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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红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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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就回来了。”老五介绍同行打扮精致小巧的女生,“这是我对象,北京人。”

俩万年单身狗异口同声打招呼,“哦哦,你好。”

“这是我们宿舍的老大和老六。”

女生原本微笑的脸突然僵住,然后又尴尬地笑笑,“你们好。”

傅一宇客气道,“那一起吃吧?”

老五刚要答应,女生在后面拉了拉他的衣角,三个人都看向女生,表情不是很愿意同桌,老五尴尬笑笑,“不好意思,有点儿认生。”

“没事,”秦司霁也不想跟他们一起吃,“特殊时期,注意点儿好。”

本来要入座旁边的,但女生有说这里空调不好,太热,换到了看不到他们的地方。

秦司霁今天可敏感了,放下筷子阴沉沉地看毫不在乎地用漏勺涮肉的傅一宇,“老五肯定跟他对象说什么了,这么躲咱俩。”

傅一宇把涮好的肉全放秦司霁盘子里,紧接着又开涮下一勺,“他能说啥,毕业之后就没啥联系了。哦,也不是,他让我帮他做过几张图。”

“他咋还让你帮他做?他不会?”

“说他忘了,还没软件,我顺手就给他做了。”

“他可真会啊,”秦司霁皱皱鼻子呲呲牙,“拿你当工具人使。”

傅一宇就顾着炫饭,一边嚼一边说,含糊不清,“那能怎么办,零零散散几张图,又是同学,也没法收钱。快吃啊,凉了不好吃,再下点牛肉丸子。”

秦司霁无语下菜,“反正他肯定是说啥了。”

“说就说呗,又不会掉块肉,”吃了几口又说,“掉肉也行,省得费力气减肥了。”

不一会儿,傅一宇手机亮了,老五发来的消息,“啊,老五说有他女朋友不方便说话,约咱俩明天晚上吃饭。”

秦司霁正有此意,“好啊,约他。”

傅一宇看他气鼓鼓的,猜到他想干什么,放下手机,“你就算问他也不会承认的,搭理他干啥。”

“那我肯定是要问清楚,你甭管。”

“好好好,不拦你,明天敞开问。”末了补一句,“只要你不怕尴尬。”

“我尴尬什么,背后嚼舌根的人才该尴尬。”

傅一宇笑他,“好像咱俩背后没说过别人坏话似得。”

“哼,”秦司霁被揭短,脸红但死鸭子嘴硬,“咱们那是正义的吐槽。”

“噗——”傅一宇被他这不讲理的样子可爱到,“得,反正都是你对,没毛病。”

晚上秦司霁回去,对着眼巴巴盼着他消息的戴秋铖转告傅一宇的原话,戴秋铖郁闷,“老六都不知道,有俩坏蛋盯上他了,今天还钻我车底下准备破坏刹车,我给拦下了。”

秦司霁诧异,“为什么?人呢?”

“好像是有些过节,具体不清楚,反正,老六在外面挺不安全的,你这么跟他说说,让他回来?”

“可是我听着,怎么感觉回来才不安全呢。”

“那不是,”戴秋铖反驳他,“万一那俩人还有其他同伙呢?知道自己人被抓了,锁定老六的位置报复呢?”

“呵呵……你还挺有想象力。”秦司霁没当回事,“诶对了,你猜我们遇到谁了。”

“谁啊。”

“老五,搞了一个北京的女朋友。”

“哦。”戴秋铖毫不关心琐事。

“约我俩明晚吃饭。你去不?”

“我不去,”现在病毒传播飞起,他没必要担不必要的风险,“我劝你也别去,跟他有什么可吃的,都这么久没联系了。”

“是没啥可吃的,但我得问他点事儿。”

“有什么事儿微信上不能说啊?”

