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三日。
时间:13.45分。
地点:东京都某处安全屋。
三瓶假酒毫无期待的等待着合作此次任务的组织成员。
目前已知的在J/国/活动的组织成员,只有百利甜和基尔。
百利甜是个摸鱼怪,来的人只可能是基尔。
相比起“价值连城”的百利甜,和他们同时加入组织、至今仍都因着身上贴着的“百利甜”标签、而近乎被全体组织成员放逐的基尔,的确无法违心的升起半分期待。
不过,无论来的人是百利甜还是基尔,这都不妨碍卧底们试探一番与他们一同前来J/国/的女人。
“唔?说起来,没想到贝尔摩得会一起来安全屋。”苏格兰温和的笑道:“没记错的话,你很忌惮百利甜。”
“是哦,我很忌惮他,怎么?”贝尔摩得指间夹着女士香烟,调/笑道:“组织里,除了琴酒,有谁是不忌惮他的呢?”
“啊,毕竟是百利甜。”假寐的莱伊突然睁开双眼,目光锐若利刃般直视向美丽的金发女人:“组织成员恐惧他,组织却倚仗他。”
这是他观察下的推测,准确率只高不低,否则根本无法解释组织对百利甜的容忍。
是容忍,而非宽容。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味,前者为被动,后者为主动。
“哈,莱伊的意思是组织对上百利甜,竟然是被动的一方吗?”波本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指,眯眼笑道:“这种话可别让琴酒听到哦。”
琴酒啊……
贝尔摩得眯眼轻笑。
“好了,绅士们。”贝尔摩得吐出一缕白烟,散开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表情:“往上爬吧,你们的好奇心总会得到满足,然而现在,是应当保持安静的时候。”
贝尔摩得抬起手来,用夹着香烟的那只手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耳朵。
三人一惊。
倒是贝尔摩得淡定地熄灭香烟,站起身来。
一片寂静之中,只听门锁被撬/动地声响。
三人无语地抽了抽嘴角,还以为是检查错漏,有什么/窃/听/设备呢,原来是溜/门/撬/锁的啊:)
咔哒——
手木仓上/膛。
贝尔摩得一顿,勾起了唇角:“是百利甜。”
只有百利甜才会这么不走寻常路。
波本:“……:)”
莱伊:“……?:)”
苏格兰:“……??”
果然,太宰治顶着三瓶假酒“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的眼神,散步一样地走进屋子。
“好久不见呐——”
太宰治的脚边是刚被丢下的细长铁丝。
三人:“………”
心累到麻木的水无怜奈紧随其后,说真的,多亏了乙骨忧太展示证据时,没有把太宰治这张脸放出来,不然这就是一场灾难!
心里这样吐槽着,水无怜奈习惯性/地环视四周。
前来的路上,太宰治说过这次过来的组织成员有贝尔摩得,但是当真见到了人,水无怜奈的眼神仍不禁稍稍凝滞。
“是很久不见了,百利甜。”看了一眼他眼下的青黑,苏格兰笑道:“没有休息好吗?”
“啊呼——”太宰治打着哈欠抱怨说:“游戏很难通关的嘛。”
苏格兰动了动唇:“……啊。”
原因竟意外的正常?
“好啦!现在呢让我看看哦——”太宰治说着话,漠然不带温度的眼神,在几人身上轻飘飘地一扫而过。
被鸢眼扫视过的人,皆是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双眼里盛着的森然的冷意。
三位卧底有那么一瞬咬牙屏住了呼吸,那完全不是看待同类的眼神……
那双鸢眸最终固定在了金发女人身上,太宰治道:“跟上。”
三人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气,紧接着就被百利甜命令式的口吻/惊得眸光微震。
视线隐晦地在二人身上游移,他们眼看着贝尔摩得那原本还称得上是“闲适”的姿态,随着那一声命令落下,整个人/肉/眼可见地一僵。
贝尔摩得闭了下眼:“好的。”
“等等!”
“嗯?”太宰治疑惑地侧过脸,看着金发黑皮的青年,挑了挑眉:“什么事?”
“也什么啦。”波本耸了耸肩,轻笑着说:“百利甜不参与组织的任务不奇怪,现在还要带走贝尔摩得?任务还没开始就减员一人什么的,很过分啊。”
太宰治眨巴着眼:“欸?贝尔摩得什么时候成了这次任务的参与者?她是我叫过来的呀。”
她是我叫过来的……
我叫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