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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洗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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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剑棋看向他们二人的眼神中带了躲闪,他先不好意思了。

“有事就说,说完了都滚。”起床气加身的云归化身粗人,懒理这些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也就懒得去细问。

剑棋赶忙道:“府衙那边来人了,说胡金二家的嫌疑人已被传唤到案,请主子裁决。”

云归怔了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宁乐王府的动作竟然这样快?

“你先去给梅晚乔带个话,”元莨回头看了云归一眼,在地上捞起自己的外氅披上,“让他也去协助。”

昨天的事后,依元莨的态度,云归一直恍恍惚惚,差点以为他要给梅晚乔和自己定罪了。

自己便罢了,却不敢想象,元莨愿意重用梅晚乔。

元莨先行,并未让云归也跟着,她便闲了下来,在他这临时落脚的小院吃饭喝茶,审视二人的关系。

审视关系?云归忍不住自嘲,她现在可是犯罪嫌疑人,他是审判者,看守与被看守的关系,她凭什么拿乔?

直到临近晌午,府衙来人让她到堂,她端端正正地站在苏州府衙的大门外,抬头看向那块铿锵烫金的牌匾之后,才开始细琢磨会不会见到那塑料姐妹金静。

门口的衙役似乎等了她许久,一见人便将她一路领到正堂。

这府衙正堂她不常来,昨日阴天光暗,竟然没发现这里的氛围是这样古朴。

也不知是不是梅晚乔后来改造的,正对门口是一张宽厚的大桌,一把太师椅。

云归站到堂前,抬头看着大案上那些卷宗,它们被整整齐齐地标着编号排列好,严肃而整洁。

元莨并未坐在上首,他与梅晚乔并肩而坐,将主位让给从金陵赶来的刑部郎中甄义滔,房录事依旧小桌小凳,坐在屋角。

“前年豪州的菜氏灭门案、和州官道的抢劫杀人案、行宫建造受贿案、苏州的买凶杀人案。”甄义滔似乎是特意说给后来的云归听,“如今查实,这些案件皆有关联,经讨论,合并处之。”

云归跟着这些卷宗听了一遍,听罢,也是被这案件数量吓一跳。

从前年开始,这贪墨的牵扯下,竟然有这么多?不用细想,便知其中繁琐之多,之重,令人瞠目。

只是……

胡氏货船遭劫案,不在其列。

云归抽了抽嘴角,没有把柄在他人之手,她就可以火力全开了,谁敢攀扯她,她就怼谁。

身后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

金静竟然敢比她还晚到。

众人神色各异,只见金静站定后就开始陈诉。

云归后背一凛,转身直视她的到来。

金静饶是设想过千百次的对峙场景,当下也只剩手足无措。

“草民举报,举报云氏染织少主云归伙同州官贪墨工坊赃款,请大人详查!”

金静丈夫胡万松是连夜被带走的,带走时二人并未有机会交流,同时金氏一干人等也被控制,金静只知金科被当场捉拿,胡金二氏是被当做幕后主使传唤的。

金科身亡之事被瞒的密不透风,金静手中有他的软肋自然不怕他反水,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落败,于是在慌乱间撵起了已经自破的计划,试图再为云氏联手梅晚乔陷害她家找个理由。

方才入门时金静还尤自强装上七八分镇定来,但她指控出口,堂中落针可闻,诡异气氛霎时浓烈了数倍,有些人甚至隐隐能嗅到大难临头的颓气。

梅晚乔轻笑,起身将早准备好的案综交给甄大人审阅。

书页的刷响映衬着事无巨细的账目,女工坊建造细节无一点纰漏。

金静强压住要跳出喉咙的心脏,抬头想看丈夫的表情,可胡万松只恨她蠢,无端又给人送上把柄。

“胡夫人,女工坊的账目在此,一出一件,本官并未发现不妥之处,反倒是……”甄义滔审讯经验丰富,刻意放慢语速卖关子。

金静心提到嗓子眼。

只见甄义滔冷笑道:“反倒是云氏建造女工坊不易,出钱出力,却不拘功劳。”

这女工坊虽说由云归提及,可名号还是挂靠在州府,对外一律宣称是苏州政绩。

“我……小人……只是……”

金静根本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原本想陈冤,这下变成了污蔑。

“本官问你,金科你可认得?”甄义滔威严怒问。

金静一怔,心虚作祟,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大门口挪了挪。

“我……我……”

元莨微蹙剑眉,眼光落在她愤恨的盯着云归的表情上,抬头示意剑棋留意,防止当堂升乱。

“云归!”甄义滔悬念留下,转头点到云归,“赖政坡所言,你因为生意竞争怀恨在心,买凶杀人,你可认?”

“他信口雌黄!我当然不认!”云归镇定的看向金静,道:“那当场抓获的凶手,是胡万松的近身护卫,又是胡少夫人的亲弟,种种关系,大家可都看在眼里,与我何干?你说是吧……赖员外?”

赖政坡眼皮狂跳,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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