秦司霁不说,免得显着自己小肚鸡肠,“你不去就别管了。”

“那……反正你明天也得和老六见面,你再帮我劝劝。把那俩人的事儿也告诉他。”

“知道了,休息去吧。”

第二天晚上,老五早早到达酒吧等他们两个。

酒吧外面,傅一宇埋怨,“都知道我喝不了酒,约在这里什么意思。”

秦司霁已经准备好问题了,“没事儿,一会儿续完旧哥带你撸串儿去。”

傅一宇不情不愿跟着进去,俩人刚坐下,屁股都没捂热,迎面飞来两张昏暗灯光都遮盖不掉的大红请帖,卧槽,红门宴啊!

俩傻瓜同时拿起新婚请柬无语对视,就听老五兴致勃勃,“下个月十号,就在北京办,我老家很多亲戚来不了,就指望你们给我充场面了好兄弟。”

傅一宇皮笑肉不笑,“我到时候看看有没有空,工作有点忙,要是不忙肯定去。”

秦司霁也尬笑点点头说他也要看情况。

然后俩耿直人都现场给老五转了一千的礼金。

给完钱没过一会儿老五的女朋友就打电话催他回家,秦司霁本想问的事也憋回了肚子里。

十分钟后俩人到一家没招牌的串串香店,“就该听老三的,不来就对了。”

“你还告诉他这个了?”

“我叫他一起,他说他不来,他咋那聪明呢?早知道听劝不来了。”后悔啊,该办的事儿没办,还搭进去一千,他倒不是心疼一千块钱,而是这钱花的着实憋屈。

傅一宇看他灰头土脸的,顺着秦司霁的话开解他,“是啊,你说咱俩连个对象都没有,结婚更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这钱估计都收不回来,白搭。”

秦司霁泄愤撸几串香菜牛肉,“算了不提了。还有个事儿,老三说有俩人要报复你,弄脏了他的车,你能想起来啥不?。”

“谁啊?”傅一宇满头雾水,“没印象,我最近没惹过谁啊。”

“不是最近,好像盯你很久了,一直没机会下手。”

“我唯一惹过的俩人,你上次展会的时候见过,一个死了一个进去了,别的就不知道了。”

“好吧,反正这事儿老三给你拦下了,听说那俩人还要破坏刹车,要是成功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没事吧?”

“他没事儿,但是担心还有同伙,所以让你回去住,比较安全。”

这才是重点吧。傅一宇铁了心不回去,“老大,乐意那边不做了,有我自己的原因,这件事你别管了,了解的太多,对你也不没好处。”

看来这件事还有其他隐情?傅一宇不告诉他,戴秋铖也根本没提过,难道跟他有关?大家都有事瞒着他,令他不爽,“我就奇怪了,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在这儿藏着掖着打哑谜,你知道我脾气,我就讨厌有事瞒着我,你要是不说,我就去问老三。”

傅一宇咬死不说,嘴特严,撬不动,东扯西扯就是不谈重点,直到饭后两人在人迹罕至的街道上散步遛食儿,秦司霁叹气,“你是真不说啊。”

“你就放弃吧,我不想做伤害你的事。”

“到底什么事儿啊?”越这样说他越好奇,“真不能说啊?”

“真不能。”

“唉……”秦司霁长叹一声,望着天上看不清的星星,无奈转开话题,“真好,老五都结婚了。”

“你羡慕啊?”

“啧,怎么说呢……”秦司霁觉得自己的感情路白茫茫一片迷雾,“要喜欢到什么程度才会想跟对方结婚呢?”

傅一宇简单直接,“不知道。等遇到了或许就知道了。”

两个人慢悠悠继续走着,秦司霁无聊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头,踢飞第三块时,转过身去面向傅一宇,倒着继续走,“老六,等你结婚的时候,我随个大的,一万零一块。”

傅一宇笑问,“多一块是什么意思呢?”

