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榕双手握拳放在胸前,满脸期待地说道:“希望她们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嗯,一定会的。”
苏妤岁轻轻点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她知道这两个陌生女孩比自己和李时欢幸福太多了。
山顶
武功山顶,有一棵祈福树,它独立于山巅,俯瞰着群山峻岭,仿佛一位守护者,静静地守护着这片神奇的土地。
这棵祈福树高大而挺拔,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它的树皮粗糙而坚韧,仿佛记录着岁月的沧桑。树枝向四周伸展,宛如一把巨大的绿伞,为人们遮挡阳光和风雨。
在祈福树的周围,挂满了人们的祈福红布条。这些红布条随风飘动,仿佛是人们的心愿在风中传递。
每一条红布条上都写满了人们的祝福和祈愿,有的是为了家人的健康,有的是为了事业的顺利,有的是为了爱情的美满。
这些祈福红布条,成为了武功山顶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苏妤岁和苏元榕站在祈福树下,仰望着它高大的身影,感受着它的宁静与庄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畏之情。
这棵祈福树,不仅是武功山的一道美丽景观,更是人们心灵的寄托和精神的支柱。它承载着人们的希望和梦想,给予人们力量和勇气去面对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
“姐姐,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武功山顶的祈福树就宛如一片净土,让人们可以暂时远离尘世的纷扰,静下心来,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哎!”
苏元榕看着祈福树,只觉得心底一下子平静了好多,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就放空了灵魂,享受着这梦寐已久的安逸。
“它是大自然的恩赐,也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的象征哇!”
苏妤岁抬头看着那些随风舞动的红色布条,它们像是被风吹起的海浪一样,此起彼伏地摇曳着。
每一条布条都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它们在空中翩翩起舞,展示出一种独特的美感。
这些红色的布条形成了一片壮观的景象,就像一片红色的海洋。
苏妤岁在这里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生命力和活力,她不禁想起了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这片红色的海洋似乎代表了人们内心深处的希望和梦想,它们随着风的吹拂而舞动,向世界展示着人们对于幸福生活的渴望。
在这个美丽的场景中,苏妤岁感到无比的宁静和安心。
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里,与自然和谐共处。这里没有烦恼和压力,只有美好的景色和心灵的慰藉。
“哎,你许的什么愿,快告诉我嘛!”
长发女孩的声音传来,清脆而甜美,仿佛风中摇曳的风铃,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她紧紧拉住短发女孩的手,眼神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短发女孩转过头来,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色彩,“不要,我才不要告诉你,愿望说出来的话就不灵验了!”
她轻轻挣脱开长发女孩的手,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布条系在了祈福树上。微风拂过,布条轻轻飘动,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希望与梦想。
“哼,你不告诉我,那我也不告诉你!”
长发女孩撅起小嘴,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但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她知道短发女孩的脾气,一旦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于是,她也默默地拿出自己的布条,认真地写下心愿后,轻轻地将它挂在了祈福树上。
祈福树高大挺拔,枝叶繁茂,挂满了无数的布条,随风舞动。每一条布条都代表着一个人的心愿,或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或是对亲人朋友的祝福。
长发女孩和短发女孩相拥着下了山,而苏妤岁和苏元榕也在许好愿,挂好布条后下了山,期间还看到短发女孩背着长发女孩,两人好不幸福。
身边人来人往,可大家都不会过度去关注别人,更不要说对她们指指点点,直至这一刻,苏妤岁也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是什么。
是打破世俗偏见,和李时欢手拉着手,光明正大地在阳光下奔跑,哪怕身边都是人山人海,身边有李时欢,她比任何人都渴望活下去!
“我重不重啊,感觉你都背了我很久哎!”长发女孩幸福地看向短发女孩,试图从她的身上下来。
“不重,你怎么可能会重呢,再说了,你这点体重,哪里会有我重!”短发女孩轻轻拍了拍长发女孩的屁股,示意她乖乖趴好。
“哼,我当然不重,不过好累啊,等下回到酒店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好。”
“我要回去洗澡,吹干头发就出去吃好吃的,嘿嘿。”
“好好好,我和你一起洗。”
“滚开啦臭流氓,谁要和你一起洗澡了,你脸皮怎么能这么厚?”
“我是臭流氓,那你就是臭流氓的女朋友,我们两个很般配的好吧!”
苏妤岁和苏元榕听着她们的对话,都不由得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或许看着别人幸福,她们也会变得幸福。
李时欢的墓地
“时欢,我前天去爬山了,遇到了两个女孩子,她们看着好幸福啊,我觉得她们很像我和你哎,不过…她们比我们幸福。”
“你如果没有抛弃我,我们会不会像她们一样幸福啊?我觉得肯定会的,我们一定比她们幸福!”
“我好想你啊,时欢,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下辈子,你一定会认出我的,对不对?”
“李时欢,我们如果有下辈子,一定一定要幸福,好不好?”
“既然你没有说话,那你一定是认可我的话了,下辈子就不能再抛弃我了!”
苏妤岁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上刻着“李时欢”三个字的墓碑,仿佛能感受到他曾经的温度和存在。
夜很长,她感到孤独和无助。夜晚的寒风无情地吹打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一丝凉意,但这并没有阻止她靠近苏妤岁的决心。
她紧紧地拥抱着墓碑,将头靠在上面,感受着苏妤岁留下的余温。
第二天早上,太阳渐渐升起,温暖的阳光洒在这位五十八岁老人的身上。
然而,她却依然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住李时欢的墓碑。鸟儿欢快地唱着歌,似乎在庆祝新一天的到来,但它们的歌声始终无法唤醒沉睡中的李时欢。
长眠地下的木偶人会走进向日葵花海,而久待病痛中的向日葵也会低头亲吻她的木偶人。
生死只能隔住接触的实感,却无法隔绝她们的思念和爱慕。
一切发生都刚刚好,而她们的相遇就是最好的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