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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啦 > 夫郎是隐藏母老虎 > 第4章 他欺负我

第4章 他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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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于清正在自家地里拔着草,春分时节蔬菜就是长得快,这辣子才种下去没多久,如今都已长出嫩芽。

别看辣子长得快,地里杂草也是长得飞快,前段时日才拔了草,如今地里又长出不少。不把草拔掉,又跟地里的蔬菜争抢着土里养分。

于清本是低着头拔杂草,但长时间的弯腰低头让人感到不适。在他不经意间抬头瞥见土坎上,一个长相圆润的哥儿身后还跟着漂亮姐儿。瓜子脸,粉嫩嫩的小嘴,皮肤白皙穿着一身粉色长裙。

真是晦气呀,于清心想着贺渊还搁后面那山坡割草呢,没准一会儿就过来了,算了。低下头继续拔起草来,只盼望贺小笛别来招惹他。

于清拔着草,还不忘朝土坎上瞄去,正好瞧见季春花抬手往他这边指了指,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贺小笛就一脸傲气地往他这边走来。

不多时,贺小笛嚣张地声音就土坎上传过来:“哟吼,还隔地里忙活呀,听说我那傻子堂哥,已经不傻了呀,咋都不懂得心疼心疼你嘞。”

于清打心里觉得贺小笛就是完美继承了他娘的嘴贱。总看不起别人,小时候贺家没分家,一大家子人住在老屋,贺老太偏心,任何事都向着贺三伯家。

听娘说是贺三伯小时候去镇上,路过算命摊,给贺三伯算了一卦。说他有富贵相,以后必定大富大贵。从那以后贺老太啥事也不让贺老三做,更是早早送到私塾念书。

可几年过去了,贺三伯别说中个秀才,连个童生都没考上。贺老太却死性不改,一大家子整日吃野菜啃窝窝头,省下银钱全花到贺老三家。

贺大伯上山砍柴,不知咋回事从大山上摔下来。把人抬回家时,于清偷偷瞄了一眼,见头上有个大包,一直搁外面冒血,打着补丁的衣裳血迹斑斑。

贺父看见后,赶忙去屋里找贺老太拿钱,贺老太也急得直跺脚,可让她拿钱,她愣是没动。

贺父逼问许久,贺老太才吞吞吐吐说,没钱了,看你三弟大儿子,明小子是个聪明的,钱都拿给你三弟了,他带明小子找个先生拜师去了。

家里没有钱,贺大伯第二天,一大早就没了。贺父也明白过来,如今,不仅要供着三弟,还得供着他儿子读书。闹着要分家。当时闹了大半个月,才把家分了。

分家时,三十亩田地,贺父只分得五亩地和一间破草屋,贺山也得了五亩,但贺大伯人没了,贺老太连个破草屋也不给兄弟两人,直接把人打发出去,其余田地全被贺老太留给了贺三伯一家。

虽说于清也就跟他们住了两年半,可他一到贺家,贺三伯一家子,因为不满贺父非要拿着六两银子买回一个小哥儿,一直在村里四处说他是买来的仆人。在老屋那两年半,于清就被贺三伯一家使唤。

若他不听话,贺老太就不分青红皂白拿着木条抽打他

分了家之后贺小笛还来他面前摆少爷谱。这也就算了,但贺小笛嘴巴贱得很,张口闭口就说贺渊是个傻子,说于清跟傻子过一辈子,说傻子只配得下等人。

于清有一回趁着贺母在后院忙活,故意套贺小笛的话,听见贺小笛私底下如此辱骂自己的心肝儿子,贺母当场发飙。拿起木板把贺小笛打了个屁股开花。

两家人因为这事关系闹得更僵,平常都不会来往。

贺小笛也记恨上了他,于清对此无所谓,反正早就恨上了贺小笛。早晚都要教训贺小笛一顿。

于清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在贺小笛面前,更不会服软。将手中的杂草甩到地上,火速站起身,眸光轻蔑斜视着贺小笛,拍了拍手上尘土,嗤笑道:“那也比你嫁不出去强。”

贺小笛双眼一瞪,不悦道:“我那是嫁不出去吗?我不像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我哥现在是秀才了,我娘说我以后可是要嫁到镇上的。”

于清忍不住笑出声:“就你,你这样的,咋也不照照镜子瞅瞅自己长啥样。”

季春花站在贺小笛身边,愤慨地说:“清哥儿,笛哥儿再怎么说也是贺渊的堂弟,你怎能如此说笛哥儿呢。”

于清嗤之以鼻回道:“哼,他都没把贺渊当堂哥,我干嘛要对他客气?不会真把自己当大少爷了吧?”

贺小笛是个没脑子的,听见后立刻就炸了。也不看看四周田地里可有不少村里人,不管不顾大声咒骂起来:“于清,你这个贱人、烂货、狗奴才!你小时候吃饭都只能吃我剩下的……”话未说完,就被季春花急忙捂住了嘴。

季春花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在外面凡事要留个心眼。你哥现在是秀才了,你不要坏了他的名声。”

“笛哥儿,我和你哥可是定了亲,以后我就是你嫂子。你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季春花放下手后,还不忘瞪了笛哥儿一眼。

随后,她微微转过头,面带微笑地说:“我与贺明梁已经订亲了,往后都是一家人。五月初六,你可记得要来吃饭。”

“哦,不对。什么一家人啊,瞧我差点忘了。”季春花接着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渊哥都醒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听说你俩要办席面呀,是不打算办了?”

“还是……”话未说完,她突然想到什么,笑了起来:“说来也是,渊哥家境不差,以前是没得选,可眼下不一样呀,盯着二伯家的人,应该是不会少吧。”

听到季春花这番话后,于清心想针扎一样的疼,深知季春花说的没错。贺家在村里是殷实人家,贺渊再想找一个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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