自觉狠心,却忘记了自己的状态。
杜仲停下做乱的手,只觉得手指被幼齿的小猫细啃了一口,如陷入了湿润的花苞内,他没有冷静下来,或许有一点被“讨好”而愉悦,但更多是另外一种比愤怒更加激烈的情绪。
“先,先……生。”白芨很艰难分辨眼前的人,也很艰难的的开口,“我好难受……呜。”
泪水和不要钱一样掉,晕红染上了眼角,好不可怜。杜仲本身就对他有难以分辨的情感,更别说他哭的可怜又可爱了。
杜仲内心犹豫,在这种似乎很焦灼的场景下,一种不合时宜的艺术细胞又上脑,他仔细看了看白芨湿润的唇瓣和迷糊的眼神,往常的冲动也涌上心头。
他贴近白芨的耳边,小声的说:“你可以自摸吗?我想画,我感觉那一定很美。”
杜仲絮絮叨叨又有点委屈道:“上次我就没画,怕你看出来不是一个人画的,你要是知道我不是他,应该会跑吧。”
“狗男人。”白芨心中冷哼:“等着我求他呢。”
“您……在说什么?”白芨扒上了自己的领子,用力撕扯着,锁骨被磨的通红,“我……好难受……”
“我……”白芨手往下伸,扯了扯裤头,委屈的啜泣起来。
杜仲喉头干涩,人类原始的欲望终于打破了微弱的对艺术的追求,他紧张极了,最后决定抱起白芨,走向了浴室。
不管怎么样,那狗东西留下的痕迹都得洗干净,然后再用他的痕迹覆盖住。
浴室内白芨不安分的往杜仲身上靠,手扣着杜仲袖口上的纽扣。
杜仲并未阻止白芨的动作,他放任的让湿漉的白芨坐上了他的身上,同时也强制的控制住白芨动作不要过于激烈。
白芨更加着急了:“先生,杜拜……杜拜,求你,我好热,我真的……求你。”
杜拜,那是杜仲大哥的名字。
杜仲原本温柔抚摸白芨头发的手停下了,他轻轻扯住白芨的头发,咬住了那通红的脖颈,白芨没有防备的长吟出声,他瑟缩了一下,还未来的及做出相应的反应,听见杜仲在耳边沉声道:“叫我杜仲。”
“那……那是……是谁。”白芨颤颤巍巍的抓住杜仲的手。
杜仲将他抱的更紧了,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情,他清楚的知道白芨一些心理上的毛病,也知道拥有白芨细微爱恋的人也不是自己,他生怕怀中人跑路般越发用力。
直到白芨微弱挣扎,他才彻底反应过来,放松了自己的手,出于某种隐秘不可言的心绪他撒谎了,“那是我弟弟。”
“弟弟……”白芨神情无法集中,只是跟着杜仲念。
“弟弟。”白芨模上了杜仲的脸,他几乎讨好的笑了一下,像是有那么点清醒,以为杜拜是像玩什么情趣才肯帮助他:“弟弟,求你了,帮帮……帮帮嫂子吧,我真的好难受。”
身上骤然变重,本是渴求的,白芨却尽力推拒,可能是内心的抗拒终于显示,也可能只是扮演游戏的延伸。
杜仲大口喘息着,眼睛泛上了红,他松开了抱住白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