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起下一张专辑的目标时，他的眼神重新变得轻快而明亮，仿佛之前的颓然和愤怒只是错觉，仿佛现实的重量如绒毛被他轻松从肩膀抖落。魔力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Frank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犹豫再三后只是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给Alex打个电话。”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如他们计划一般在当天得到决策和方案。

当Frank将Michael的态度转述给Alex时，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许久。在对方欲言又止了数次后，Frank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句平缓而毫无波澜的“我稍后回复你”。他不由得推测Universal对于这件事有其他打算。他点燃了今天的第二根雪茄—他一点也不想夹在Alex和Michael之间两头不讨好，他不禁有些发愁。

实际上，与他猜想的截然不同的是，Alex并没有什么其他计划，他的欲言又止也不是因为想在背后操纵这一切，他更不是他们口中的“控制狂”。

他只是需要等Lily的点头。然而问题是没人能联系到她。

Alex在催了将近十次后才从她的助理口中得知她一整天都在外出，且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最好在做正事，”中年男人的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有些头疼的支着下巴，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