“一心一意,祝你们成为彼此的唯一,长长久久的意思。”

“嗷,还有这说法呢?”傅一宇看似漫不经心,却在心底牢牢记住了。

“哈哈,我在网上看到的。”

晚风徐徐,吹拂着两人的发梢和衣角,如果生活中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约束,没有一环扣一环的恩恩怨怨,就这样如眼前般相处自然,该有多美好,傅一宇想让时光停留在这里,可他知道,愿望不等于奢望,这是不现实的。

秦司霁没在他这里挖到内情,回去之后便去炸戴秋铖,说他都知道了。戴秋铖精得很,根本不上当,因为如果秦司霁真知道了当初乐意启动资金是拿他退学的事换来的,不会这样跟他和颜悦色交谈,“啊……你知道了啊。”他故意让秦司霁以为他上钩了,临时编凑,“老六不希望我进直播的股份,他说你的账号越来越有价值,再加上他不是推荐单粱加入吗?这些都算他的资源,但也跟我有连线,所以怕我抢他的红利。”

这理由听上去实在离谱,但越离谱的事,反而更容易让人相信,秦司霁在信与不信之间,脑袋宕机,“啊?”

戴秋铖脸上看不出丝毫破绽,十分真诚的「坦白」,“我确实是想分这笔红利,实话说吧,我爸断了我的大部分经济,我现在很需要钱。”

“你俩就因为这事儿闹掰了?!”

“对,事赶事,都堆到了一起,老六就翻脸了。”

“啊这……”

“我没处理好,不怪他翻脸,乐意那边我会跟他好好谈,暂时不切断他的股份,照例给他分红,就当给他补偿吧。”

秦司霁真信了,“啊……这确实挺影响感情的……我夹在中间也为难。”

“对对,就是这样,”戴秋铖立刻点头肯定,然后转移话题,“你们今天跟老五吃饭去,都聊什么了?”

“快别提了,”秦司霁从兜里扯出那封皱皱巴巴的新婚请柬,“红门宴,我俩还上赶着送人头。”

“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不让你去吧,你不听。”

“嘁,我就不信他告诉我俩后还能不告诉你,你就等着吧。”

“那就等呗,反正我不上赶着送。”

事实证明他也跑不了,第二天中午老五就找他叙旧了。

单粱告诉戴珩津打算去直播传媒公司工作的事,戴珩津心想,他放着自己这么大的娱乐公司不做,跑到外面当牛做马?那绝对不行,“想走网红路线?”

“也不算,就是想找份事做。我也不能一直在家里呆着呀。”

“不是说好继续做我的助理吗?”

“……”单粱幽怨地看着他,“你真的需要我这种助理么?你五分钟能看完的英文文件,我得花五六个小时。”

没想到单粱还记得当初的故意刁难,戴珩津面色惭愧,“……又不是天天需要看那些,这部分我交给别人做。”

“可是,如果连这都不需要我做,那我还能干什么?”

这还真把戴珩津问哑了,单粱真的……没什么用。

见他不出声,单粱撇嘴,“所以,我还是去……”

戴珩津打断他做决定,“你去换衣服,公司职务多,任你挑。”

单粱勉强同意了,飞出手掌心是困难了,但比压在五指山下动弹不得强了许多。

戴珩津无时无刻不在耍心眼,亲自联系人事部经理,让他找一些刁钻古怪的工作和一个在他身边的好职位,列在一起,让单粱选。

驱车到公司,来接单粱的依旧是上次接待王静的小姐姐,多么熟悉的画面,小姐姐暗叹自己何德何能,接连处理老板的关系户,上次那尊是假的泥巴佛,而今天这尊周身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提前看过职务安排表的她丝毫不敢怠慢,笑呵呵领着单粱去选择调岗职位。

要知道,一堆月薪五六千外加无限加班、出外勤的服务型苦累脏工作,和月薪三万且轻松休闲的办公室文员工作,眼不瞎心不傻的都会选后者,但单粱不走寻常路,偏偏选了条件最艰苦的那一个。

人事部经理去向戴珩津汇报结果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吭,吓的脸都绿了。

戴珩津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敲敲点点桌上的调岗文件,“跟妆助理???为什么会有这种工作?你选的?”

“这个,”人事经理擦擦锃光瓦亮的脑门上冒出的冷汗,“他以前做过艺人,肯定知道这个工作有多累,我以为,怎么选都不会……选这个的。”

戴珩津掐了掐额头叹气,“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就这样,单粱光荣转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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