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贱人骂得这么脏。”
“骂的就是你!”
“贱人骂谁?”
“贱人骂你!!”
“哦,贱人骂我,看来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嘛。不过,不是我说你,贱人这自称多难听啊,是因为从小在粪坑长大,没吃到好的吗?要不你以后自称孽畜吧,这样说不定哪天就碰到一个我这样的活菩萨,给你点化了,你说是吧?”
“你你你……找死!”
那油胖子满脸凶神恶煞,见说不过,便突然一个发狠捏起拳头挥了过来。这一拳带着灵力,算得上是蓄力一击。但孟远青可不杵,直接烦躁地一挥袖,一波纯纯的灵力冲击迎上去。
砰——油胖子被打出两丈多远,滚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下,咔咔吐血。
“你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油胖子自知踢到铁板了,一张脸卡白卡白的,但还是梗着脖子虚张声势道。
“我怎么知道,自个儿回去问你爹去。”孟远青翻了个白眼。
“我告诉你,我可是灵矿大国——越国的储君,而我皇叔可是整个青霜峰最得大师兄器重的内门弟子。不想死的话,就马上跪地上乖乖让我打一顿,否则……”
“越国?”孟远青挑了挑眉,如果他没搞错的话,孟俨的记忆里只有一个越国,还是一个孤城国,即只有一座城池的国家。其实就是一个越姓的姓氏村,靠挖矿卖矿发了家,然后自立为国,行事作风很是招摇。
这令孟远青忽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个新闻:20世纪80年代,某某省某某县,一个农民因为反对计划生育,于是来了个“陈胜起义”,自立为帝,带人攻占了县医院,广纳护士为妃。最后,当然是被警察叔叔一锅端啦。
孟远青不咸不淡地瞥了某储君一眼,这货是不是储君不重要,因为越国的体面不过是各大宗门给的一个面子罢了。倒是这货嘴里的那个皇叔,他咋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那个皇叔叫什么名字?”
“哼,我的皇叔就是越战。怎么,怕了吧?还不赶紧滚过来扶我起来,否则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油胖子以为孟远青怕了,于是瞬间变得趾高气昂,那样子豪横得很。
“……”怕?呵呵,孟俨的记忆里压根没越战这号人好吗。
孟远青冷笑道:“你还是躺着吧,保管你能第一个看见明天的太阳。”
“你你你个贱……”
“贱人闭嘴,翻来覆去就这一个词儿,烦球得很。赶紧告诉我夏存棠住在哪儿。”
“贱——”
砰!
油胖子气得脸红脖子粗,还要再骂,却被孟远青一击灵力打在嘴巴边儿的地上,直炸出一个脑袋大小的坑来。他登时吓得跟个鹌鹑似的,虽然吃了满嘴土石,但嘴皮子哆哆嗦嗦半天,愣是连半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你也看见了,我攻击的准头不好。所以,夏存棠住在哪儿?” 他说的可是实话,他本来想打在油胖子身前一米左右的位置来着。不过这样也好,眼见天色黑下来了,他只想立马结束这场不愉快的遭遇。
“往往、往西边一直走,路过茅厕,然后再过片荒地就就是了。” 油胖子抖抖瑟瑟地回道。
“行,多谢。”
孟远青面无表情地道完谢后,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可是没走两步,他又倒了回来。
那油胖子正瘫在地上不敢动弹,见孟远青忽然又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了过来,登时怕得连连挣扎,那样子滑稽又可笑。
“别别别,我错了……”
“别怕,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记得回去洗洗你那破嘴,不然以后青霜峰起了瘴气,肯定第一个找你算账。”
说罢,孟远青就心情舒畅地阔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