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巧手一勾,倒在墙角的刘川就坐着椅子飞回了原本所在的刘山身边。
“许警官还不知道吧,”她眼眸大亮,“其实刘川想要绑架的人,并不是刘书晴,而是他亲爱的弟弟,刘山哦!”
没了三魂五魄的刘山在听到这一句时,猛地梗起了脖子,震撼地看着前方的她,又在片刻呆滞后,不可置信地转头瞪着刘川,满眼站不住脚跟的错愕与伤痛。
“只是可惜绑匪不是傻子,换了谁都知道刘山和刘书晴两个哪个好绑架,哪个又能带来最多的获利,于是我们的蠢蛋哥哥一方面又想伤害弟弟,一方面又舍不得可爱的小侄女,谁知道绑匪是个卸磨杀驴的,把他狠狠地玩弄了。”
她让许千然静静看着就好,自己慢悠悠走到刘川的面前,故意嗤笑一声。
被戳穿的刘川即使被绑着,也恶狠狠地回盯着她,好像用眼神就能剥下她的皮一般。
“呀呀,真可怕呀。”她嬉笑着漫不经心道,接着懒洋洋迈开步子,绕到了刘山的椅子背后,弯腰解开了对刘山的束缚,“许警官,下面的场面可能比较恶心,做好准备哦!”
语罢,才自由的刘山突然浑身一抖,眨眼就扭身站到了刘川的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不受控制地抬起了手,对着许千然刚打过的地方又重击了下去。
“呜呜!呜!呜——”
刘川眼见着在他无法逃脱的时候,他最痛恨的刘山轻易就能加重他的耻辱,果不其然愤懑到额角的青筋全部暴起,嘴中不得已发出的呜咽像是痛骂着他信手拈来的“蠢货”。
“哈哈哈哈哈!”她倚着墙,刘川的内心愈发愤怒和痛苦,她笑得就愈发大声。
许千然就默默无声地看着这一幕,异常听话的没有亲自动手,甚至在刘山富态的身体挡住了大半难得叫他赏心悦目的刘川时,起身挪了下椅子,方便他看得更为清晰深刻。
她控制着刘山激怒了刘川一会,就摆手让刘山停下了殴打,改换为扒去两人衣物的举动,被控制的刘山面无表情地伸出了手,一把撕开了刘川全身的着装。
“被绑匪践踏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哇,刘川?但是比起不认识的绑匪,我却更想让你被自己痛恨的亲弟弟践踏诶。所以就麻烦你们为我和许警官表演一下当时的情景吧,记得待会要记住你弟弟给你的感受哦,让我知道哪个更加舒服啊。”
很快两具没有衣物遮掩的身躯就出现在她和许千然的瞳仁内,不得自控的刘山起了个势,就抬起了刘川的两条腿,挺腰刺穿了某个刘川在孩子身上糟蹋过无数次的地方。
到底是不常用,就多年前用了几天,没几秒座椅上就淌下了一条可笑的血流,刘川满是愤恨的脸上不禁浮现了痛苦的扭曲。
但是可惜她并非什么怜香惜玉的好人,一味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并让刘山时而加快,时而变猛,换着法子反复碾压着刘川那点指甲盖大小的自尊心。
不到十分钟,一场血肉拼搏的表演就谢幕了。
在她的操纵下,刘山抽离了刘川的身体,紧跟着脏臭的排泄物就从刘川的出口处源源不断涌出,混着红白相间的粘液,污染了大半张椅子和椅子下方的地面,臭烘烘的气味瞬间刺激了在场所有人的鼻息。
刘山也在这美妙的时刻被她施舍着放回了自控能力,他刚刚拥有自我意识,双腿就一软,一下没稳住身形,原地跌坐了下去,却没料到他坐在地上时视线的高度,刚好可以直视半分钟前才被他破坏的洞口。
他愣了一下,随后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可是比起干呕,他却转头发现自己又做下了一件伤害刘川的事情,让他顿时慌张失措,一时间站起来也不是,继续坐着也不是,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才好。
然则下一秒,在他失神的间隙里,她再度夺走了他对自己的掌控权。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吗?没关系,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
她拧了拧鼻子,似是受不了屋子里弥散的臭气熏天的气味,坐回到了门口的椅子上,只剩下骨节的白骨手优雅地对着刘山抬起。
“这种时候,当然要赶紧帮失禁的哥哥擦干净喽,兄友弟恭嘛,多应该啊。至于用什么擦嘛,这些年来刘省长巧舌如簧,求饶的舌头就不错呢,许警官,你觉得如何?”
许千然眸光淡淡,看刘山已经跪在了刘川脚边,舌头伸出,却及时在洞口的咫尺之间停住,犹如蓄势待发的利箭,就等他的点头。
“很好。”他无所谓道,自何欢死后,旁人怎么样,罪犯怎么样,对他全数没了意义,“陈清闲发消息了,在他们找来之前,尽快。”
“好的哦,遵命!”她像是接受长官任务的小兵,欣然应下,尔后随即五指一动,更甚践踏刘川的事情就发生了。
“呜!”刘川试图吼叫出来,但破布堵着他的嘴,千言万语到喉口就通通化为了低闷的呜咽。
“呜呜!”他开始用力扭动身体,要避开靠近的嘴巴。
然而刘山是为她所掌控,不管他怎么扭腰躲避,那温热的舌头就是不偏不倚地舔舐上必要的地方,然后机械地吃下他的污秽,从刘山鼻尖喷出的热气再趁机钻入合不上的洞口,导致刘山的气息始终徘徊在那处。
他要疯了,刘川抓狂到要疯了。
凭什么!凭什么又是刘山!
为什么都是刘山!
刘家世代为官,下一代注定了要身居官场,延绵家族,因此,刘家夫妇对腹中胎儿尤其看重,刘川身为长子,在母亲孕期,的确是在无数期待下诞生的。
但是可惜了他出生时,没有带着刘家真实想要的出生。
刘家认为为官最重要的基本就是高智商,偏偏刘川出生时的智力测试结果表明了他就是一个智商在标准值的普通人,甚至是普通人中的低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