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矮下身体,任由我的伞尖刺向他的肩膀,划开他的皮肉,他猛地贴近了我,在体术对决中被近身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就在我绷紧身体准备接下这一击时莹绿色的光在我的眼下亮起。
治愈术笼罩住了我的手,火辣辣的刺痛开始迅速消退。
“你也没打算杀我,我也不打算杀你,今晚就这样结束吧。”
暴露了,他发现了。
我是想杀他的,但是我不敢杀他,既是害怕杀人,也是害怕失去关键人物剧情愈发过度的畸变。
但是听见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兜应该没有杀我的顾虑才对,刚刚他是有机会重伤我的。
“为什么?”
兜错开身与我拉开距离,直起身后我才发现他比我高上不少,像是对于小孩子提出为什么糖果是甜的这样无厘头的话而感到无奈一样他俯视着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对你动手的话大蛇丸大人会不高兴的啊。”
一种难言的屈辱翻涌而上,一瞬间我甚至突破了心底的恐惧想要对兜动手,松了松攥紧的红伞,我掀起眼皮看向似乎自觉给了我致命一击的男人。
“你是大蛇丸的狗吗?因为他重视我所以你嫉妒了?”我的挑衅并没能击破兜的护甲,他依旧笑眯眯的不为所动,超过了阈值的恼怒没有突然爆发,我反而冷静下来,嘴角微动不咸不淡的开口,“兜我虽然不想杀你,但我希望你能知道我有无数种让你痛苦的的手段,所以麻烦你不要再来挑战我的忍耐度。”
“看来你不信啊。”
我讨厌这样需要仰视的角度,过近的距离对我的红伞不是很友好,兜没有阻止我后退的脚步,拉来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距离后我抱胸而立红伞紧紧的被我攥在手心,另一只手做作的点了点太阳穴装作一副费力思考的样子。
“你是战争遗孤来着?”没有得到回应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并不在意,然后我嗤笑一声重新看向兜:“你啊真是不长记性,被木叶利用到最后甚至连那个院长都不知道你的真实长相只能那样死去,现在你又自己甘愿为大蛇丸做狗,我真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么喜欢做别人家的宠物吗?”
欣赏着那张变换颜色露出一脸便秘样的兜,我终于愉悦的笑出声,我不想听他的回击,也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我改变主意了,我偏要做让兜失误,让大蛇丸恼怒困扰的事情。
最后看了一眼那张扭曲的脸,我毫无留恋的转身跳走朝着月光疾风逃跑的方向追去。
在看到月光疾风的那把破刀被卡在砂忍肩甲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不妙了,依照那个砂忍的查克拉流动术在几息内就会形成,这说明已经不足以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拉开月光疾风。
没办法了,只能用那招了。
虽然我不经常用,但是我结印的速度在组织里和那些家伙相比都是数一数二的。
就是那个嘛,使用忍术的时候不是有点像中二病嘛,作为现代人确实是有点难以适应,每次用完都觉得很害羞啊!!
但是因为很帅所以我异常努力的练习过了,因为很帅!
希望能赶上吧,非酋还是欧皇就看你自己了疾风老师!
还有夕颜你可别怪我了!重伤总比死了强吧!
——风遁·真空弹
喊是不可能喊出声的,我这辈子用忍术都不会喊出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