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袖手旁观是什么意思!”
王海涛理不直气壮,看到林子云杀猪的眼神又有点心虚:“不是把手放旁边,看美景的意思…吗。”
何方柏不说话,悄悄打量林子云脸色。
反正少说话肯定没有错。
林子云扶了扶额:“这是表示置身事外的意思。”
王海涛:“噢噢,这个我真知道。”
林子云眼睛一眯:“还有你…!”
“何方柏…你个死人…啥都不会!”
“你干脆去当猪得了!”
何方柏畏畏缩缩:“……”
林子云被这两人气的口干舌燥:“秋哥,你家有水吗,喝可乐不解渴!”
王秋:“有,在厨房。”
徐书根终于找到机会了兴奋不已:“我去帮你拿!”
徐书根在这坐着实在苦闷,看到英语他脸上就痛苦,还有王秋这个冷面大煞。
徐书根进了王秋家厨房,厨房很干净,徐书根看到了一个水壶,他四处看看在冰箱顶上看到了一次性杯子,徐书根拿下来倒了杯水,徐书根放好东西,刚走出去。
“哗啦!”
徐书根迎面撞到王秋怀里,水杯里直接倒了一半水,水全撒他俩身上了,衣服上有一道深色的痕迹,还有徐书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王秋身上这么这么硬,撞的他鼻子生疼。
徐书根疑惑:“你怎么来了?”
王秋面上看不出什么:“看你这么久没出来,以为你找不到。”
徐书根低眼看了一下衣服:“我衣服湿了,怎么办?”
徐书根这时也注意到水撒在王秋衣服上,白色衣服变得透明,隐隐透出腹肌的形状,徐书根莫名摸了摸自己肚子。
少年,你好身材。
王秋像是毫不在意的拿起衣服拧了水,因为衣服被掀起来,徐书根看那腹肌更清楚了,徐书根眼睛不禁放大。
王秋淡定转身:“我房间有衣服,我等会拿给你换,”
徐书根愣愣:“啊…好。”
王秋看着眼前这个毛茸茸的头顶,莫名心情非常好,过会王秋上楼拿了一件衣服下来。
王秋把衣服递给徐书根,徐书根这才看清,那是一个跟王秋身上穿着衣服一样的体恤。
徐书根接过衣服,打算在这里换,可他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王秋,你家洗手间在哪?”
王秋微眯着眼睛,过了一会才说:“在阳台旁边。”
不一会,徐书根就穿着王秋衣服出来了,衣服上还有一股和以前一样的清香,徐书根换衣服时闻了一下。
徐书根穿上衣服才发现体恤大了点,领口有些大,徐书根不知道,只要有些动作,就能露出一小片风光。
王秋仗着身高优势,看的一清二楚,王秋看到徐书根漂亮的锁骨,他不禁牙痒痒,他真是疯了。
这时客厅传来凄厉的喊声:“书根,我的水呢!”
林子云已经快被渴死和气死了,他看到徐书根穿着明显不是他的衣服出来时,林子云眼里闪过一丝狐疑。
“书根,你衣服咋了?”
徐书根闪了闪目光:“刚才不小心把水倒衣服上了…。”
林子云挑了一下眉,眼里有思绪闪烁:“这样啊…”
几人也不太在意这事,一起学习到下午六点,在王秋和林子云的紧盯下,所有人都完成了作业,和明天的预习,复习进度也移了一点点。
何方柏困的眯眯眼,打了个哈欠:“啊~”
何方柏:“对了,明天有个婚礼,我们要不要去看一下?”
王海涛斜眼看他:“婚礼有啥好看啊?”
何方柏:“你不懂,我们淋城虽然是个小镇,但我们镇上最有钱的是谁,知道吗?”
林子云:“谁啊?”
何方柏把手放头后面:“刘平清,他家包了我们淋城大部分的产业,听说他明天就结婚八抬大轿娶心上人。”
王海涛眼睛发出亮光:“我去,那我们能吃席吗?!”
何方柏:“没出息的东西,吃席是小事,听说他们明天要抬着轿子去雨晴湖上面那个湘逢树古树围着走10圈。”
何方柏嘴不停:“路上还要敲锣打鼓,跟古代娶妻一样的仪式。”
另外三人都看过来:“这么隆重?!”
王秋:“那我们去凑热闹…?”
何方柏:“这么好玩的事当然要看看了,山上那个湘逢树我也好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